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三千金赎你身1
“杜妈妈果然讲信用啊!”
我禁不住笑了笑,“姿色上层!”
他似乎有些迷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光着的脚,“你是……?”
我忙不迭点头,“我就是你今晚的官人!”
邪笑着上前,“快快从了我吧!”
乌丸邦在扑到的前一刻终于得出了结论——中原的女人,果然是和赤比的女人不一样。
都……好开放。
他似乎还想把没有穿太好的内衬衣给扣上,我有些不耐烦地又撕下,“扣什么扣啊!”
“但是现在……”
我突然明白了,这小男倌是在跟我玩欲拒还迎!
于是嘿嘿一笑,放手又坐回了床上,“没事——没事——你慢慢来,我看着呢!”
他倒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了。
站在床前,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来回走了几遭,最终咳了一声,手放在鼻子上,盯着我,身体微微椅,却不说话。
我连忙扬起笑脸,拍了拍床旁边软软的被子,“这里!”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最终过来坐下,“你……”
倘若是头牌,理应温婉一些——难道正是因为这样的性子才招人喜欢?
他歪着头想了想,“唱个曲儿给我听听吧!”
嘿!这小厮要求还挺高!
得,我今个儿有这个兴致!
清了清嗓子,我转过眼看了看他,“先说好,唱得不好不准笑!”
我只会唱一首歌——还是跟花珠一起,跟着货郎走街串巷学会的唯一一首。
“这天没下雨也没打雷,我抬头一看,哈哈,是好天气。
没有风也没有云,哦,对了,就像我出门时看的黄历。
黄道吉。
老天说,最最适合的就是做生意。
东园采的雪花梨
西边摘的红桃李
南面山坡上的红山映
没错,磨出来就是我家的胭脂羡煞你
半两银子就送给你一大提
十个铜板任你挑一……”
我一边唱,一边拍手,并且用眼神示意他也一起来跟我打拍子。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很难看——显然这曲儿不好听,尤其是我唱的时候,简直都不能称之为曲。
但,既然唱了开头,怎能不唱到结尾?
难得我想唱一回!
我嘻嘻笑了笑,侧眼瞟了瞟他伸到面前的两只手,摆出打住的姿势,却并不打算停住。
你让我唱就唱,你让我停就停,你谁呀你?
他瞪着眼,发现我丝毫没有听他话的意思,一时间有些恼怒,但大约本身教养甚好,粗口也爆不出,脸顿时便气得有点发红。
看他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忍不住缩起脖子嘿嘿地笑。
然而身边的人立刻就想到了对策,他突然搂过我,一仰脖子,两片柔软的嘴唇就上来了——我的嘴,一下子就被堵住了。
我有些惊异,这支支吾吾地想要说我还没唱完呢!
他的舌头却灵动异常,含住了我的舌,容不得我说半句话——这种制止人的方法虽然有点奇怪,但,似乎还不错。
我反咬过来,却不知这算是回应。
他吻得愈加投入。
舒服地——我竟然禁不住闭上了眼。由他带领着进入一个奇妙的世界。
说实话,我并没有和谁亲吻过。
阅尽无数美男,是真的没和谁有过太多亲密的举动,我毕竟还是个女孩子,逛青楼也只是听听曲儿调戏调戏美女,没法和流歌一样,每日都换不同的姑娘。
我还真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无论这个人离你有多么远,哪怕是完全不相识,在这一刻,却感觉好像融为了一体,没有任何距离。
他右手托着我的头,轻轻剥去我的衣裳,动作温柔地出奇——我又一次感叹,专业人士做事果然就是不一样。
气氛已经有些升温。
他喃喃了一句,“这样才对嘛,乖……”
便低头去解自己的衣衫,嘴不禁就离开,我顿时便感觉好像少了大餐,又黏上去索取更多。
乌丸邦只看见一张眯着眼,嘟着嘴的小脸扬上来,但衣衫的扣子却好像在这里绞住了,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汉人的衣服真是麻烦!”
又连忙应付这嘟上来的一张嘴,小巧香甜,有些惊奇,虽然生涩,却竟然好吃地很。
迎上的人眼角弯弯,一片迷蒙,他甚至在她的嘴里尝出了一丝酒味——原来是个酒鬼!
倘若她要是不说话,一切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