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记起过去 重拾恨 有孕
唉!若非她早为儿子寻好媳妇人选,眼前这女人做她媳妇儿也不错。若兰芝暗叹,不知天剑与那冰月女王在隐世山庄如何了……
“司徒清,先谢过若夫人。”生死由命,且是否有后遗症也是未知之数,司徒清淡定。
“好,你今随意走走,休息一日,明日我便开始为你去毒,这里有俩个侍女,有什么她们自会打理,你需要什么说一声便可,剩下的等我为你去毒,你记起一切后再说。”若兰芝爽朗的为司徒清按排好一切,而后便离去了。
司徒清未提及她白玉城城主夫人的身份,也未想现在回城主府,她更未言要若兰芝为她送消息城主府。
在她闻知古傲尘那她不能接受的过去,让她心揪痛的过去后,她得到了恢复记忆的机会,这一切是上天的按排,她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什么样的决定也不要做,等她记起一切,得回完全的自我,那时让真正的她面对解决一切吧!
第二日起,若兰芝开始为司徒清去毒,数日的药理去毒,至第五日时,若兰芝开始对司徒清用金针,最后,司徒清吐出一口黑血,整个人昏睡过去。
“啊——”一声尖叫,去毒昏睡俩日的司徒清,醒了过来。
司徒清揪坐起身,双手紧捂着头,脑中画面一片片闪过,该死的古傲尘!他强暴了她……她落崖了……
司徒清记起了落崖前的一切,同时却又忘了落崖后的一切……
“古——傲——尘——我——恨——你——”一字一顿,至齿间溢出的愤恨冰言,寒刺人心。
白玉城数日来,炸开了锅,城主的夫人不见了,城主封锁了整个白玉城,每个客栈,每个豪富贫民拽,均被城主或城主府护卫搜寻遍了。
那日司徒清一人向前行,雄、小敏得令的未敢跟随,她们虽不在司徒清视线范围内,却也未曾远去。
雄、小敏一直站在司徒清要她们留步,不再跟随的原地,直至时间过去许久,超过用晚膳的时辰,她们才害怕城主发怒的去寻夫人,哪知她们将整个空旷林间寻遍,仍未见一丝夫人踪影。
她们害怕了,担心夫人负气而出,至偏远林间离开了城主府,她们哭喊叫唤着夫人,她们不只是害怕跟丢夫人受到城主责罚,更担心夫人出何意外,夫人美貌,至哪里均会让人担忧。
天黑了下来,整个下午在府内寻夫人的城主,终于找到了她们。
城主问明一切,暴怒了,惊恐了……
城主在害怕,第一次的,她们就是知城主在害怕,城主害怕夫人离开他,因夫人知了赏花阁的过去,知了城主曾拥其他侍妾的过去……
城主将那祸从口出的小兰、小婵打入了地牢,将她们也禁于柴房。
“清儿——你在哪里——你出来——用任何方式惩罚我都可以,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毫无形象的大吼,深情告白,白玉城街头巷尾可闻。
古傲尘找人找疯了,完全的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白玉城主了,他深情的样貌、神情,深印入了白玉城臣民的耳内、心中。
白玉城民自发的为城主注意夫人的消息,助城主寻获夫人,他们如此做,不只因古傲尘是他们敬畏的城主,更因他是一个痴情的男人。
“我爱你……绝对无法离开你……我的生命不能没有你……”揪痛人心的深情呼唤,是无法为他寻回心上人的,因那几日,司徒清正住在若兰芝的雅居,接受着若兰芝的去毒。
古傲尘万万不会想到,这次事情真正的大条了,恢复记忆的司徒清,满心里只有对他的恨。
那发现他先初有其他女人的震撼,是远不及司徒清的恨来得猛烈的。
因妒嫉,会让他害怕,但也会带给他一丝窃喜,妒嫉,至少代表着司徒清心中是有他的;而司徒清的恨,会击垮他,仍至将他摧毁!
司徒清不见了,傲凡同样慌急的出府寻人。
记起过去,记起自己的朋友亲人,记起她为何会身处这异世的司徒清,同样也记起了她刺入古傲尘胸口的俩剑,她不知自己落崖为何会得救,因若兰芝告诉她,她是前几日才至肖小之徒手中救出她的,她身上已无落崖所造成的伤痕,离落崖那日,时间过了很久了吗?这段时日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了,完全不记得了……
她告诉自己,那不重要,她记起对她而言重要的过去就好了……
可老天并不打算让她忽略那段空白的日子,她怀孕了,肚里有小宝宝了,晴天霹雳,她听到这消息时,整个人惊楞住了,而后她愤怒了,而后她又不安了……
她惊楞这意外而来的生命,她愤怒是因她记得古傲尘强暴了她,他是她记忆里唯一的男人,她不要古傲尘的孩子,肚里的宝宝,是她的痛;最后,若兰芝告诉了她,她落崖至今日,已过一个多月了,而那空白的一个多月里,才是她的受孕期……
若兰芝言,她救她时,她一身华丽衣裳,明显是一位被夫君疼爱、呵护、骄宠的娇贵夫人!
她不安,又期待,她期待她落崖后是被她不认识的公子所救,只要救她的人不是古傲尘,孩子不是她的,她就……她就一定会留下孩子。
她很喜欢孝,甚至肚里的孩子,她可以当是上天送她最美好的礼物,但这个孩子一定不要是古傲尘的,不要是他的,她不要这空白的一个多月,是在与他交集的情况下度过的。
她不安,那个古傲尘恶劣,那样强势,他那时中她剑,仍紧锁定她的慑人独占眼神,让她有逃不掉的感觉,哪怕在此时,那眼神仍在灼伤她的背……
穿越、强暴、失忆、父不详的孩子,前面还有多少混乱等着她……
她是司徒清,天之骄女司徒清,没人可以打倒她,没人可以造成她内心的困扰!
刚才的她太不正常了,那女人不是她,是突来震撼太多,让她一时软弱了,司徒清调整心绪,她该想想她接下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