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被我打得头偏向了一边,喘息着。
他胸膛起伏,跪坐的*紧绷,看上去忍疯了。
我抬起他的下巴,直视他的双眼。
谢屿的眼眸黑沉沉的,看人总有种压迫感。
即便他现在被绑着,*跪着,被抽得浑身是痕,却依旧没有落至下风的感觉。
反而有种,一旦松绑,随时会扑上来咬断你咽喉的危险感。
我问他:「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谢屿不说话,死死地盯着我。
我拍拍他的脸,「不知道,就跪着。」
「跪到我午睡醒了为止,我们再一起去学校上课,好吗。」
我起身,饶过他去了卧室。
轻薄的裙摆拂过谢屿的脸庞,他黑眸深沉,半晌缓缓闭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