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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打黑除恶

听客人问起抗日班的第二代,还没等占彪们解释,孙子孙女们则七嘴八舌说起:“爸爸妈妈们在忙呢。”“想爸爸妈妈了,都好几天没见他们了。”“今天这场面,爸爸妈妈们要是也在多好。”

占彪则向大卫和武男们回答:“我们马上就要见到他们了,这几天他们都在上海搞展会呢。”成义补充道:“他们都是我们抗日班企业的总经理。”强子说道:“彪哥的计划做得好,从第二次大释兵,让我们的儿女们接了班,成了抗日班集体经商的主力。”

这时刘海儿和几个女孩则挨个劝着酒:“爷爷奶奶们你们一定要吃好啊,这是爸妈布置给我们的任务。照顾不好你们,老爸老妈们要训我们的。”

大卫和武男明白了,原来重机枪班第二代人都在忙着经商参加展会呢。说起经商办企业,老兵们似乎调动了另一根神经,他们都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色。彭雪飞用手点着大家:“看你们美的,个个都当上了老板,都成了大款,就把我们当兵的老哥几个扔在外头不管。”成义笑道:“小飞别不知足啊,人家阿娇的园林绿化产业也不小啊,还有秀娟的鱼罐头厂、若飞的汽配集团,你们三个将军夫人一个比一个做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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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占彪要占枪们无情地打击惹到自己的黑社会时,没想到自己也遇到了这样一档子事。

那是进入2000年后入秋的一个晚上,曹羽把占彪接到沈阳小住。曹羽在文革中险被造反派揪出来。那时曹羽受隋涛委托抢出了几名被批斗的东北老干部,被造反派发现欲追根究底,后来占机和曹南、曹北及时带着“重机枪造反兵团”远赴东北,把老干部抢走才转移了造反派的注意力。占彪早在1994年就在沈阳北陵公园北面亲自为曹羽买了一个果园,里面有大批果树和可以建几个标准跤场的场地。经过这些年的经营果园一角已建成了一座生态园,有着一处集餐饮住宿一体叫“城市绿洲”的绿色大棚酒店,由曹羽的三儿子曹天经营着。

这晚儿占彪和曹羽在沈阳驻军隋军长相陪下在曹天的绿色生态酒店就的餐。隋军长是隋涛的儿子,从小占彪和重机枪神风班就是他心目中的偶象,自是对爸爸的老领导和救命恩人毕恭毕敬,而且妈妈秀娟来了几个电话要儿子一定要亲自陪着占伯伯。占彪和曹羽各喝了九盅酒后,隋军长陪着占彪和曹羽来到当地最大的金龙泉洗浴中心洗火浴,这是从韩国传过来的保健洗浴方式,占彪很喜欢在里面出个透汗,每次来都要来火浴舒服一下。

占彪和曹羽蒸了火泽到一间包房喝茶,隋军长坐在外面的吸烟区吸烟也方便两位老人自己说话。这时占彪穿着的宽大浴服不小心刮掉一个杯子,服务员闻声过来就让占彪赔50元钱。曹羽说:“你这杯子也就四、五块钱一个,最多赔你十元钱,为什么要赔50元钱?!”那服务员二话不说就用对讲机叫来值班经理。精瘦的值班经理进来看到是两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就说:“50元不赔啊,那就赔500吧,不然你们休想走出金龙泉半步!”

隋军长听到动静忙赶过来,对精瘦经理说:“你知道沈阳军区的隋军长吗?”精瘦经理不屑地说:“什么水军长火军长,谁到这儿来也不好使。”隋军长和蔼地说:“我的意思是说他是隋军长的叔叔,请你放尊重点讲点道理。”那经理嗓门一高:“他是隋军长的叔叔?那我还是隋军长的亲爹呢!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地儿是谁开的。”隋军长强压怒火:“谁给你的胆子这样说话!你这洗浴中心是谁开的,把你们总经理叫过来。”精瘦经理哈哈大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你让我们吴老大过来?!”隋军长愣了下问:“吴老大?是那个名声显赫,建楼盘、设赌场、打群架、号称黑白两道都好使的黑社会老大吴涌吗?”那经理道:“算你识趣,我们就是黑社会,你能咋地!快点把500元留下,赶快走人!”

隋军长笑了下,抬手拿起茶几上另一个茶杯,砰地摔在地上。那经理脸色一变喊道:“啊!你又摔一个啊,这两个、两个茶杯赔一千元!”接着他也用对讲机汇报着:“老大,有两个老头和一个跟班的,打了我们两个茶碗还不赔。”对讲机里清楚地传来回话:“谁这么胆儿肥,也不打听打听这地面是谁的天下。一个杯子赔一千元,给我拉贵宾室去,不赔就打到他赔为止。”隋军长听到后连说:“你们老大真厉害,我赔,我赔。走,换衣服下楼。”三人穿好衣服到了楼下总台时,已有七、八个身穿迷彩服的保安大汉守在那里,保安头儿骂骂咧咧地上前推搡了隋军长一把:“就你起刺儿吗?皮紧欠揍是不!”年届50岁的隋军长纹丝不动地说:“我都说赔你们了怎么还这么猖狂!”保安头抬脚踢踢隋军长小腿说:“这主儿还挺有根儿的呢。”曹羽在旁教训他说:“年轻人,要学会怎样做人,要小心你脚下的根儿。”

隋军长没有理保安头儿,翻翻兜只有一千多元钱,扔在吧台上说:“就这些钱了,把帐都给我记好,开个收条。”隋军长是想领两位伯伯脱身,然后再派人回来和他们理论。没想到那一直跟在后面的精瘦经理数数钱说:“才一千三百元,不够,俺老大让你赔两千,你也不是没听到。还美得你想要收条。”然后向保安头儿一挥手:“给他们几下子,让他们家属送钱来。”还没等保安头儿下令,后面上来三个保安不由分说飞腿向占彪、曹羽和隋军长踹来,嘴里嚷着:“死老头子,以后没钱就别来,这是你们来的地方吗?快让家里送钱来。”话音未落,这三个保安都倒飞了出去,哀叫不止。几乎没有人看清占彪三人是怎么出的手。占彪看到隋军长用的就是抗日班的连环手招式,满意地对曹羽说:“嘿,这是你编的先上脚那套,效果还不错嘛。”另外几个保安一看同伴吃了亏,个个想争功表现,嗷的一嗓子作势要冲上来,被隋军长大喝一声:“站住!”然后对精瘦经理说:“别忙,我这就打电话,让家里人来。”说罢拿出手机拨通:“老魏吗?今天你的班啊。你给我听好了,我在金龙泉洗浴中心,弄坏两茶杯要我赔两千,还和我的客人动手,你马上率你的手下人全体过来,把这个涉黑的窝给我砸了!立即!”曹羽也要打电话调曹天们过来,占彪按住他的手机说:“就不用你们露面了,在暗中更好些。”

精瘦经理听得有些发愣,忙打电话:“老大,这俩老头看样子有点来头啊,我让他找家人送钱来,他、他居然告诉家人过来要砸我们场子。好,好,明白了,往死里打!”合上电话他向保安头儿下令:“按老规矩,往死里打,打死没你们的事儿!真他妈的还反了。”又是一个话音未落,精瘦经理被曹羽回身一戳脚放倒,听那惨叫声肯定是腿折了。那几个保安愣在当地谁也没敢上前。保安头儿到是冲了上来,隋军长说道:“不是说我腿有根儿吗,来尝尝我的脚根吧。”抬脚摆开袭来的一拳,将高高扬起的脚根下落,结结实实砸在保安头儿肩窝处,随着清脆的锁骨骨折声,那保安头儿顿时瘫坐在地上。被其它保安架走时还挺着大喊:“把前后门都给我堵上,别让他们跑了!”

这时临街的大门处传来几辆汽车的刹车声,接着腾腾地跑进来一伙儿人来,隋军长背着手回头一看:“哦,不是俺家里的人。”这伙人足有三十多人,个个身穿黑衣手执警用橡皮棍和枪刺,刷地在总台前的大厅里一字摆开。正待这伙儿人要冲占彪三人一拥而上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汽车刹车声,一黑衣人飞跑进来喊着:“快,快把家伙儿都扔了!啥话别说,快呀!”这帮打手到也听话,手里的武器都扔在脚下,胡乱踢向别处。

一队荷枪实弹端着微冲的解放军战士跑步冲进大厅,一个两杠一星的军官鹰眼一扫便奔隋军长跑去,立正敬礼喝道:“报告隋军长,十八集团军第三十九军警卫营奉命前来听侯指示!”这时,又跑进来一名两杠两星和一名两杠三星的军官站在隋军长身后。隋军长背着手在大厅绕了一小圈,看着一帮不敢吱声的打手在思考着。

这时那精瘦经理哆嗦着还在嘴硬:“别以为你是解放军就能把俺老大咋地,市公安局就是俺老大开的!不信你就等着。”隋军长听罢冷笑一声下了决心,冲少校向楼上一抬手轻吐两字:“砸了!”那魏营长马上下令:“全体执行打黑除恶行动!一连将这里包围不许任何人进入,有动武违抗者开枪勿论!二连负责一楼、二楼,清净女池客人后进入!三连全体上三楼到五楼!有阻挠者原地教训,开砸!”

顿时金龙泉开了锅。外面有一个连二百多战士手持AK47全自动步枪和微冲围着金龙浴站成一圈,里面两个连四百多号人拣起黑衣人的警棍,从洗浴区砸到火浴区,从更衣区砸到自助餐区、休息区、公共区、按摩区、足疗区、健身区、棋牌区、包房区、贵宾区,从彩电到鱼缸,从设备到桌椅,凡是能响的东西都听响了。

吴涌也急了,这可是他的大本营啊!他急忙调来自己的人马,有四百多号人手拿铁棍大刀还有人持着连发猎枪,团团围住解放军,但他们都挤在马路对面,谁也不敢冲向那排枪口。同时吴涌又给110、防暴警察大队的哥儿们、当干爹的市长、当干妈的法院院长都打了电话求援,各路援兵纷纷到场,但一看隋军长和门口几名两杠三星的军官便就都扭头而去。公安局副局长领着数百号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到了现场,一看是隋军长马上一个立正,原来他是隋军长手下的一个团长,刚刚转业到地方。这副局长体贴地说:“隋军长,您这么做一定有您的道理,只是别打死了人就行。”隋军长眼睛一瞪:“你们公安局是干嘛吃的?是他们的保护伞吗?!给你一个任务,要打掉这样的狗屁黑社会,让这样蛮横无理的团伙横行霸道老百姓还怎么活。”副局长又一个立正率队收兵,只留下派出所的人拦阻喊着“解放军万岁”的围观群众。

后来这位副局长借这件事切入,因为在金龙泉现场搜查出了毒品,然后又在曹天一伙人的配合下,收集了大量吴涌黑社会团伙的杀人打人、奸淫盗抢、贪污贿赂、走私贩毒、欺行霸市的罪证,一举抓获了吴涌和他的八大金刚及数十名团伙骨干,甚至把吴涌的干爹市长和干妈院长等一批高官都拉下马来。从此,在全国各地“打黑除恶”也成了抗日班子弟在经商过程的一个任务,只要他们遇到了地痞恶霸甚至贪官污吏便眼里揉不进沙子决然出手。占机率众罗汉组成了一支秘密的“打黑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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