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
“嗯!只要是儿臣能办到的事,一定尽力去办,绝不负父皇之意!”天承很是爽快。
“好!冥君的联婚之事加快了,朕派你去护送瑶霜去中天国!”皇帝也毫不客气地说着。
天承想了想,“好!此事包在天承身上,一定会安全地护送瑶霜去中天国的。”天承有信心地说着,他也很庆幸皇帝并不是很为难于他,只要这婚事不再为难其它的事也很容易地办到。
之后聊了一些细节上的事,天承就离开了。
夜幕渐渐地降临了,太阳也下了山,有点凉意。
“公主,李将军求见。”丫环进来通报。
瑶霜的心一下子跳了起来,愕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在扑扑地直跳。
“公主,你怎么啦?”近身的丫环推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哦,没事,你告诉他,本公主身体不适。”
话还没有落下,一身戍装出现于她的眼前,身材高挺结实了很多,脸上的皮肤稍稍有点黑,长长的发丝高高地束起,有点乱,一双深炯有神的眸子正受伤地望着面前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瑶霜!
瑶霜望着他那双似是在责备,似是受伤的眸子,没有再说什么,手中紧紧地捏着那条丝巾,不敢再看他一眼,眼前似是在忆起两年前临别时的情境。
两年了,他离开了两年了,除了更优秀之外,其它一切似是从来没有变,可是,瑶霜却是有了很大的转变,两年前的她含着泪,依依不舍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可是两年后,留下的只是内疚与不忍,再也没有往昔的爱恋,也再没有任何只关于他们俩的话题。
这就是他离开的惩罚吗?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李筵受伤地望着她,平静地问着。
瑶霜面色无血,不禁地一颤,为什么?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其实本来她也没有想过要答应这联谊的婚事,父皇也答应她,看了后,要是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可以让其它公主代替,可是,自己却一眼就爱上了他,而且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
“对不起。”瑶霜艰难地吐出,望见他这样,自己也不好受,或者两年来她对他的感情淡了下来。
李筵的心再一颤,对不起,就只有这句对不起吗?
“瑶霜,可以告诉我,你是否被逼的,要是被逼的话,我会跟皇上理论,一定能阻止的。”李筵一把抓紧她的手,深情地说着,不管如何只要瑶霜不愿意,他就会不顾一切地阻止。
“不能,你不能这样做,我没有被逼的,我是自愿的。”瑶霜更是紧张地说着,这婚事是她的梦,要是因为他而出什么岔子,她是无法能够接受。
李筵不由得退后了几步,心更是震惊,她是自愿的?那为什么两年前他离开的时候,跟自己说,会一直地等他回来,为什么????那时候离开她,他的心可是淌着血,为什么?两年后一切说变就变,那个深爱着他的瑶霜去哪了???
“李筵,你最好就是快点离开吧!本公主与你以前的事,和跟你说的话,只能当作是戏话,请你不要当真,懂了吗?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会改变很多。”瑶霜看到这样的李筵,虽然她心里很不忍,可是既然是死心了,就一定要彻底,不要让他再有任何的错觉,决绝生冷地对着他说。
一下子李筵的心掉到谷底,受伤地望着这个曾经深爱过自己的女子,这就是他们的结局,这就是他快马加鞭地赶回来的结果,泪气一下子沾满眼眶。
或者他当时不要那么执意地要卫国保边疆,要皇帝亲自加免自己的功勋,让她可以风风光光,不受任何的委屈嫁与他,可能一切也不可能会演变成这样。
可怜自己的心意,无人会明了,那句:放心吧!不管如何我也会等你。这句柔情的话还沥沥在耳际,犹新地回响着。
现在这样,功勋何用?战绩何用?全都有了,可是!
他不愿再往下想,心死木然地一个人离开了。
皇宫之内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在忙里忙进地,宫内一片喜气洋洋的景。
李筵为保卫国土,驻边境两年,功勋赫赫,他出色地谋略,严格对士兵的训练要求,奖罚分明,让下属对他敬佩有加,死心踏地地为他效力,在边境的两年里,他已驻扎了一股不容小瞧的强大力量。
早朝之时,所有的大臣全部地守在天朝的两旁,天子一到,两旁大臣齐齐高呼:“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皇帝一副气若泰然地说。
“谢皇上!”所有的大臣异口同声地说着,整齐地站了起来,等候着皇帝的吩咐。
“李筵爱卿,这两年来辛苦你了,你们三代为将,系出将门之后,朕真的很高兴,在此朕要进封你为慑众大将军,此封号已超越了你的前辈,真是青出于蓝呀!哈哈哈!”皇帝开怀地大笑着,因为他很开心,觉得一切尽是如意。
“瑶霜公主的大婚已择好,下月的初八,黄道吉日,天作良缘呀!”皇帝越说越开怀,看在李筵的眼内有点神经失常。
“皇上,臣有一事禀报。”李筵跪在地上决然地说。
“哦!是何事,李卿家不防说出来。”皇帝停下了那开怀的心情,正经地问着。
“皇上还可曾记得两年前,臣驻扎边境之时,我与公主定下婚约,两年后我会回来迎娶公主,而当时皇上也许下承诺,两年后会将公主下嫁于臣,皇上难道忘了?”李筵第一次如此大胆地问道,毫无怯意地望着高朝上的皇帝。
皇帝的心一颤,他怎么会忘记呢?唉……!这次他回来,本来想加官进爵可以模糊平息了此事。无想到此时的李筵却是如此地大胆,会公然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