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妻子?

“司马寒心甘情愿,公主会是司马寒此生唯一的妻子。”若说这话是情话,却是有些牵强,若说不是情话,此生唯一的妻子,算得上承诺吗?

“那你此后就叫我云昭或者昭儿吧!”商云昭抿了口茶,看着对面的男子,他要她做他此生唯一的妻子吗?

司马寒见云昭主动让步,态度也温和了不少,便朝云昭一望,轻轻巧巧的笑了。就算曾经,云昭也从未见过司马寒笑的样子,他发自内心的笑,温暖而羞涩,像一个得了礼物的孩子。

“云昭。”他示意性的叫了一句。

“嗯。”她也答应着,想来自己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如此举动未免太过早熟了。便正襟危坐,颇有公主架势的饮了口茶,偷偷瞟司马寒一眼。

“不知明日公主可有时间?”他好像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你倒是说说,是什么事儿,等着跟本公主约会的美男子是很多的。”云昭故意这么一说,司马寒,如今,我才是主导者,我要站在让你仰望的位置,这样你便再不会看不起我了吧。

“早春的花儿开了,云昭从未见过宫外春色,我想请皇上允诺,明日带你出宫遛马。”征战沙场习惯了的人,猛的回商城,还真是闲着无聊。

“不用父皇允诺,我允了便是,明日早朝过后,你来昭云宫,我等着你。”云昭遂放下了盛气凌人的姿态,言语中还是不免一股子芥蒂的味道,司马寒,这一世,你是来还情债的吗?不然怎会如此低声下气。

“那,说好了,到时不可找理由搪塞。”云昭毕竟还是个孩子,他哪里知道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君子一言。”云昭惊讶的看着司马寒,何时他也有耐心跟她舌战了。

“你是女子。”司马寒走之前还不忘冷冷回头看云昭一眼,说了这么一句,他的眼神没了来时的温暖,倒多了几丝危险的神色。这才是真正的他,一个真正的霸者。

数年内,司马寒虽不见殷勤,但曾经的伤痛已经在时间的打磨下慢慢的平复,云昭也早已不再对他有所芥蒂。他始终是她两世都爱极了的男子,她爱他一贯的的冷漠,爱他一贯的的嗜血,爱他曾经的残酷,爱他如今的沉默。

转眼十八岁之期已至,商国规矩,出阁前一天,新嫁娘与新郎官不能见面,否则是不吉利的。司马寒却偷偷的翻了昭云宫的高墙,在窗下喊着云昭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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