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告别伤害

谢谢乖陶陶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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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屑的别过头,这个女人我根本就没必要搭理她,她说:“当年你妈妈第一次离开你爸爸,是我干的,我故意给他们制造了一场误会,我以为你妈妈走后就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她过了几年又回来了。你爸爸为了她抛弃家庭,甚至想放弃前途和我离婚,你知道那半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盼望他能回家,可是他回的却是和你妈妈的那个家,我多少个夜晚去你妈妈的住处想要找他,可是每次我想敲门都下不去手,因为里面时不时传来他的阵阵笑声,和我在一起时他从来没这样笑过,从来没有真心对我笑过,那时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可是却没有人可以给我依靠一下。你爸爸的好友夏无赦也是站在你妈妈那边的,他一次次警告我不要在你妈妈身上打主意,我无言以对,因为我知道他也喜欢过你妈妈。那时我身边连个可以诉苦的人都没有,我只能抱着苏凝,一个人默默流泪。直到那次你爸爸去开会,我才去找到你妈妈,我威胁她说若是她不离开你爸爸我就去举报,当官的养情妇是犯罪行为。可是你妈妈消失后,你爸爸也没对我好过,我心里更是不平衡,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娶了,娶了我为什么还要想着别人。可是他心里想的,嘴里念的全是你妈妈,全是凌雪,我真的好恨,恨了二十几年,到了现在我对你爸爸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不管我怎样做他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我也不想低声下气的去求他。虽然如此,可他还是我丈夫,没人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可是三个月前你妈妈再次出现,就算你妈妈已经嫁人了,可你爸爸还想着要去找她,他连省委书记都不想当了,他说累了,他要和你妈妈去乡下生活。我从失望变成绝望,本以为我女儿嫁了心爱的人就能幸福,没想到你要从中插一脚,害得苏凝成了弃妇,你说我该不该找你算帐?你妈妈毁了我的幸福,你毁了我女儿的幸福,这笔帐该不该算?该怎么算?”

只能说她是个命苦的女人,嫁了个不爱自己的人,其实这事情的错也全是出自她本身,当年若是妈妈不离开苏北生,眼前这个女人就没机会嫁给苏北生,她也不用受到这种待遇,事情全是因她而起,现在她居然还要找我算帐,真是不可理喻。“只能怪你自己,破坏别人的幸福来成就自己的幸福,可结果自己非但过得不幸福,还让自己陷入绝望,你恨我妈妈也没用,你怪谁都没用,谁都帮不了你,除非你自己想通了,然后顺其自然。”

若是没有那场误会,我应该早几年就出生了,会在爸爸妈妈的呵护下成长,也不用为了五十万去当情/妇,也不用受到这么多伤害。

“可是你毁了我女儿的幸福,你必须付出代价。”

她走到我身前,我下意识的弓起腿挡住肚子。

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你那么紧张自己的肚子,该不会是肚子里有什么了吧?若是有,那就更好,我就可以让你们一次性消失。”

我冷冷的看着她,死,又有什么好恐惧的,我这残破的身体活着和死了也没多在区别,她动手至少可以给我一个懦弱的理由,我以前以为自己不会有轻生的念头,现在看来死了倒能解脱,比这样活着好多了。“你以为我消失了苏凝就能幸福吗?你以为我消失了华辰就会爱苏凝吗?若是你真的这么想,就说明你太天真的。即使我消失了,华辰想的念的依然是我,苏凝只能活在我的阴影下。你的人生就是苏凝未来的写照,她必定重复你的悲剧。”我之所以会这样说,完全是为了激怒她,就是为了早日得到解脱。

“那我今天就让你消失,华辰找不到你,自然会回到苏凝身边,即使他爱的是你,又能怎样?”她那尖尖的鞋头直直的向我的肚子踹来,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我的身子弯成一团。她又踹了一脚,感觉下身有温热的液体流出,看到我穿的白色休闲绽放着一朵血玫瑰。

孩子,我的孩子。

宝贝,别害怕,妈咪很快就会去陪你了,妈咪会一直陪着你的,别害怕。

她还在踹,只是我已经感受不到痛觉了。

也许真的跟传说中的一样,“天国没有痛苦和悲伤,只有幸福和快乐”,看来我距离传说中的幸福不远了,只是相隔咫尺之遥。

以前总是别人先转身,留给我的只是一个背影,现在换我先转身,去那个没有任何伤害的地方,任他们找遍全世界,任他们急得发疯。

就这样静静的消失,不再想着谁,不再被他们所伤害,以后只有我和我的孩子,他们谁都不是我的谁,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扬起唇向黑暗认输。

------------------苏念情《小娇妻:我的霸道恋人》-----------------

夏沐潦篇:

当我回头去找她时,她已经不在了,我以为她会站在原地等我的,却没想到她真的走了。

一个月前林姨告诉我浅浅让她买了早孕试纸,从洗手间出来后,浅浅的脸色苍白如纸,她说没有怀了孩子,林姨有点疑惑,才告诉我。

我也特地留意了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她跟我回来后只来过一次月经,直到一个月后,也就是昨天晚上,她说想回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我记得三个月前子黔对我说过浅浅被她妈妈赶出家门,我也清楚的记得那天我带走她,她说想躲她家人,她妈妈知道她和华辰的事,她妈妈把她赶出家门。

若是她要真的回家,也不是现在回家,而且她没必要避开我,她这样做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去堕胎,去扼杀我和她的孩子。我跟着她去了医院,我就这样静静的,远远的跟在她身后。

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浅浅,若是你现在回头,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我依然可以对你好,依然想娶你回家,你千万别让我失望,千万别扼杀我们的孩子。

亲眼看着她走进手术室,我把手伸进口袋,拿出准备向她求婚用的戒指,这东西可以扔掉了,她一直都把我当成一个傻瓜,我又何必那么在意她,她会和我在一起都是为了华辰,我又何必越陷越深。

在手术室外等了几分钟,手术室的门开了,她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看到我了,我们之间好不容易才树立的信任在瞬间崩塌。

虽说孩子还在,可是她必须得给我个解释,她答应过我不会敷衍我的,我去质问她,她应该不会闪躲,最起码得给我个承诺,我不想一直当一个傻瓜。这三个月,只有我给她承诺,她只是答应我一些事,连一句承诺都舍不得给我。有了承诺,我至少可以安心,不用天天担心她会一个人消失。

我拽着她离开医院,面对我的质问,她选择默认,宁可说对不起,也不愿向我解释,最让我难受的是她居然说不想要那个孩子,所以想拿掉。

当时我就想质问她,若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她又怎么会走出手术室?又怎么会留下这个孩子?

当时我就想到,她肯定是想离开,离开沉封,也离开我。

我在心里默念道:浅浅,我想要的只是一句解释,只是一句承诺,你没有拿掉孩子,是不是我在你心里占据了一角,你不忍心拿掉我们的孩子。就算你不解释,只要你从我身后抱紧我,向我认个错,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要让我再失望了。

她向我承认准备拿掉孩子再离开沉封,我撂下一句狠话,想让她向我低头,结果她还是无动于衷。

就在那时,我爸爸打电话来了,他又是在催我和温琼结婚,为了让浅浅紧张,我故意大声说和温琼结婚,浅浅依旧保持沉默,面对爸爸的质问,我故意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为的就是刺激浅浅,为的就是她向我低头。

直到我挂了电话她还是毫无反应,我就想着,看到我走她应该会紧张吧,我没有回头,我怕自己一旦回头就狠不下心扔下她,若是这样,她永远都不会在意我,永远都不会珍惜我,永远都是把我当成一个傻瓜。

围着医院绕了一圈,回来时她真的不见了,戒指还躺在地上,我的心痛得滴血,看来是我太高估自己了,我在她心里根本毫无地位,我捡起地上的戒指再看了四周一眼,确定没有她的身影,没看到她,我心里空空的。当我再次上车后,华辰来电,我说:“有事吗?我现在很忙,不是要紧事就下午再说吧。”

“沐潦,浅浅的孩子是你的对吧?”

我心中一惊,莫非浅浅又跟他走了,她带着我的孩子跟了别人,“浅浅在你那里,是吗?”“你会帮我,是因为她,对吗?”

“你先告诉我,她是不是在你那里?”

他嘲笑出声:“你自己把她弄丢了找我有什么用?和你当初说的一样,一旦我把她找回来她就不是你的了。就算她这段时间跟你在一起,就算她怀了你的孩子,我还是放不下她,我现在打倒去找她,等我找到她后,请你不要再打扰我和她,别再参与我和她的生活。”

三个月前,华辰就知道了五年前我碰过浅浅,那天他揍了我一拳,我们的兄弟之情也在那天断了,现在他能说这话,说明浅浅真的不在他那里。可我不想华辰比我先找到浅浅,她怀的是我的孩子,她是我在意的女人,我不许她跟别人,不许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

挂断电话后,我犹豫了许久,想起她睁着大眼睛满脸无辜的模样我心里一软,最终决定去找她,即使她有过想拿掉孩子的想法,可毕竟孩子还在,我也舍不得这样放手,舍不行她离开我。我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若是关住她的人就能关住她的心,那我宁可禁锢她一辈子。

我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在意她的,也不知道她从何时起取代了苏凝在我心里的位置。我爸爸和苏凝的爸爸是好朋友,所以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在苏凝喜欢华辰以前,她很单纯,眼睛很清澈,一头长发很直很顺,那时我就在想,十几岁时我就在想长大后我要娶她,把她藏起来。

直到她17岁那年,一切都变了,她对我同学华辰一见钟情,她的目光也变得深不见底,失去了最初的纯真,我一直觉得婉惜,应征了那句话:女人一旦陷入爱情整个人就变了。

苏凝对华辰近乎迷恋了,很多次她都故意出现在华辰面前,可华辰以常是对她视而不见。为了成为华辰理想中的情人,苏凝不停的蜕变,再蜕变,“纯”这个字和她再也挨不到边了,她原本又直又顺的长发变成大/波/浪,多了分成熟,却不再是我所想看到的。

刚开始留意浅浅时,是因为她又直又顺的长发,以前华辰包/养过不少女人,我都没注意过,我知道那些女人对苏凝的地位造不成任何威胁,没必要去管,只要苏凝幸福就行。

似乎五年前在暮封我就有注意过浅浅了,那天她和华辰很晚了还待在房里,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们的手机都关机了,我就打座机,响了好久都没人接,我又继续打。我就不信在电话铃声的骚扰下他们还有兴致,打到我手机发热都没人接。

他们从房间里出来时已经是过了很久了,看到浅浅脸上尚未褪去的潮红,再看到房间里凌乱的床,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刚刚在那间房里,发生过一场令人窒息的欢/爱,我立刻转身就走。

一进电梯我就打电话给苏凝,我告诉她我带浅浅带暮封了,还说华辰一个人太寂寞,担心他看到我和浅浅恩爱的画面会觉得苏凝不重视他。

苏凝说她会尽快处理完手上的事,会尽快赶来。

以我对苏凝的了解,她必定会当天赶来,她知道浅浅来了,浅浅必定不可能提前离开,浅浅只能选择和我住,除了这样她再无他法。

当天夜里,浅浅就搬来和我住,她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听话,很排斥我,三言两语就能挑起我的怒火。

离开暮封的前夕,我本想和她好好谈谈,却一时情绪失控,强行占有了她,事后她进了洗手间,过了好久都没有出来,我觉得不对劲,在门外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我把门给踹开,她静静的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臂弯中,得知我进来也没有抬头,想必她是恨我的吧,每次和我接触她都会受伤,也难怪她不愿抬头看我。

将她拦腰抱起,看着她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我的心都揪成一团了,我不要让她变成第二个苏凝,不能让她重复苏凝的悲剧,更不能让她破坏苏凝的幸福。

把她放回床/上,她背对着我,我轻抚着她的长发。

我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以前我很少发火,可是每次见到她我就忍不住发火,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为了不让她破坏苏凝的幸福,为了让她不重蹈苏凝的覆辙,我决定让她跟我。

跟华辰,她是情/妇,跟我,亦是如此。

跟华辰,是为了钱,我愿给她更好的待遇。

本以为,她会应下。

然而,结果,却并非我所想,她不愿跟我。

在我看来,她跟我或是跟华辰,对她来说并没什么区别,既是无爱之性,何必要分谁和谁?

我决定换个方式吸引她,让她误以为我是喜欢她的,等她一旦喜欢是我,我就让她离开华辰,再包养她。可是这个方法对她也没什么吸引力,她也没有被吸引,我觉得大受打击,我自认为长相不错,现在我放下身段用美男计,她居然不屑一顾。

再回沉封,几天内就发生了一串事,苏凝终究还是发现了他们的关系。苏凝告诉我,说她打了浅浅,我莫名的感到紧张,她被苏凝打了会不会像在暮封一样一个人蹲在地上哭。

第二天见到她,见她安然无恙,我也得以放心,同时也坚定自己的决心,一定要让她喜欢我,让她主动离开华辰。

那天,沉封遍地可见我和浅浅接吻的照片,看到照片背后的字,我二话不说立即赶去学校,看到她被记者包围,我没有丝毫犹豫,冲出去护着她。

就是那天,我对她的感觉变了,有种想保护她的冲动,苏凝已经知道华辰和浅浅的事,对苏凝,已经是一种伤害了,没必要伤了苏凝,再伤了浅浅。

然而,悲剧还在继续,苏凝找到浅浅的住处,浅浅被迫搬走,让我想不通的是华辰并没有因此和浅浅结束关系。

这,对苏凝来说,是一种威胁。也,不是我所想看到的一幕。

不知道浅浅和华辰发生过什么,华辰对苏凝越来越冷淡,以前,虽说他不关心苏凝,可,也不至于到冷淡的地步。

人前,他们装作很恩爱。

人后,苏凝打电话向我诉苦。

直到那天染染二十岁生日,为了引起华辰的误会,我故意对浅浅做了一些暧昧的动作,果然引起华辰的不满。后来我带浅浅去了我房间,她是第一个进我房间的女人,就连染染我都不许进,那天,却带她进了。

那件蓝色的礼服是为她准备的,她穿在身上很合身,见得她笑一脸明媚,我忍不住向她靠近,忍不住想要吻她。

就在那时,华辰去了,浅浅身子一滞,放弃抗拒,我却还在继续,直到华辰将她带走。

她走的时候,没有回头,那么绝然,刺痛了我的心。

我走进更衣试,把换下的礼服拿给保姆,说要变回最初的模样,保姆满口应下。

我习惯性的打开盒子看看我那只小熊,盒子里空空的,正如我空白的心,才想起浅浅走出更衣室时笑得一点都不自然,也可以由此断定小熊在她那里,看到她很喜欢我送她的小熊,不然,她怎会拿走我这只。

从那天起,我三年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其实那三年间我见过她很多次,只是她没有看到我,远远的看着她和华辰拥抱在一起,笑得一脸幸福,我才发现只有我是孤单的,是寂寞的,可有时我又觉得连寂寞都是奢侈品,没人陪我一起寂寞,没人陪我一起孤单,就连想发火都找不到理由。

过了三年,华辰要和苏凝结婚,我想,华辰应该是瞒着汪浅,而做出这样的决定吧。

我,为浅浅觉得不公平,她跟了他四年,怎能受到这种待遇。

在雨中,我看到一个很像浅浅的女子。

我停下车,观察了她几分钟,确定她就是浅浅,我立即下车。

最终和浅浅达成协议,我给她五十万,她配合我演一场戏。

我之所以会这样做,是为了苏凝的幸福,毕竟苏凝曾是我年少时的梦。

不知是浅浅体质太差,还是华辰结婚的事对她打击太大,第二天她就因为发高烧而进了医院。当我走进病房时,她正趴在窗台,想爬上窗户,我的心没来由的一紧,真是个不安份的女人。我告诉她华辰结婚那天会来接她,这下她可以对华辰死心了吧。

到了华辰结婚那天,浅浅比我想像中要脆弱许多,面对温琼她可以挑衅,面对华辰的目光,她就退缩了,为了让她彻底对华辰死心,我故意要她对华辰说祝福语,也许是我低估了浅浅对华辰的感情,语未落音,她就倒下了。

我把她带回家,直到下午她才醒来,夜里,她说想去唯都,我带她去,她说想喝酒,伽铭让人拿酒来。

刚开始,她只是拿杯喝,也许她只是想醉一场,我没太在意,后来她拿瓶喝,我制止。她生气了,我不得不让她喝。最终,她喝醉了,把我当成华辰。我忍,不和喝醉的人计较。

在车了,把她放在我腿上,她很不安份,时不时乱动,一个正常男人,再能忍也会受不了。

回到家时,我已是/欲/火焚身,可是罪魁祸首却安逸的睡着了。

我把她放在床/上,再俯下身去吻她,也许是弄得她呼吸不畅,她的双手攀上我的脖子,别过头,含糊不清的说:“你,不是,今天,结婚吗?怎么,不去陪,你老婆?”

在酒吧把我当成别人我可以不计较,在我的床/上把我当成别人,我绝以不能忍。听完她的话,我的怒火瞬间腾了上来,不管她愿不愿意,我强行脱下她的衣物,也许是我的动作太粗鲁了,她很不配合,不停的乱动,我亲吻着她的耳垂,她才静下来,也伸手为我解扣子。

可想而知,华辰把她调教得很好,喝醉了还会解扣子。

那一夜,我沦沉在情/欲中不可自拔,以前碰过很多女人,都只是泄/欲,可是那一夜,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欲/罢不能。

就在那时我手机响了,一看到华辰的号码,我立刻按下接听键再把手机放在枕头上。我猛的冲刺,手在浅浅身上的敏感部位轻抚着,她果然没让我失望,口中发出阵阵让我兴奋的娇/吟。

华辰听到这声音也会死心吧,他一直都是不要别人碰过的女人,这个理由够强大吧。至于浅浅,我会对她负责的,能够让我欲/罢不能的女人,我怎能放她走。

第二天,我醒来时她已经不见了,我不做任何反应,因为我在等她回来找我,我相信她会回来的。

等了一天还是没有消息,又过了一天,她还没来。

我接到华辰的电话,他说浅浅离开了。

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再过了一天,我调出她妈妈的通话清单,看到一个暮封的号码,我敢肯定那个号码是她的。

让我震惊的是她知道了我当初接近她是为了苏凝。

直到三个月她为了华辰主动投入我的怀抱,现在她再次消失,也许我早点把她找回来,我们还能挽回,就算为了孩子,她应该也会愿意留在我身边吧。

找了整整一下午,都没见到那一抹想看到的身影,她的手机已经三个月没开机了,快天黑时,我接到子黔的电话,“子黔,你有没有见到浅浅。”

“夏沐潦,浅浅的孩子是不是你?”

我怔了一下,既然他知道浅浅怀孕了,必定知道浅浅在哪里。“她现在在哪里?”

“她在七星医院,你马上给我滚过来。”

我愣了几秒,立刻赶去。

到了医院时,子黔给了我一拳,染染哭着抱住他。见子黔这么激动,我心里有种不祥预感,他对浅浅的感情就像当初我对苏凝的感情一样。这里是急救室外,心头一紧,“浅浅,是不是在里面。”

染染哭着说:“是,浅浅在里面。”

我看到去年在暮封和浅浅在一起的那个人,他应该知道的。“浅浅究竟怎么了?”

他红着眼睛,猛然起身,“你应该问问你自己,若是你不把她扔在街上,那个老女人会有机会伤害她吗?”

“哪个老女人?”

“省委书记的老婆。”

竟然是她,即使她是苏凝的妈妈,也不许动浅浅。

我立刻拨通我爸爸的号码,“爸爸,有人动了你儿媳妇,你儿媳妇正在急救室抢救,你的孙子应该也不在了。”

“你不是答应过我和温琼结婚吗?”

“我不会要温琼的。除了浅浅,我谁都不要。”

“若是你说的人是她,那你自己处理,我不会管你的。”

我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她,是凌雪的女儿。”

这,应该是个好理由吧,凌雪,当年他和苏北生都喜欢的人,凌雪的女儿他应该可以接受吧。

“谁动了她?”

“苏北生的老婆。”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让她付出惨痛代价,若是能要她的命就最好了。”

爸爸满口应下,“好,这件事我处理,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是凌雪的女儿?”

“我也是三个月前才知道的,我不告诉你只是想等我和她结婚那天再说。”

急救室的门打开后,医生问:“谁是病人家属?”

我立刻迎了上去,“我是,我是她丈夫。”

医生叹了一口气,“孩子保不住了,大人现在还没渡过危险期,要是晚来半年小时,大人恐怕已经没了。”

“什么叫还没渡过危险期?你给我说清楚。”

“她现在没有求生欲/望,还有一点,她子/宫受伤过重,以后很难怀上孩子。”

当我走进病房里看到她时,她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远远看着似乎还呼吸都没了,才发现她是那么的脆弱。我小心翼翼的把手探到她鼻子下,幸好还有呼吸,只是很缓慢。

到了第二天,苏凝的妈妈来医院了,她跪在我面前,“小夏,我求求你了,让你爸爸放过苏凝吧。”

爸爸真的够狠的,他不动这个女人,直接动苏凝,这个方式对这个女人来说才是最狠的吧。“那你动浅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付出代价?浅浅现在还躺在那里没醒,我的孩子也没了,这,你说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是你的孩子,我以为是华辰,这件事是我做的,我自己当,苏凝什么都不知道,让你爸爸放过苏凝吧。”

“放我爸爸放过苏凝也行,前提是你死。”

她眼中满是恐惧,苏北生也知道了这件事,手心手背都是肉,对于这件事他不闻不问,若非如此,这个女人也不会来求我吧。

“只要我死,就行了是吧?”

“对,我要你为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偿命。”

“好,我死,你也要说话算话,让你爸爸放了苏凝。”

我点了点头。

那是我第一个孩子,而且是和浅浅的,不管是谁干的都必须付出代价。不管是苏凝还是苏凝的妈妈,都是如此。

------------------苏念情《小娇妻:我的霸道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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