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皇陵(一)

华丽的马车带着众人驶向城东的上古皇陵,皇陵外一片郁郁葱葱,看起来苍翠喜人。

秋鱼儿的心情很好,这里的风景虽然不算太出众,但是对憋了这么多天的她而言,实在是个不错的去处。

轩辕龙渊的眸子清清冷冷,看不出喜怒,只是当他的目光扫到一旁兴高采烈的秋鱼儿的身上时,会不自觉得的多了一抹温暖。

前面是一个巨大的宫殿,飞龙画凤,看起来甚是雄伟,秋鱼儿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那官员在旁答道:“那是上古的祭典的地方,现在的百姓也称之为祭庙,平时有什么事情都会到里面向天上的神仙许会愿,听说是有求必应。”

秋鱼儿眨了眨眼睛道:“有这么灵吗?”她来自二十一世纪,本不信鬼神,可是当她的灵魂穿越到这个地方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无法用所知道的科学知识来解释的,既然那官员说的如此灵验,她又岂能不去看看?

那官员道:“秋侧妃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去试试。”

秋鱼儿的嘴角微微上扬,抬脚就朝那个祭庙走去。

她一进到里面,不由得由衷的发出赞叹,这里建筑格局和罗马的大教堂有的一拼,高高的拱柱看起来其是雄伟。

里面供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女子雕像,秋鱼儿忍不住问道:“她是谁?”

那官员的眼里露出了一抹惊讶,轩辕龙渊的眼里也有了一抹惊讶,秋鱼儿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那官员答道:“回秋侧妃的话,她是圣母娘娘,是王朝的守护女神。”

他的话一出口,秋鱼儿就知道问题大条了,圣母娘娘的大名她还是听过的,只是来到这个时空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有去过寺庙,又哪里会认识圣母娘娘?

她讪讪一笑道:“圣母娘娘果然是慈眉善目。”说完,她为了掩饰她的错失,便进圣母像前的垫子上跪了下去。

那个垫子看起来极为普通,而那个官员一见到她的举动后,眼里划过一抹算计。

那官员眼神的变化没有逃过轩辕龙渊的眼睛,他早早的就觉得那个官员有些异常,此时再一见他的目光,再去看秋鱼儿跪下的垫子时,心知那垫子八成有些不妥之处。轩辕龙渊刚要阻止,便听得秋鱼儿一声尖叫,她脚下一踩空,刷的一声便掉了下去,下面漆黑一片,似是万丈深渊。轩辕龙渊大惊,伸手便去抓她,却晚了一些,抓了个空,他心里大急想也不想也跟着跳了下去。

秋鱼儿在失足的那一刻,忙收回心神,在空中连变了几个姿式,只是着地的时候还是摔了个屁股开花,痛的她直咧嘴。但见轩辕龙渊也摔个四脚朝天,往日里一副如出尘的风姿也变得狼狈不堪时,不禁大笑起来。

轩辕龙渊知道她在笑他,只是都不知道身处何地,也懒得跟她计较,拍了拍屁股上沾上的灰尘,便站了起来,顺手将秋鱼儿从地上拉起起来。

秋鱼儿骂道:“这是什么鬼地方,那个小芝麻官想做什么?”她对着掉下来的地方朝上大声喊:“喂,拉我们上去,否则等我们上去之后一定会扒了你的皮!”

上面一片寂静,除了寂静外还一片漆黑。

轩辕龙渊淡淡的道:“你就是喊破喉咙估计也没有人会理你,亏你平时机敏无比,难道还看不出来这是一个陷阱吗?”

秋鱼儿的眉头皱了起来,怒道:“他不是你的人吗?看来你平日里对底下这些官员的管教实在是值得思考了!”

轩辕龙渊轻哼一声道:“他只是一个官而已,而只要是官就能被收买。”

秋鱼儿怒道:“楚无忧你这个王八蛋!”

轩辕龙渊淡淡一笑道:“你现在骂他也没有用了,还是想办法出去吧!”说罢,便四处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

秋鱼儿长叹了一口气,这一次的事情都怨她太过武断,丫的,一点都经不起诱惑,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掉进了楚无忧设置好的陷阱里了。丫的,等她出去之后,一定要拔了楚无忧的皮。

只是她也知道抱怨根本就解决不了根本的办法,于是也仔细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大的洞穴,头顶上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整个房间就是由它照亮。四周的墙上刻满了壁画,壁画的颜色甚是鲜艳,但墙壁却显得甚是陈旧,四处可见剥离的痕迹。秋鱼儿见那画工精致,线条虽然粗糙了些,但人物却栩栩如生。

墙上的画虽然有很多副,人物也很多,却每一副里都有同样的一个女子,那女子美艳异常,或扑蝶,或弹琴,神情娇媚,每副画的旁边还写着什么,只是那些字秋鱼儿一个都不认识,看到最后一副,居然是与一个男子的合欢图。

秋鱼儿终究是个女子,虽然经常戏弄轩辕龙渊,可是此时当着他的面看到这些画,还是不由得有些面红耳赤。

轩辕龙渊见秋鱼儿的窘态,微微一笑道:“男欢女爱,世之常情,又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他顿了顿接着又道:“从这些图看来,我们只怕是掉进了传说中的上古皇陵之中了,世人只知道上面的皇陵,却不知道皇陵之中还有地宫。而画上的这个女子,便是当时皇帝最为宠幸的媚妃。”

秋鱼儿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同时掉进来的,她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他又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

轩辕龙渊答道:“是画上的那些字告诉我的,那是上古的文字,我小时候曾因机缘巧合下看到过,所以能认识一些,却也认不全。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些画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色彩居然还如此鲜艳,就有一些奇怪了。”

秋鱼儿问道:“这些东西都是用什么画的?”

轩辕龙渊看了一眼道:“我又不是开染坊的,又哪里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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