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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透

焰安排好恨天盟里的事物,和客栈的印记兄弟,便再次来到将军府,而他还是翻墙过来的

“主子。”焰躲到暗处,就看见主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方向,他就觉得头皮发麻,无奈从暗处走出来,恭敬的叫着。

他刚到,就看见主子床里躺着的流离了,他心里苦笑,也就这个公子可以得到主子全部的温柔吧,因为他还未看见过主子对谁温柔过。

“李奇出兵攻打皓月。”火凤看着焰,上次,她醒着之时,见到焰的第一面,他居然将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没有说,所以,她很是气愤。

“是,焰不是有意隐瞒,主子有伤在身。”

焰心里知道,主子是因为他隐瞒,才会生气的,但是,主子都这样了,怎么出去?还有那皓月国,真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帮,他很是看不透他这个主子。

“恩,将边关消息随时报来,还有准备笔墨。”

火凤躺在那里,不知道皓月国现在如何了,那黑枝和田吉还都在她的恨天盟,想到这里,她就动了动手,躺着写字,她怕是头一遭啊。

焰将笔墨准备好,将纸拿到她身边,然后她就用力的举起右手,在那纸上写着,满头的汗水滑落,她都没吭一声,任由那汗水顺着额头滑落,身上也因为用力,汗水微微浸湿了衣衫。希望一切来得及。

她昏迷了好几天了,而那李奇的军队怕是早就到了边关,从她从皇宫大牢出来后,便没有见过李奇,原来是出征攻打皓月。

从她出来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俩国一旦开战,那边关的百姓最遭殃,而且,不知女皇那里用人之际,可否惊慌寻人。

女皇一年都在寻找公主意儿,派出了大量的人,这回仓七国突然出兵,怕是身边能人很少。

“将这封信亲自送到皓月女皇手中,然,那牢里的一男一女,也送至女皇手中,不要出什么差错。”

她放下手,然后将让焰将信收好,保密工作,她自然不会多说,因为恨天盟有一套自己的保密措施,例如信件蜂蜡什么的,焰会处理好,如果连这个小事都要交代,她一天不累死才怪。

“是,主子,是否离开这里?”

焰看着她,不知道为何,她怎么从醒来就没说过要离开这里,而这里是将军府,也是天鹰教的地方,他不喜欢,怕主子受到伤害,他们一直都不和不是么。

“你认为我现在的样子怎么离开?”

她苦笑,动都动不了,像木乃伊一样,怎么离开呢,焰还真是糊涂,不过,他的心思她懂。

风倒是没有为难她,也在尽心救治她,看来没什么危险,只要李奇不在,她不动怒,她会安心养伤,一旦能动,这里岂能困住她么。

“额,呵呵,主子,焰这就去安排。”

焰看着主子那个样子,怎么翻白眼,第一次觉得这样的她才更加亲切,可爱,不过随即就哆嗦着离开了,开玩笑,一直冷冰冰的人,他都习惯了,突然来这一下子,怪胎一个了,受不了。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皓月国皇宫里,女皇坐在龙椅上,手里紧紧的握着那封信,看着下面跪着的二人。

“你们可记得关押你们的人是谁?”女皇纳闷,能抓住田吉和黑枝的人,还将他们关押,一直和外界不保持联系,这样一个人是多么的可怕。

“回皇上,那人拿着公主的物件,所以我们二人便尾随而去。”田吉跪在地上,粗犷的声音,平稳的回答,只是心里暗暗吃惊,他们关押了这么久,也没有见到那个蓝衣所谓说的主人。

而这次,他们给直接送了回来,这让她颜面有些挂不住,公主没找到不说,还和女皇断了联系,这她,堂堂的大将军,有何颜面?

“你说的可是真的?公主当真活着,原来她没有骗朕。”

女皇激动的看着田吉,既然公主的物件能有,那么那人定然知道意儿的下落,而那红衣的火凤没有骗她,让她一度兴奋,只要意儿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皇上,那蓝衣人看着不似敌,虽然我二人再牢里关着,但是一切用度都很好,而他说那物件是他主子的,而管公主的物件,他叫主子,必然是一个人。”

黑枝回忆着,见到焰时,焰没有堤防的一句话,让他想了很久,始终肯定,公主就是他的主子,他说和他是一个主子,定然不会说谎的,而那是他无意说出来的。

“什么?和他一个主子?那岂不是说是公主将你二人囚禁,又不让你二人和外界联系,如果是那样,意儿为何会那样做,她如何有了那样的势力,让朕都查不到你二人的所在,还有意儿不是疯癫了么?”

女皇听着她二人的话,理出一些头绪,但是想不到意儿为何那么做,一个疯子居然有如此能耐?着实让人起疑,都有些怀疑,那个人说的话,是否故意得了。

“女皇,奴家和田将军在一处废屋里躲避李奇的追杀,可是看见了公主的,那时的公主就在那个院落里,身边有着魔教教主陪着,那时的公主依然是疯癫的。”

黑枝听着女皇的话,回想着那日,他悄悄看过公主后,回去就和田吉被那蓝衣人带走,至此便再无公主任何消息。

这让他和田将军一度率不出一丝的头绪,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或者说控制着整个的局面,他们都猜不透。

而那蓝衣说的他的主子和他们的主子是一个人的话,那么意儿疯了,在那院落里,为何他没有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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