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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滚,等着法院传票吧!”

还搞上敲诈勒索这一套了,真当国家法律是摆设啊。

见我不答应,沈初雪的脸色黑了又黑。

她瘪了瘪嘴,委屈极了:

“姐......这事儿毕竟不光彩,我以后还要嫁人,闹大了不好,干脆我们就答应吧,反正爸妈留下来的遗产还有那么多。”

我扶额思索了一番:

“行,十万就十万,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以后别来打扰我妹妹了。”

见我松口,两人的神色都松懈了下来,严礼安更是快要把脸都笑烂掉:

“行,明天见。”

回去的路上,沈初雪一改刚刚哭唧唧的小表情,高兴到哼起了小曲。

看着她如此快的走了出去,并且迷途知返,我的心情也跟着舒畅了许多。

可惜,我这份高兴还是来的太早了。

第二天,想着离婚这事挺大的,我刻意起了个大早。

反观沈初雪却磨磨唧唧,各种赖床。

就在一切好不容易准备完毕,终于要出门时,沈初雪又捂着肚子喊疼,她快速冲进了厕所:

“姐,你先去车里面等我吧。”

人有三急,我并没有多想,拿上东西出了门。

在车库等了有个十几分钟,沈初雪才姗姗来迟,手里还提着一个不小的袋子。

因为车库的灯光原因,我没看出来里面是什么东西。

等到了民政局以后,沈初雪拿出来的那个袋子却神奇的消失不见。

我疑惑的打量她两眼:

“你把啥拿出来了?”

沈初雪极其掩饰的尬笑了两声:

“没什么,就是一些我和严礼安之间的一些东西。”

“真的?”我微微蹙眉。

沈初雪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她又催促起我来:

“我们快去吧,严礼安都到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但具体奇怪在什么地方又说不出来。

进到民政大厅,我还是依着昨天的承诺,将钱交到严礼安手上:

“赶紧去办理手续,然后滚蛋。”

严礼安急不可耐的去数那些钱:

“好好好。”

我翻了个白眼,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

“别光顾着数啊!先把手续办了。”

这时,沈初雪又开始捂住肚子叫唤:

“姐,先等一下,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得去趟厕所。”

想着她刚刚早上在家也有些不舒服,我也没多加阻拦,就让她快去快回。

只是,沈初雪刚走没几分钟,严礼安也起了身,拿着钱开始往外走。

我赶忙拦住了他:

“干什么,想逃啊?”

严礼安冷嗤一声,晃了晃手里的烟。

我警惕的打量了他两眼,又指了指那沓钱:

“留下。”

严礼安蹙眉:

“我就要带着,这里人多眼杂,我怕丢了。”

说完,他已经带着那些钱出了民政局大门。

看着接连走掉的两人,我心中大觉不妙,追了出去。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严礼安已经消失不见。

我立马掏出手机,给沈初雪打去电话,只是打了好几个,不是忙线就是正在通话中。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我立马将民政局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仍是没看见这两人的任何踪迹。

就在我着急上火准备报警时,沈初雪的电话来了。

我赶忙接下电话,生气的质问她:

“你去哪儿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沈初雪和严礼安共同的声音:

“当然是骗完你的钱,私奔咯。”

沈初雪得意的啧啧了两声,又说:

“不仅如此,我给你准备了其他惊喜。”

“什么意思?”我立马追问道。

“好姐姐,还有一个惊喜等着你又。哈哈,你贱人不得好死。”沈初雪掐断了电话。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疯批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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