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似真似假 赌她的心

“呵,你终于表代你自己心底的思绪了,我该高兴吗?哪怕你说的是我最不愿听到,又知绝对会听到的话。”是的,她的话说出,他的心就刺痛了一下,疼痛得让他紧缩,但他仍是冷冷的,这样的魅月不会受伤,至少表面不会受伤,是骄傲的。

“不知道,现在无心话说过了,你也就放下吧。”原本冷冽的声音变软,她语间有着叹息,她已放下,只是不能忘记,他又何必心念的提起,扯破伤口的让她血淋淋的看着,等它渐恢复不就好了吗。

“放下?你有放下吗?”眯起的眼眸,魅月让无心对视着自己。

“有,不去想,不去深究,也是放下,是你执着。”他在要求完美,要求无缺憾。

“你刚才言不原谅我,现在何言放下,呵。”冷笑。

“魅月,那是你的问题,无心只是在以一种态度回答。”她似乎听一个女人说过:我恨你,我爱你……看,如此俩句话共存都如此和谐自然,她的不原谅就不能与情意共存?

“态度?那么你现在的态度是什么?”说破了,他提及往事了,她回答他的问题时好冷漠。

“现在的态度吗?呵,那就是无心是魅月要的女人,魅月爱上无心了,而无心呢?接授、感受、回应,承认满足,甚至……也许渐离不开你。”随着话语,无心唇边泛起了浅浅的笑,方才的冷漠也随之散去,转变如此之自然,却又如此之快,让魅月心回暖。

“无心……“叹息的轻唤,魅月搂住无心,下额顶着无心的颈项,他轻轻的说着:“总有一天,你会对我说爱我吗?”他的心在紧缩。

……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句话?如果在一起,还一定需要它来证明什么吗?”叹息的回答,他终于问到这里了,她听见了他的爱,他也要听到她的吗?可是何必呢。

如果对他没有感觉,她会接受他吗?哪怕哥哥放任,但无心是顺从的人吗?他们的存在干扰她的思绪了,她最后顺从了那思绪。

现在的生活,一步步将他们向前推,明明已达顶峰,为何他们一定要那最后一声的纳喊‘我到达了!’来证明呢?

“无心,他不重要吗?如果我没对你说过我爱你,你会接受我吗?会回应我吗?”

……

不会,他表达再深她也不会,她只会松气。

无心没有回答,魅月便知答案了,他挑着眉角继续说着:“你愿跨出第一步吗?不言爱,至少不那样理智,仿似我们存在,你便接受,若我们离开,你便可淡忘一般。”如凤帝与焰的失踪,她太平静,虽有关心,但无渴望。

呵,自他认识她后她渴望过什么呢?渴望过治好眼,渴望过回到冰玉邪身边,甚至对于治眼她初时都是漠然视之的,冰玉邪呢?他们间有种溶入骨血的契合。

“我有时甚至想,若我们均是平常人,生活在城镇,若哪天我们一同出行,有女子出现在我们身边,她若羞怯的对我们表示恋慕,你若在旁,会不会还是淡淡的看着,或带着浅浅淡泊的笑……”苦涩,他可以肯定,她会如此。

魅月的话,让无心眼眸讶异的大睁,她没有想过这样的景况,如果真出现这样的景况,她的反应……会是如此的吗?

如果她这样淡泊,那他们何必再紧守着她……

无心的眼眸变得迷茫,喃喃的,她说着:“爱能维持永远吗?再浓烈的爱不是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淡的吗?真心不是世上最不可信的东西吗?它是虚无的名词,它能看见吗……”

“无心,你——”魅月回想到他听到的会是这样的话,他晢无法思考了,只能以冷硬的声音怒斥。

“如果一定要爱,那可不可以少爱一点呢?爱越深,受伤越重……”仍是喃喃迷茫的话语,它让魅月回神,他抬起了头,看到了那个似乎陷入迷失的无心。

怎么会这样的呢?她不是好好的吗?

“她有心结。”淡然平静的声音,魅月闻声回头,竟是冥儿,这样的冥儿……太过深沉睿智,从容中尽显无限智慧。

手中人儿变重,魅月回神,这才发现无心失去意识,他没有慌,因冥儿浅笑着,是冥儿让无心睡去的。

“什么心结?”抱着无心坐下了地,魅月意欲听冥儿说出他所知的,是傻瓜他也知冥儿非常人,但人家不说,他们也不深究。

“不用逼她了,她本性便是淡然的,有些人的爱很激烈,如骄阳燃烧一切,有些人的爱却如春风佛面,浅浅淡淡,但它缠绕人身,源远流长,但你绝不能说谁爱深谁爱浅。”

“你我都深知她的淡然,若非如此,不会选择一种似乎雷同的开始,我承认,我非单纯之人,但在识她前不识情事是真,以一种无邪的方式占有她的身体,只是想与她开始,因与她连这样的关系都没有,更无法在她心底留下一丝痕迹,哪怕那时的她是忘记一切什么也不记得的。”冥儿撇了撇唇角的笑着。

魅月触动了一下,冥儿所说,便也是当初的他,他是在以那样的方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原来,他要她,一直并非是要在得到后忘记,他连自己也骗,那时的他就在找借口。

“冰玉邪一直最聪明,十年的生活,他了解无心最深,他在潜移默化的让他深入无心的骨血,他重要到他的贴近,无心总会无意识的做出回应,这样的爱,种有一天会深刻到他若与无心分开,她会满世界的寻找他,若那时她还不言爱,谁又能说她不爱冰玉邪,呵。”有点妒嫉苦涩的笑。

“你要我也如此,如冰玉邪一般?”冷静的声音。

“你不一直在如此吗?今日你会问她这样的话,不是潜意识里有所认定你在她心底的份量吗?”冥儿眼底现笑。

“可我彷徨,所以想要认定。”

“呵,她也在彷徨,你现在只能给她引路,不能给俩条路让她选。”

“我从来只给了她一条路,没让她有机会拉长我缩短的距离过。”

“可你让她迷茫退缩了,你的话会让她认为她对你一直无所付出,或回应太少,而她的潜意识有个底线,你触及了她的底限,她就会反弹了。”

“呵,如此就反弹了,那我到底算什么?她心中可曾有我?”他偏激了。

“魅月,你离开,这样你就可以试试看她心底可曾有你了,呵。”冥儿笑着,魅月不敢相信的睁大眼,不知他说的是真还是假了。

“呵,你要我离开,就是在要我退出,她说不定会在确定我并无危险之后浅笑,而后不再提及我。”会对如凤帝焰一般。

“你好不自信。”

“你去试试。”他等他试出来的结果。

“不用,我试就直被踢出局了。”

“你也好不自信,呵。”

“不,只是时候未到,她一定会爱上我的。”冥儿骄傲的说着。

看着冥儿,魅月无语,冥儿的话竟有神秘的力量,让他也不由的相信其会成真。

“魅月,还有五日的时间,到时你必须回鬼谷圣地,利用这几日好好把握吧。”呵,他们要卷入一个大局了,谁也挣不开,谁也逃不掉,他不在乎在个局,他认为是好事,是他太冷漠吧,不再乎血腥,冥儿自讽着。

“什么意思?……”皱眉,他不喜欢被人玩神秘的感觉。

“呵,我该离开了,美丽的小姐姐也睡太久了,她该醒了。”话说完,冥儿转身离开,如未出现一般。

看着冥儿消失的方向,魅月想着,他该离开吗?冥儿的意思是说无心会去寻他吗?呵,他离开,无心说不定将它想成,他要放弃她了,而她也许暗然,应该很快会释然的淡淡说一句:这样也许对你我都好……而后就云淡风清的将他放在心底最深处,将他当成一种忘不了,但不会去想起的过去。

“魅月是笨蛋吗?你就不能让你的离开变成悲伤,变成一种期待她追随的渴望吗……”不知是何方传来的声音,是冥儿,声消失,他笑了。

使计?冥儿竟让他对无心用术?魅月讶异,而后心思百转,最后他笑了……

爱越深,受伤越重,他若受伤,她为他治吗?呵呵。

无心转醒了,魅月抚着无心的面,手指顺着她的发,表情很是冷漠,眼底却隐含不敢相信与受伤。

“无心,你竟问出那样的话,原来你从不相信我们的爱,什么叫做没有永远?冰玉邪的十数年不变不够久吗?魅月这俩年的揪心与追寻只是在玩游戏吗?愿为你放弃一切的男人,他们的真心是虚无的吗?你真的要看到血淋淋的心吗?要上面刻着永不变心四个字吗?再或者,等我死去好不好,一生是永远了吧,那就是至死不变,永远的爱了对吗?……”字字句句,魅月说得冷然而又深刻,似泣着血。

他得对冰玉邪说抱歉了,他得晢时的夺去无心面上的浅笑了;影说不定要黑着面对他说:如果逼她,你就离开了;林天盟该要以复杂的眼神看他了;冥儿该在无人时勾着唇角露出深意的笑了。

“魅月……你都在说什么?你在斥责无心。”她说错话了,可不该是这样的,刚才怎么了?

“无心做错什么说错什么了吗?”冷笑,却也暗淡。一切连接很完美,如无心未沉睡,如冥儿未出现过一般。

“魅月……”她想说他逼她了,可他没错,他只要她说爱他,那是让她心变软柔,淡泊淡去的话句,她得承认,那是宠爱与被需要的感觉,俩者她均喜欢。

“你说不出话了……”仍是质问,有狂暴的感觉,是因悲伤而起的,无心感受到了,很奇怪的转变,有些突然,她觉她有些不了解魅月了,或说她从未主动去了解。

无心面变得有些白,她看着那个眼底有悲伤,身体却在变冷,如冰冻块的男人,他好冷,是她让他冷的吗?她也好冷,哥哥给她的永远是恒温,而他们让她频乱,为什么魅月不能也是恒温。

“魅月,你好冰冷,你发抖了,所以牙发颤的不知在说什么了……”

“是吗?”仍是不变的冰霜,他抱着无心转侧过了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看到我眼底的火苗了吗?”

“看到了……”面仍玉白,却泛起了柔和的笑,她勾下魅月的颈项,吻着他,而这次魅月的吻并不轻缓,很激狂,肆虐着无心的唇,甚至粗暴的扯碎了她的衣裳,手在揉虐着她的丰盈与下腹的花瓣。

“魅月……痛……”他似乎失去理智了一般,他似乎回到了那个对她无心,在鬼圣地冷冷的出言告戒她,要她离开影的魅月。

他对她死心了吗?她让他伤心,他绝望醒悟了吗?可现在他在做什么?她感觉不到他的怜爱,可他眼眸底为何盈懑伤痛?

最后,无心只能告诉自己魅月失理智了,他似乎在以一种强占的方式在要她,一次一次,她的肌肤生痛,身体如散架一般无力承受,在她昏厥后,她似乎有睁开眼,似乎那个失心的男人仍在她体内放纵……

等她醒来,她只记得她睡在软软的床上,哥哥忧虑的看着她,影的眼神好紧张,林天盟有愤怒,冥儿的眼眼底有痛有怪异,而她感受到了无绪冷冽的视线,她侧过头,竟看到了冷冽却又暗隐颓废的魅月。

想坐起来,却发现身子好酸,她想起来了,魅月他……

可她睡了多久了……

很快的,她知答案了,五日,她昏厥睡了五日,似乎她若自主醒来情况不会太好,他们有用药让她睡久一点,原来,她现在身子算好一些了。

“心儿……”冰玉邪不知该说什么了,唇开合,失了声。

影与林天盟只是在确定无心睁开眼后,视线顺着无心转向了魅月,那样的眼神,无心看到了,哥哥是深沉,影是恼,林天盟是眼底有风暴,而冥儿眼底有着不认同,所有人看着魅月时眼神好淡,有些冷。

“鬼谷圣地昨传来密报,那边似乎有些事需要魅月处理,所以他现在正要离开。”扁了扁唇角,冰玉邪勾起有些无意味的笑痕。

都不出声,总不会等无心先出声吧,那密报来得很急时,魅月是该离开一下。

当那日魅月抱着昏厥的无心回此时,他们不敢相信,却什么也没问,但无心身上包裹的是魅月的衣裳,她裸露在外肌肤上的痕迹,他们看得很清楚,他们知来源,可魅月怎会那样对无心,还有他那冷冽的气息,让他们皱眉。

魅月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人给无心泡药浴,屏风阻隔了他们的视线,他们没看到更多让他们揪心的痕迹,他们也没想去看,魅月一个人照料了无心俩日,等他为无心换好衣裳将她放在床上后,他只是冷冷的退坐一旁。

他如散发寒霜的雕像,直到日前,鬼谷圣地传来密信,他眼底才出现了异样,那是不敢相信与怒,甚至有噬血的血光。

他简短的说了今日要离开,而无心也会在今日醒,他等她醒就动身。

冰玉邪的话,划破了沉闷异样的宁静,但也只有他的声音,没人接话,男人们全静静的,先前的神情也无太大变化。

无心皱眉了,她不喜欢这样的气氛,“鬼谷圣地有事吗?”她伸出手借着冰玉邪的力道,让自己坐了起来。

“什么地方,大了也就事多,总有些事务对吗,大哥哥他自己可以处理的。”冥儿的声,有人小鬼大的感觉。

魅月看了正看向自己的无心一眼,他说着:“外面的人准备好了,我该动身了。”他站起了身,而后手在怀中一取出一个玉雕瓶,只有寸许大小,粉玉色精巧精美极了,他将其放在桌上,而后说着:“这里面有药,哪里酸就自己擦。”话说完,魅月转身离开了。

无心想叫住魅月,却最后什么也没说,事情有点怪,到底怎么了呢?她得想想。

“影,将那个玉瓶拿给无心。”浅浅的笑,无心想抚平影眉心的折皱。

“恩。”影将玉瓶来过递给了无心,而无心接过瓶则细看着。

看着无心,冰玉邪他们也不知该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

步出无小心筑,魅月冷冽的气息短晢的散去,而后再次恢复,他步下甚至颠簸了一下,没有回头,他一步步向前,鬼谷圣地的属下正牵着马等着他。

魅月上了马,驰骋着向前,思绪飞转着,他默念着:无心,来到我身边吧,向我证明你知我,向我证明你对我有用心,向我证明假象哪怕再真也骗不了你,向我证明为我,你愿消退冷漠。

呵,他怎舍得伤她,他怎会真粗暴如强暴一般的占有她,他又怎舍得收起对她的爱,对她冷冽。

他那时占有她,是有些强硬,但他绝没有伤到她,他确定她有享受的与他一同达到高潮,是他让她累了,他要离开有些久了,所以他是多要了她,他的放纵是真,粗暴呢?他只能说冰玉邪他们所没看到无心被他包裹在衣内的肌肤,他们若见之只会心底泛酸泡。

但现在一切早散去了,没人能看得见真相,连无心也不法寻知,会医,精医,似乎真的能控制好多事,真希望也能控制她的心。

“驾——”马儿远去,人儿远去,扬起的是如迷雾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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