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六章

“琥珀,这回做的事情是不是最有成就感!”另一旁马儿的青衣男子,对着一旁的紫衣女子笑着说。

“的确是,哈哈!”那紫衣女子先一本正经的回答,之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人生得以见此番景象,那是当然有成就感。

“我们还是和王爷会和再回大京吧!”琥珀止住笑,想起什么的说,她一直对那个跟在王爷一列的那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很没好感,总觉得她没那个简单一样。

“听你的,这是必须的!”莫行爽朗一笑说。

琥珀点点头,贼贼的一笑,策马扬鞭说“那我们来比赛,谁先到!”然后就将莫行甩在身后,享受着速骑的奔放感。

“好你个琥珀,耍赖!”莫行被那突来的挑战整蒙了,立马握紧缰绳快速追赶着,这个不能输了,那面子不是丢长了,对着琥珀远去的背影喊着。

这些天冷西列毫不怠慢的往大京赶着,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路途中不知道换了多少马匹,大京依然是那般繁华,与那荒凉的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看着心不免有些伤,为那食不果腹的百姓伤,为那毫无生机的地方伤,也为自己只能那样看着而伤。

来不及换掉那染满尘埃的衣衫,冷西列便直接往易须楼的宅子使去。

“老爷,有客人到!”管家禀报着在书房研读卷轴的易须楼。

“哦,可知是谁?”易须楼倒是有些日子没有接待客人,不禁好奇谁会这个时间到访,便放下手中的事情,站起身往大厅走去。

“是三王爷!看着似乎有什么大事。”管家毕竟是管家,大场面还是见过的,直说着自己感觉的。

“那就要快些去了!”易须楼对于大事可是很严谨的,迈着大步子急匆匆的说着。

“王爷来访,不知所谓何事,易某怠慢了,请坐!”易须楼从里面出来,看着冷西列便拱手道。

冷西列因为一路颠簸而来,屁股受罪的很,此时站着比怎么都好,听着从里间走来的易须楼得话,都有些不知所措。

“不必客气,能否借一步说话,这事还真的是大事。”冷西列回礼,一点不遮掩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好,请与我来!”易须楼扫视一番冷西列,有些狼藉,可想是从远处奔波而来,起身引路。

冷西列在等着易须楼的时候便已经喝饱了肚子,现在就等着说二哥交代的事情了。

“好,这里比较幽静,三王爷有事情不妨直说,易某洗耳恭听。”易须楼站在荷叶丰茂的池便,很谦和的对着冷西列说着。

“嗯,是我二哥要我来带他送一封书信给易丞相的,我没有打开看,也不太感兴趣,你看过之后又何打算就尽管去做吧,等一下我还要进宫见皇上,所以就不久留了。”冷西列吸了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一封写着易丞相名字的书信交与他,一边说着。

“易某一点慎重观之,王爷要事要紧,有事情易某会请教王爷的。”易须楼有些意外的结过那封似乎很沉重的信。

“嗯,我先告辞!”冷西列对于这个丞相还是很看好的,他做事情连二哥都说好,那就是真的好了,他是相信自己哥哥的人,始终如一。

“王爷慢走,恕易某不能远送。”易须楼收起了那信,对着冷西列拱个手。

冷西列又转道皇宫,对于那易须楼如此客气的模样,似乎一点都不适应,想着以前可是一副不待见王孙贵族的样子,他在易府的时候他对自己行了几次礼,真是不敢相信。

果然是人不断的在变化着,不过这样的变化似乎很好。

“启禀皇上,三王爷求见!”门外侯门公公语调尖锐的喊着。

“宣!”这些日子冷亦连总是觉得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此时正坐在桌案前椅着头发着呆,无心桌子上的奏折。

听着三哥来,不免精神一振,声音带着期待的回应着。

大门打开,冷亦连已经站直了身子,等着冷西列进来,脸上止不住的欢喜。

“三哥,好久不见你,怪想你的,想不到你就来看我了!”冷亦连看着进来的冷西列走上前激动的说着。

冷西列看着这样像个孝子一般的冷亦连,心中还是不相信他会是那个计划除掉二哥的人,可是人的心谁知道呢。

等下开诚布公的讲出来,要杀要剐也随便。

人生在世,生亦何欢,死又何惧,挤出一丝笑意说:“看来咱们是心有灵犀是不,少肉麻了,一个大老爷们还这么矫情,像什么样子。”

“哪有!三哥你是在诬赖我。”冷亦连眼睛眯起来,对着冷西列说着。

“三哥,看你一副倦容,什么事情把你累成这番模样,你不是最注重仪表!”冷亦连拍了拍冷西列的肩膀,手动之间,灰尘乱舞,有些疑惑的说。

“对某些人是小事,可对于有些人确实大事。”冷西列负手而立,想着心中的疙瘩,答非所问的,忍不住说出一句。

冷亦连感觉今天三哥看自己的眼神与以前大不一样,带着浓浓的探究和不解。

“三哥,你有什么就直说,我听着迷糊的很!”冷亦连踌躇了一下,坦然的说。

冷西列从怀中拿出信,举在半空中,神色复杂,看的冷亦连心急的很,有什么就直接说,要人猜想的很累心的。

“这个是二哥写给皇上的,请皇上仔细看清楚了。”冷西列使劲的递给冷亦连,口吻认真的说,有些疏离的味道。

冷亦连接过那信封,缓缓的打开,一边看一下冷西列已经背过身子,似乎不想打扰他好好的阅览。

字里行间,隐含着一种无奈,可是这些都是事实?

冷亦连一字一句的看完了信的内容,手不由的有些抖,心混乱气来,以二哥的性子不会说一些没有根据的事情,可是这样的结果让他如何取舍,都是自己的亲人。

“三哥……”冷亦连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冷西列依然是背对着冷亦连,虽然只是听着二哥口述了一番情况,可以知道后的心情还是有些沉重,他知道此刻冷亦连的错愕和迷惑。

闭上眼睛调节一下自己的内心,他本不喜欢争什么,可是有些人怎么就欲望如此强烈,,不让自己有可以喘息的机会,想过来只不过是枉然。

人生总会有尽头,善恶终会有报应。

“皇上,敢问你是何想法,微臣想听一听。”冷西列握了握手掌,含着一口气说起。

冷亦连表情痛楚,身体轻颤,还在回忆着那些可能与这个事情有关系的情景,可是最终还是凌乱不堪。

“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敬仰着二哥的,怎么会想着伤害他,他是我的依托,没有你们我怎么能好好的度过这些年。”冷亦连扶着额头,手中的那信已经被揉捏在手心,似乎要灰飞烟灭一般。

“好,那对于有这种心的人,皇上会如何?”冷西列不知道结果会是怎么,可是那口气不出是绝对不可能的,世界上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亲人的背叛,听着冷亦连的话之后,语调提声问着关键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冷亦连蹲坐在地上视线有些呆滞,他无法回答冷西列的话,至少现在不能,事情还有返回的余地,他必须去寻找答案,一个真诚的答案,当那个答案明朗之后,他就能给出冷西列或是冷素铭答复。

“三哥,我有些累,我答应你明天给你回应,或是更晚,但绝对会给的。”冷亦连手划过脸颊,无精打采的样子,言语出的有些艰难,却也诚恳

“那我就先走一步,记得这是你自己说的,我会再来的。”冷西列不忍心看着冷亦连的模样,回了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冷亦连抑制不住的哭了,没有一点犹豫的落下了泪,他真的是心痛的厉害,挥舞着那被他揉捏的失了质感的书信,脑袋不住的摇着。

他真的很不想知道真相,可是又有些期待,结果不是哥哥们发现的,而是带着误会。

白天黑夜交替着变化,冷亦连依然躺在地上,目光呆滞,他不见任何人,也不想说任何话,只想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一束光线,透过窗子散射进来,打在冷亦连泪迹斑驳的脸上,他本能的回避着那有些刺眼的光亮,扶住眼睛,坐起身子,背对着光亮,身子有些发凉,可是还是不及内心的千分之一。

静默之后,冷亦连缓缓的站起身,回望了下窗外,然后对着外面的公公喊着:“来人,为朕更衣。”

片刻就进来几个宫女,冷亦连闭上眼睛安静的接受着她们的侍候。

“摆架,福寿宫。”听着宫女说完好之后,冷亦连唰的睁开布满血丝的眼,和一旁候着的公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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