摄氏99°:番外之你是我的人
“你注意点。”
“注意什么?”悠念穿着礼服在锦渊的员工食堂吃着迟来的午饭,小姐顶漂亮啊,加上一身黑色晚礼服,专注的将胡萝卜往锦渊食盘里放,“……胡萝卜素、胡萝卜素。”
在大街上偶遇出来会客的锦渊,于是乎锦渊将她带回了公司,问了缘由才知道,她和旬柯吵架了(实际上根本就没吵架这回事,都是她一个人生气)。
“你还嫌不够引人注目吗?”
“悠寂是你地下情妇吗,你俩现在还玩地下情?我就是让她们看看,你锦渊姐夫是名草有主,来胡萝卜素!”说着将筷子伸到他嘴边,喂食状。
“旬柯什么时候来接你?”真真是要忍无可忍了,这女人怎么这么难缠!
“啊,他啊,我跟他分手了,现在我是单身状态,出门的时候我没带钱,姐夫你借我点钱行不行?”悠念刚刚大快朵颐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看出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的,小夫妻俩这还没结婚,黏糊的打紧,分手什么的应该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哄哄就好了,这要是真事态严重了,这个宅女不得棕悠寂身边去?
不会真分手了吧……
“为什么分手?”
悠念含着筷子,眯眼就笑,“你猜、你猜。”
“有别的女人了?”
“呿,就他。”脸一冷,“差不多,所以有他打来的电话千万不要说我来找过你,我现在不想看见他。”
“告诉你姐姐了吗?”锦渊决定不予理会悠念的单方证词。
“告诉她干嘛,她玩得好好的。唉,我是真羡慕你们俩,别看你年纪不大,你比旬柯好多了,谁像他就是个更年期的老头子,就知道看电视。”
悠念忿忿的用筷子插着紫茄子。
锦渊暗暗庆幸悠寂和她一点都不像。
“看来是积怨已深,你们俩绕了小半个地球最后又在一起,现在就因为一点小事分手吗?”锦渊有意开导。
悠念耸肩,不以为意,“搞不好,他会喜欢我完全是因为我出了车祸,可怜我。”
小题大做,幸好悠寂不像她。
“锦渊姐夫,你是真心爱悠寂的是不是?要是你不是实心实意的爱她,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闹得你全家不得安宁。”
还有暴力倾向……幸好这些东西都遗传给了她。
“……姐夫,旬柯他为了看球都半个月不理我了,就为了看那个倒霉的叫没戏的孩子。”
无知这一点……幸好……幸好。
***
悠念一个人坐在商场楼下的KFG店里,要了个汉堡垫吧垫吧五脏庙,然后看着玻璃窗外的路人甲乙丙丁出神。衣服换了,买了一件T恤,穿了一件短裤,脚下买了一双便宜的塑料拖鞋,姐夫的钱是姐夫和悠寂的,不能多花,尽管喜欢的店面在打折,她也没进去,也没心情进去。
想着想着自己那么依赖旬柯,一旦像今天这样忽然就分开了,她心底有点不好受,中午有锦渊姐夫倾诉,感觉实际上有没有旬柯作伴也无所谓,但是一个人静下来,心底的底儿就成了空牢牢的窟窿。
没有一个人在身边,忽然成了全世界最可怕的事。
她多自主的一个人,多潇洒的一个人,因为旬柯,变得彻底的不像她了,为一个人改变很可怕,最可怕的事是到了最后两厢分开,自己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悠念这个时候一摸短裤口袋才发现没带手机。
要不然回去算了,梅西就梅西吧,大不了她晚上早睡,早晨早起,去KFG打工去,去看电影去,去做好久没做的事去。
如果他很生气并且让她滚蛋,她就把衣服取走,拿走自己的家当。如果还要她,那就那么地吧!面子不是很重要,可是也不能没有。
为了故意拖延时间,悠念坐着热乎乎的公车回去了,临下了车问了问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距离旬柯家还有一条比较僻静的长马路,悠念不怕走夜路,但是那片儿的路灯不算好,间隔有点大,灯光有点暗。
她有点忐忑的往家走着,快到马路尽头了,很突然的前边驶来了一辆车,因为打着车灯过于晃眼睛,悠念大脑有点判断不出怎么躲开这车,是前进快速跑过马路还是迅速后退?!
“悠念!!”一个力道迅速拉住了她的手臂狠狠的将她往回拉了一下,车子呼啸而过,见没撞着人停也没停直接开走了。
“你有后遗症啊,看见车不会躲啊!”还没回过神,就有人劈头盖脸开骂。
悠念委屈啊,上午的下午的晚上的悲伤情绪被他这一喊全都出来了,然后就开始在街边抽嗒,抹眼泪,委屈呦那叫一个。
“说你还有理,一个人跑出去就算了,还这么晚回来,幸好锦渊有派人盯着你,要不然我真以为你这下一去不回了,你真有种,带着这么大的钻石走夜路,你也不怕被人抢了。”
悠念还在哭,“你是心疼我……唔,还是心疼钻石?”
“我是心疼钻石被抢走……你还被人强暴,然后还给你扎两刀,最后陈尸护城河!”他气急败坏的用手指戳她的脑门。
这被人骂了还起了反效果,悠念含着眼泪“呵呵”笑了两声。
“以后别说分手这种傻话,还有什么能比你的命、比你的幸福更值钱更重要?花了几百万在德国治病疗养,我用三颗大宝石和一颗碧玺才求婚成功的女人,送给锦渊一张大单子作为彩礼孝敬你姐姐。这期间还不算吃吃喝喝,穿我的用我的,白天跟你上网解闷,晚上给你上床解闷,吃饭还不用刷碗,你多金贵多值钱,我旬柯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么好过,你摸摸胸脯,拍拍良心!”
“拍拍胸脯,摸摸良心。”文盲。
旬柯瞪她一眼,“快和我回家!”
说完,没好气的一揽她的肩膀,将她往家带。
途中,悠念拉拉他手臂,黏糊糊的倚向他的臂弯,“旬柯……”
“嗯?”
“我干旱了,我想做。你没听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你到三十了吗?”
“你现在都力不从心了,我三十你更不能做了!”
于是乎,旬柯只能力不从心勉为其难的准备了一个节目,中间还吃了一顿方便面,看了一段足球,晾到悠念不行了,才肯回来继续完工。
直到预付了一个月的,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