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药
为何会如此地难受,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心痛,是一种情不自禁,不能自我的心痛,是刻进骨子里的心痛。
望着神冥一件一件地将怀中女子的衣物褪去,眼前一片朦胧。
房内的气味浑然地让他们更加地激进,女子的叫声更是浪意,她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胸膛,希望这样可以减轻一下她的痛。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自己一定会玩完,她看着神冥应该在激情中,她一定要逃离,要不然肯定会痛死。
雪儿揪着那胸口,轻轻地退出了这间房内。
也与此同时,神冥停下了一切的动作,缓缓地躺在床上,无力地闭上眸子。
为何会这般地心痛,幸好她走了,要不然自己一定会痛死,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意比起自己用匕首狠狠一刺还要痛,那种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上!”娇嗔之声再度响起,望着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羞然地伏在神冥的身上。
神冥一下子将她推开,没有心情理会,脑海里想的是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痛?这些问题困扰着他。
女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这个尊贵的男子,如神抵一样的男子,所有女子心中渴望的男子,刚才还在盛情之中,一下子变化得特快的男子,很是不解。
“出去!”声音寒厉地斥责着,有着说不尽地生厌。
手中紧紧地攥着的丝帕,泪还不断地流淌着,她以为今天她会打破常规受到这个尊贵男子的滋润,想不到,还是逃脱不了命运。
侍寝只是掩人耳目,根本没有想过要宠幸任何一个女子,这是所有的妃子都知许,可是她们也知道该如何地去守口如瓶,要不然死得很难受。
女子望了一眼那个如天神般的男子,还想要开口,可是神冥已一个人独自地躺于龙床上小憩,那女子不舍地望了他一眼,委屈地走了出去。
这阵阵地痛意,深深地刺激着神冥,薇儿走后,他从来没有再试过任何的心痛,薇儿!他太想着他的薇儿!
夜9原一片宁静,这个时候任何人也不知晓,两颗心有着同样的疑惑。为什么会这样莫名地心痛?
李筵望着一身大红嫁衣的心爱人儿,安睡在床上,高烧不退,嘴上还时而在梦呓着,他心痛不已,从小娇身惯养,现在这般的情况,竟然连一个侍候着的下人也没有,要是以后嫁进了中天国,会是怎么样的受苦,只要一想到他的心就碎了,或者他得考虑一下自己的去向,一直呆在中天国的皇宫中保护她。
昏黄的灯,幽暗地照着这间不太大的房子,那明显消瘦的脸,看起来有点憔悴,他生怜地望着她,要他打仗行军,或者是易事,可是,要他照顾人,他真是一筹莫展,摸不着头脑。
“咯咯咯!”敲门声传来,李筵警惕地走到门边,警惕地问:“谁!”
“客官是小二,小二已经将药煎好了。”店小二客气地说,李筵听了才松了一口气,将门打开,自己要做的是要确保瑶霜的安全,要是这样简单的事也不能做到,那他就太对不起自己,连做男人的资格也没有。
给了些银子打发了店小二,将那碗已煎好的汤药放到桌子上,望着睡得一片安然的瑶霜,很不忍地唤着,她必需起来喝这汤药,要不然,生命垂危。
唤了很久,瑶霜无力地睁开眸子,吃力地望着眼前的李筵,这个阳光俊朗的男子,深爱着自己的男子,一脸紧张地望着自己。
李筵强而有力的臂弯,托起她,一勺一吹地喂着,而瑶霜根本没办法吐咽,那汤药的味儿太浓烈,深深地刺激着她,往日在皇宫的时候,她生病了,那些太医们都是弄些药丸子,哪怕是久点,也无所谓,很快就下咽了,现在望着一大碗的汤药黑呼呼的,有点想吐的感觉。
可是望着李筵这样认真地喂着自己,她勉强地吞咽下胃,不到几勺,全吐出来,将李筵全身都弄脏了。
瑶霜辛苦地摇了摇头,无力地躺在他的怀中,不行,她真的没有办法将汤药吞在肚子里面,那药太苦了。
李筵心疼地望着脸无血色的霜儿,他的心急而乱,再这样下去恐怕,手攥得生紧,真的想找一棵树来发泻。
“霜儿,你知道吗?看到你这样,我的心真的好痛。”李筵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地焦急,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无助地望着重病的瑶霜,说着说着,腾腾的热泪掉在霜儿的脸上,瑶霜也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她自己也没办法。
李筵拿起汤药喝了一大口,嘴轻轻地堵着霜儿的嘴,缓缓地温柔地将汤药灌进她的肚子里面。大手紧紧地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没有一丝让她选择的地步,他的吻很温柔,也很霸道,温柔得让她窜过阵阵地酥麻,霸道得没有一丝的反抗。
霜儿的心猛地一抽,大手紧紧地抱着她,像要将她掐入他的骨肉里面。
汤药已经全进了她的肚子里面,可是李筵还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意思,还疯狂地吸吮着她嘴里的香甜。
让瑶霜也忘记了那药汁的苦涩,两人紧抱在一起,忘我的亲吻着。
他将霜儿的大红嫁衣一件一件地褪掉,吻着她的身体,这具诱人的身体,带着颤抖的身体。
没有再进一步,只抱着霜儿,在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
瑶霜感到无比的温热,他的怀抱依然是如此地让她心安,男性的刚热正激击着她,好舒服,抱着李筵,在他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夜!寂寞无助,神冥呆呆地望着那盏明晃晃的灯,陷入了深思中!
“皇上,听风问那名女子什么时候行动?”元成进来恭敬地问道。
神冥回过神来,望着元成点了点头,一下子他的心兴奋非常,“带她来让朕瞧瞧!”
“是!”元成快速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带来了一名女子,肤如凝脂,发如墨,身段如荷莲,神冥有那么一刹那,他的心定格了,出神地望着她。
她对着那尊贵的男子微微一笑,笑得异常妩媚,一下间,神冥回过神来,他的薇儿是不会这样笑的,她笑得很清澈,毫无杂质,虽然相貌有些相像,可身上的气质却丝毫没有半点相同,他的薇儿是世上最独特的女子,寻遍世间也难找一二。
“知道吗?你这样的笑容不许再露出第二次,要不然朕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刚才还在迷情中的男子一下子变得异常冷血,捏起她的下颌,警告着她,心中害怕之意突然升起,乖巧地点了点头。
神冥满面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听教就好。”然后转过身对着元成,严厉地吩咐:“元成你要安排不去,这个女子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培养成独特的性格,三天后带她来见朕。”
“是!”之后带着那个女子离开,皇上的性格他很清楚,所以,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要按要求去执行就行。
房间内又恢复了一片的宁静,神冥无情在闭上眸子,他内心的深处又再一次想起了他的的薇儿,刚才因为自己太想她了,竟然又看错,他多么的希望她可以在他身旁,可是自己现在只一个人在静静地想着她,无奈地,只怪自己太内弱了,凡是触及到薇儿的,他就会失常。
一个人径自地走了出去,这些天,薇儿的影子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很辛苦,他受不了了。
夜里的风真的很清凉,阵阵地吹在他的脸上,这时自己的才有了一点清醒,他一个人在黑夜中漫步,一步一步地走着,心像堵着一座很大的山,很是不快,寂寞的风,寂寞的他,今夜,他的惆怅,他的孤独,他的怜,谁能感觉得到。
不远处的凉亭之上,坐着一个女子,在皎洁的月亮下,全身上下镶上一层诡异的光,那茫然的脸上一片安静地望着那平静地湖面,写意地靠在梁柱之上,长长的发丝随风轻罢!
有那么一刹那,他错觉地认为薇儿又出现了,为什么?
想走,可是脚步不由他自己控制,只静静地望着那寂聊的背影,是那么地熟悉,熟悉得叫他难受,他很想走过去,紧紧地抱着她,叫她薇儿,心爱的薇儿。
为什么现在的心跟去西天国的时候不同,去西天国之前,他虽然很想他的薇儿,可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老是时时出现那种熟悉的幻觉,而且,那种幻觉还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雪儿轻轻地转过头,望见神冥,那位刚才还在抱着其它女子的他,只要一想起,她的心又在痛了,两两相望,彼此之间像有了一层心灵触碰,神冥不自主地望着那个女子,不明自己内心生出来的情是如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