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160
“易臣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我都知道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资金周转的问题,而且我也知道你和海青门之间的约定吹了,我爸答应我,只要你同意我和结婚,我们公司可以无条件的帮你度过这次难关,完成你想要做的一切。”上次在去医院的路上,成敏佳看到的那份资料后,找人调查了一下,所以她才知道的清清楚楚。
易顺扬听到成敏佳的话,一个转身,锐利的眼盯着成敏佳的眼,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紧闭着嘴,看着她。
“顺扬哥,你可以说我自私,但是爱一个是没有错的,我知道一下子要让你答应我的请求很难,要你一下子爱上我也很难,但是我可以等,我愿意用我的婚姻和一生的幸福去做一个赌注,赌你终有一天会爱上我,你的眼里能看到我。”成敏佳伤心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沉,她的伤心和苦苦等待也许他不能理解,便是只要尽力了,她就无愿无悔了。
听着高傲如公主的成敏佳,竟然说出这样自卑和不自信的话来,易顺扬心里的冷漠和鄙视的情绪缓和了很多,爱一个是没错的,但是对方接不接爱那是另外一回事,就像自己对悠儿,到最后,她还是逃跑了,无声无息的……
“我先走了。”易顺扬不想再听下去,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我可以给你无限期时间,只要你想好了,随时告诉我。”伤心的成敏佳冲易顺扬,高大冷俊的背影叫到。
“以前你说你只爱悠儿一个,除了悠儿你谁都不爱,我看到你真的很爱她,所以,我一直默默的等着,等着你们分手,你们终于分手了,可是当我从国外回来的时候,你却宁愿找一个长的像悠儿的女人放在身边,也要无视我对你这么多年来的痴情,……”易顺扬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成敏佳的话,
难道以前对艾思雨的折磨也是因为她长的像悠儿吗?
觉的她是沐家派来的卧底,也不忍心把她赶走,也是因为她的神情像悠儿吗?
现在受伤后对她百般宠爱,百般牵挂也是因为她像悠儿吗?
……
…………
至从那天在医院离开后,沐天霖就再以没有看到艾思雨的踪迹了,他曾担心她是不是就这样消失在了世界上,所以每天,天暗下来的时候,他总会情不自禁的把车开到易顺扬的别墅外,可是一次次,里面漆黑一片,他一次次失望而归。
一次次失望过后,第二天的夜幕来临时,又激起了他一次次的希望。
又一次来到这个让他充满希望和失望的地方,心里己没有太大的期望,停了车,抬起眼,突然,屋里昏暗的灯光,让他的心激起阵阵难以平伏的波浪。
里面有人,但他还是不也确定那人就是艾思雨,但是那昏黄的灯光给了他无际的期待和希望。
忍不住按了门铃,他想要了,不管来开门的是易顺扬还是艾思雨,他都想要知道她现在情况。
刚刚才入睡的艾思雨让一阵门铃声惊醒,以为是易顺扬回来了不记的带钥匙,光着脚丫就往外跑,她很想要看到他微笑的脸。
“你是谁。”看到别墅外的沐天霖,艾思雨站在大大的铁门内冲外面的沐天霖警惕的问到。
“我是谁?”沐天霖刚才看到艾思雨向自己跑出来的那股喜悦,让她的话一下冲到了大西洋去,头皮冰凉冰凉,她竟然问自己是谁。
“那你找谁。”艾思雨也他是易顺扬的朋友,也没有对他有太多的敌意,轻声问到。
“找你啊,你怎么了?头受伤了还没有好吗?”艾思雨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妥,沐天沐担心的问到。
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头受伤了,为什么在医院里都没有见过他呢,艾思雨努力的想着,瞪着大大的眼晴打量着眼前看似陌生的男人,但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你走吧。”艾思雨向外张望了一下,看到易顺扬还不回来,也不想再理会沐天霖,听说现在白撞的人很多,还是小心为上。
“凌音,我是沐天霖,你真的不记的了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公路上,你撞了我的车,你不记的了吗?”沐天霖隔着铁门,急急的向她说到。
艾思雨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脑子里好空,白的就跟雪一样,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记的,唯一存在的就是自己睁开眼后,和易顺扬在一些起的点点滴滴。
“你不要再来打搅她,她的身体还没有康复,你这样会让她感到困扰。”易顺扬刚到门外,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冷冷的冲沐天霖说到。
看到易顺扬回来,易思雨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打开门迎了上去,微笑着躲进他宠溺的臂弯里。
看到不一样的两人,沐天霖如掉进了冰窖,她对易顺扬的那种依赖,她眼里不再的冷漠,脸上幸福的微笑,全都不同的,才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是什么改变了他们。
“你失忆了。”沐天霖最后得出这样一个可怕的结论,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她连自己都不记的了,那她一定是失意了,因为她的样子看起来真的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
“对,如果你希望她快点好起来的话,以后就别到这里来打搅她了,她现在一想要想起以前就会头痛和难过。”易顺扬冲他冷冷的说完,转过身冲愣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两人说话的艾思雨一笑,拥着她向里走去,留下愣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的沐天霖。
“他是谁啊,我的朋友,还是你的朋友,还是我们的朋友?”艾思雨抬起头问易顺扬。
“算认识,但不是朋友。”易顺扬看了一眼艾思雨好奇的眼,轻声应到,眼里的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平淡。“你为什么又不听话了,总是不让人放心。”
易顺扬一低头,就看到艾思雨雪白雪白的小脚踩在草皮上,一个弯腰顺势打横抱起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