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第49章

紫褐色的长发,妖娆的披散在她身上,隐隐还泛着白色的亮光,淡紫色的双眸还透着怒气,长长的睫毛因为她的身体的颤抖正在微微的晃动。她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美,狂如冽有些看呆了。原来这就是师傅说的另一个预言,她真的是神魔之女吗?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对吧?”千千怒瞪着他问到。

“是又怎么样?”狂如冽没有否认。

“为什么,既然到现在这个地步,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千千不想被人一直耍着玩。她要弄清楚,狂如冽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留在我身边就行”

“如要我不愿意哪?”千千对他的不愿意回答极其反感。

“你觉得你还有反对的理由吗?先不要说水大庄主他们的家人。难道你可以放下你今天救下那个女孩子的生命,离开这里?”狂如冽的话语,让千千一怔,她抬起双眸,带着诧异的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难道?

“你怎么会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她和你来自一个时空,知道她根本不是念云?”狂如冽接着千千的话说了下去,说完还露出一抹邪笑。千千一下子坐了下来,嘴里自语到。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连迟阳他们都没有看出来。”千千马上回过神来。又拿起短剑指向了狂如冽。

“我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千千冷眼扫过狂如冽,她要知道,为什么狂如冽什么都知道,而水凌峻他们三个又为什么会为了自己来到这里,绝对不是担心她那么简单,那三个人,虽然千千和他们接触的时候不长,但是千千知道,他们三个不会是那种轻意会为一个女人动心的人,一定还有什么原因才会另他们一直追着自己不放。

“想知道也行,不过你要答应,三日后的婚礼照常举行”狂如冽,把前面的短剑推了推,优雅的坐了来。看了千千一眼,不慌不忙的谈起了条件。

千千心里想,反正自己不可能放着纱菱不管,以她现在的伤势,随时有生命危险。这个婚礼自己说什么都是逃不掉的,现在白衣男又失踪了,她一定要救出他们才行。

“好,我答应你,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狂如冽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意的答应,看来那个丫头在她心里的重量不轻。另一个想法慢慢的滋生了出来,于千千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我和你的父亲师出同门,而三年前冰极寒和外面他们三个决斗的时候,定下了规矩,他们三个不能私下决斗争武林第一,他会把武林第一个权力交于其中一个人,而这个人就会是下一任的武林盟主。”狂如冽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凝重的表情,千千没有想到,老爸竟然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和自己说,也许连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和外面的三个人扯上关系。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他们抢他们的第一,干嘛把她扯进来。

“在疑惑吗?就连冰极寒也万万没想到他还没有来得及决定把那个位置传给他们其中一个,就随他爱的女子消失在这个时空。”

“老爸已经离开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你到底要的是什么?”千千盯着眼前的男子,她真的不明白,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要什么,这个问题问的好,你可以出去问问外面那三个人,他们想要的是什么?”狂如冽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却带着讽刺的冷笑了起来。

“我对你们争来争去的江湖不感兴趣,所以你只需要告诉我,白衣男在哪里,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娶我,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冰极寒的女儿,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念云是假的,那真的念云又在哪里?”千千不想和他废话,只想赶快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个问题一个吻怎么样?”狂如冽话刚说完,就一个转身抱起千千,双唇已经覆在她的双唇,千千没有想到狂如冽会突然来这一招,瞪着双眼,想挣扎却被他锁在怀里,一下子都动弹不得,任由他亲吻着自己,没办法千千只有对着他的舌头奋力一咬,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弥漫开来。狂如冽这才离开了她的双唇。

“狂如冽,你这个变态。放开我了,谁让你亲我。”千千一边挣扎,一边大声的骂着狂如冽。

“现在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你念念不忘的白衣男不在我手里”千千听到这个答案,停止了挣扎,心里不免有一阵窃喜,他不在就好。趁她愣神之间,狂如冽的第二次又吻了上去。千千想开口说话,换来都是自己哼哼的声音,而只要有空隙,对方的双唇,就会马上堵了上去,这次直到吻得千千快喘不过气来,狂如冽才离开她的双唇。

千千想抗议,可是现在的情况自己明明是占了下风,越想越委屈,眼泪不和不觉就掉了下来,狂如冽慢慢的放开了她,用手帮她把眼泪擦掉。

“真的那么讨厌我?”这句话问的很温柔,还有他帮她擦泪的动作。轻柔的不得了,也许连狂如冽都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只是看到她哭,心里竟然有一个地方是疼的。

“讨厌,讨厌死了,狂如冽,我答应三天后嫁给你,是为了念云,我不会喜欢你的,永远不会”千千哭着嚷着,听到狂如冽耳朵里格外的刺耳。

“好一个永远不会,那你就这样永远不要爱我就好,第二个问题你的出现是师傅早就预言到的,而你的身上还有着冰极寒消失时的蓝魔教令牌和软剑。想要知道你不难,所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千千止住泪水,看着狂如冽,第一次不就是他下毒的那次,真是个卑鄙的人,一切都好像没逃出过他的手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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