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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萧父眼中的杀意闪了又闪,最后狠狠一甩手放开了她,“不管她跟你说了什么,都请你记住,你姓萧!”

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谜团终究还是没有解开,但有种直觉告诉她,娘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回到宴席上,萧夕就像什么事没有发生一样,端庄的坐在君墨黎的身边,君墨黎也什么都不问,只淡淡一笑,为她夹菜,“饿了吧,快吃点东西吧。”

诸人见此又一遍遍的恭贺萧左相,萧左相也只能一一应付。

眼见酒过三巡,萧左相起身言道:“皇上,酒多伤身,可愿赏赏歌舞?”

君墨黎转头看了一眼萧夕,唇角一弯,仿佛是在说,瞧瞧,你父亲是不是又给朕物色美人了?

见到萧夕脸上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因为他的刻意询问,竟然泛着微微的绯红色,都说女子可以艳若桃李,今日他真真看到了,不由得心情大好,遂放下杯盏道:“好,朕总不能辜负左相一片心意。”

左相闻言,连击几掌,便有女子袅袅婷婷的走了上来,有的怀抱琵琶,有的手捧瑶琴,亦有手拿笙箫的,也有只挽彩色披帛的,一共十二人,姿态各异,将将一入场便令人惊艳不已。

声乐起,原来手挽披帛的女子手中的披帛一一散开落下,如若盛开的花海在风中翻起的花浪,一浪一浪的翻向众人。

加之女子个个身轻如燕,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身子便旋到了半空,落下时,披帛彩绸翩翩飞舞,恍若天外飞仙乘风而来。

就在众人看的出神时,一名女子直直飞向了君墨黎。

众人痴痴地看着,也有人窃窃私语,说女子大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送入君怀。

反观君墨黎,他只把玩着酒杯不动声色的看着向自己飞身而来的人儿。

坐在一旁的萧夕却微微皱了皱眉,身子也不易察觉的向他靠了靠,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女子来者不善。

就在这时,突然蓝光一闪,女子手中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柄幽蓝的短刀,直直的刺向君墨黎的胸前。

萧夕一惊,刚刚想要出手,却见君墨黎酒杯一旋,飞了出去,当——

酒杯竟然不偏不倚的撞到了女子的短刀上,匕首应声脱手而去,又夺一声插进了一旁的柱子上。

萧夕将将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这女子只是个幌子,在君墨黎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时,另一名女子突然衣袖飞起,两枚柳叶镖便向他飞来!

她没有思索,身子向旁边一移,挡在了他的身前。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皇上绝不能在萧家出事,否则萧家上下将无一人幸免!其中便包括她的母亲周氏和她自己!

“护驾——”

白泽连忙上前,却没想到早已有人抢在了他的前头。

“噗——”

一枚柳叶镖没入了她的胸口,她的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众人谁都始料未及,萧左相更是一阵惊慌,连忙指挥着众人将剩下的女子一一制伏。

地上也跪了黑压压一片,俯身请罪。

但是皇上却看都没看,只紧张的抱起了萧夕飞快地向后院奔去,只留下一句话:“留活口!朕要亲自审问!”

萧夕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她很想跟他说,我不要紧,真的不要紧,一枚小小的毒镖并不能奈她何,她只是不想他在萧家出事,不想连累萧家满门。

可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很快她便一阵虚弱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缓缓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却是满眼的陌生,既不是宫里的云秀宫,也不是相府。

“这是哪?”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向外喊道:“有人吗?”

一会儿,便有人推开了房门,“婕妤,你醒了。”

她寻着声音看去,是她的婢女凝霜。

“凝霜?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她坐直了身子,转头问道。

“这里是皇上的外出行宫,是皇上安排婕妤住下的。”凝霜答道。

“行宫?”萧夕微微皱眉,她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把她安置在这里?

“那皇上呢?皇上去哪了?还有相府,相府如何了?”她接着问道。

“这......奴婢便不知道了。”凝霜怯怯的看着她摇头。

萧夕泄气,这些她本也不指望能从她的口中知道。

“婕妤饿了吧?奴婢这就给你准备吃的。”凝霜像是怕她再问一般,不等她发话,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萧夕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有些好笑,像是自己能把她吃了一般。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她便觉察出了异样,不管是谁,在她跟前总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可是她问了又都不肯说,众人口中只有一句话,奴婢不知。

一天,两天,三天......七天过去了,她的伤口已然慢慢愈合,身体也慢慢恢复了,但却从未见过君墨黎的身影,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仿佛与世隔绝了。

就在她一筹莫展时,慧德来了。

这天晚上,同往常一样,立在窗前,专注的看着漫天星象,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不由得心生不悦,斥道:“我不是说过吗?没有我的传唤,不要进来。”

“是我。”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传入她的耳中却像是天籁之音。

近来不知为何,她的心中总有一些不安,她担心相府出事,可又问不出结果,掐指捻算,又算不出,她从来没有这样烦躁过,慧德来了,心中的疑惑应该就有了解答。

“四哥,你怎么来了?”萧夕喜出望外,转身迎了上去。

“我听说了相府里发生的事,知道你受伤了,便过来看看你。”

“我没事。”萧夕展颜一笑,她很高兴慧德能来看她,说明他心里还是在意她的。

但想到相府,她的笑容便悄然褪了下去,她伸手拉住慧德的衣袖恳求般的问道:“四哥,你可知道相府现在如何了?”

“相府......相府暂时还在收押待审,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慧德的目光落到了她的手上,又伸手轻轻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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