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姑爷
日子,就这么淡淡的过去,一连好几天,南宫世魁都没再见过俏俏。
有时,他特意起得很早,可是,也没见她。想问,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是一个爷们,总追着一个女子问,感觉不大好,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这个雪莲,对他并没有多大的耐性。
不过,最后,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我说,怎么最近一直没见过你们那个凶巴巴的小姐啊?”躺在床上,有点懒散,伤,已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知她哪来的这么好的药,按理说,这伤起码得十天半个月的,可是,才几天,他的伤基本上就全结痂了。这不是一般的药,可是,她哪来的这些药?对她的身份,他是越来越奇怪了。
看了他一眼,雪莲装没听见,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小念默这些天和他熟了,见到他,已是爬了过来,要他抱抱,他一个大男人,从没抱过孝子,本想拒绝的,可是,看着她的笑脸,却于心不忍,还是弯下腰,把她抱了起来。
“哥哥……”这是小念默这几天叨念得最多的一个词,没办法,这几天她也没见过娘了,只能整天缠着这个大帅哥。
“我问你话呢。”对她的不屑他很是生气,不就是没让她喂那一口粥吗?她就这么生气?他自觉的认为,她对他生气,应该就是那一碗粥的问题。当然,他不得不承认,屋里的人,除了这个小屁孩,对他好像都不大招见。
“对不起,我听不明白,不知公子所谓的凶巴巴是什么意思?”雪莲气鼓着腮帮子。
原来是这个,看来,这个所谓的小姐还挺得下人心嘛,两个小姑娘都那么维护她。“我是说,你们小姐,怎么这几天不见她了。”耐着心再解释一遍。
“还好说,还不是因为你!”雪莲一听他提这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你,小姐也不用这么起早贪黑的,现在,估计还在为人家采桑叶呢。”
“为什么?”采桑叶?用她那娇嫩的小手?一听,他的心,就无来由的痛了起来,难以想像,一个那么娇嫩的人,还会干这种苦活?
“在什么地方?”他激动了,不淡定了。
“你不会问人啊,他们一天一个地方,我哪知道今天会在哪里,本来平时是我们去干的,可这几天小姐非要自己去,看来,是因为屋子里多了一个你吧!”雪莲直言,这几天,看到小姐受累,她就难受,可是,怎么阻止小姐也不听,她还是起早摸黑的就跑了出去。
“我?”他不懂,可是,心,是不好受的,凭什么她这么怕他,还要避着他?他又没对她做过什么!
“难道不是吗?虽然我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是,肯定和你有关,谁不知道,我们小姐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就是罗大叔,常常来我们院子,还不是想看小姐?”雪莲不满着,这些个男的,都是色狼,还是她的陈忠好,可是,陈忠现在在哪里呢?还在静王府吗?当初决意要跟小姐走,就是已放弃了他,他,还会想自己吗?
越想,心里越烦躁。不后悔跟着小姐走,可是,却讨厌心里这种种的胡思乱想。
“罗大叔?”眉,已皱了起来,可是,正在烦恼中的雪莲根本没看见,继续发泄她不满,“就是那个老男人啊,他总来我们这里,不过,他确实也帮了我们不少忙,要不,我早就赶他出去了……”
“俏俏……”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着,叫声已越来越近,并已自己推门走了进来,看来,真是相当的熟悉了。
“这不,又来了!”对这个老男人,雪莲压根就不喜欢,如果不是小姐一再告诫说不能得罪村子里的人,她早就赶人了,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夫人,对这个人,好像还挺上心的,每次他来,夫人都很高兴。
“咦,你是谁啊?”一路叫着也没人应,罗大年自顾自的就走里屋,可是,见到的,却是一个帅得让他很不自然的男子,正用那好像要杀人似的眼神盯着他。乍一看之下,他是害怕的,可是,不一会,他就无惧了,这,可是自己的地盘。他凭什么怕他?所以,抱着胸膛,斜眼看了看南宫世魁,便有点不客气的发问了。
“你找谁啊?”真想把这个老男人踢出去,就凭他那光头大肚的样子,又老又黑,还想对俏俏抱有幻想?想想也觉得脏了自己的脑袋。
“我,我找……”刚想说,但随即醒悟过来,“喂,我说你这人!我找谁关你什么事啊?你是谁啊?哪来的小白脸!”看他那帅帅的样子就不舒服。
“呵,你问我啊?”突然,南宫世魁莫明其妙的笑了,转而低头啪的一声亲了一下正玩弄着他的衣纽的小念默,“宝贝,告诉这位爷爷,爹爹是谁啊?”
“爷爷?!”罗钱揍失声大叫,他把自己看成是爷爷?自己不过四十出头,还年轻着呢。他最叫自己为爷爷?还有,他刚才说什么?说他是小念默的爹爹?那岂不是俏俏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对着那也同样呆若木鸡的雪莲,“他,当真是……”爹爹两字还真说不出口。
“啊?”雪莲一个激灵,但随即反应过来了,连连点头,“啊,你说他啊,他是我们姑爷啊,罗大叔,你还不认识吧,这正是我们姑爷,他前天寻到这里来了。”
“不可能!”没想到,罗大叔并不笨,直接就跳了起来,“你们不是说,俏俏的丈夫在战场中死了吗?哪来的姑爷?!”
“这……”雪莲一时也语塞了。
“我说这位罗大叔是吧,你没见过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吗?”南宫世魁有点生气了,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缠!
“你……”罗钱揍语塞了,战场上,误认为死了的人,也不是没有过,所以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也正常。可是,一想到那就要吃到嘴的天鹅肉就这样飞走了,他实在是非常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