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声祝你幸福(2)
砰的一声巨响,南宫漠眉头一皱,出手敏捷地一把拉过被褥将白浅瞳几乎全裸的身子盖严,把她拥进怀中,冷静审视着门口的不速之客。
他的动作虽快,但前一瞬的动作早已落进来者的眼里。
门是被遽然踹开的,那几乎塌倒的门板,巨大的声音,无不彰示着来人似乎已焦躁恼怒到了极点。
“放开她!”上官离胸口不停地起伏着,眼里一片一片血红。尽管他知道瞳儿肚中的孩子是面前这个男人的,但当他在门外亲耳听到那些浅浅的呻吟声和浓重的喘息时,他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闯了进来。
破门而入看到那男人对瞳儿做着什么的一瞬,满腔除去狂乱的嫉恨与愤怒,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杀了这个男人。
白浅瞳红着脸捂住被子包紧自己的身体,天,她竟然被南宫漠高超的挑逗昏了头。若不是离闯了进来,那不是------
白浅瞳一脸尴尬,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才算合适,只能忐忑不安地坐在床沿上。
反而南宫漠邪恶地笑了笑,故意在白浅瞳已红肿的唇上一啄,以示他们关系的亲密。
“你凭什么叫我放了他!她已经是我的女人,肚子也怀了我的孩子,而你,充其量是他的旧情人,该放开她的是你。”南宫漠霸气地宣告她的所属。
他此话一出,上官离的脸色顿时大变。
“南宫漠,你说话太过分了!”白浅瞳看到上官离变了的脸色,心里不忍。
“怎么,你心痛了?别忘记了你说过你爱我。”三年前白浅瞳维护上官离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面前,南宫漠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那又怎样?我说爱你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自作主张操控我的事情!我不准你伤害离。”白浅瞳也恼了。
“你不准我伤害他,那你就可以毫无忌惮地伤害我了?你说爱我,可又放不下他,你到底想怎样?白浅瞳,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还爱着他?”南宫漠并不想以这种方式逼迫她,但她若继续这样拖下去,那只会令事情变得更糟糕,对谁都没好处,他绝对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有其他男人的影子。
白浅瞳咬紧唇瓣,抬起头来,见南宫漠和上官离都拧紧眉心凝着她,眼眸里的情绪凌乱又炙烈。他们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一个是她曾深爱过,一个是她现在爱着。答案其实早已经在她心里。但一想到南宫漠质疑她的语气,她又觉得生气。她以为在山顶上的表白他已经懂得她的心意了,若不爱,何言爱呢?
“我不需要回答你的问题。”白浅瞳赌气地撇开脸。
“不需要?!白浅瞳,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我孩子的妈,这是不争的事实。你不需要对我解释,那需要对谁解释?你休想撇开我!”
“南宫漠,你这个大笨蛋,你给我出去!”
“出去让你和你的旧相好独处?想得美!”南宫漠也不敢示弱地吼了回去。
“你!----------”白浅瞳腹中疼痛一紧,她不由得弯腰捂紧肚子。南宫漠看她神色痛苦,心里一惊,伸手便想把她揽进怀里。可却有一个人影更快移动到她面前。
“瞳儿,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上官离心急,伸手便掀开包裹她身体的被褥。精美的锁骨刚露出一半,南宫漠就恼怒地一手拍掉上官离的手,“你不要碰她!”
“南宫漠!上官离眸色一冷,也动了怒意。“你没看见她不舒服吗?你想和我较量也要挑时候,孕妇最不适宜情绪激动。你是不是想看到她真流产你才甘愿,你根本不够格做她孩子的爸爸!”
“上官离,我够不够资格还轮不到你来下定论。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亲爸是我,你还是认清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吧,离我的女人远点!”
“你这么怕我靠近瞳儿,难道是因为你没自信?毕竟我认识瞳儿比你早十三年,你再怎么努力也追不上这段时光的距离。”
“上官离,瞳儿爱的是我!”
“瞳儿也说过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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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男就这样吵了起来,越吵越激烈,谁也不示弱。
终于,白浅瞳忍无可忍,“你们吵得我肚子更痛了!你们全给我滚!”两男被女主全轰出了门。
医生检查完白浅瞳的身体后,就实实在在为等候在门外的南宫漠上了堂思想教育课,说怀孕的女人最大,什么老婆怀孕期间是需要哄的,丈夫犯了错误就得勇于承认,如果是老婆错了,要当成是对的……要学习下如何当位好丈夫如此种种,临走前还郑重其事说了句,“怀孕三个月前不能行房事!”这都是什么谬论,南宫漠翻了个白眼。
推门而入,白浅瞳已经睡着。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新的睡衣,胸前的扣子没扣好,露出里面单薄性感的锁骨。锁骨上面有几处青紫,南宫漠轻轻的摩挲,她的皮肤好像特别的薄,一场情爱下来,身上都是青紫。每次事后他都懊悔的要死。可是他似乎十分迷恋她的身体,手指只要轻轻触摸到,就会忍不住在上面流连,然后希望,得到的更多。
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床向下一阵颤动,南宫漠挨着她身边躺下,隔着被子将她的身子搂过去,有力的手臂环住她。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瞳儿,我会学习做个好爸爸的。”
城市的街道车水马龙,街道两边灯火辉煌,灯光不时流淌到车厢内,光与影斑驳落在上官离英挺的眉宇间,忽明忽暗。
CD里正在播放阿桑的《受了点伤》,轻缓的音乐流淌着淡淡忧伤,上官离心不在焉的听着,仰首靠在座椅的头枕上,眼里凝视着手里的一枚戒指。这是毕业那年他和瞳儿婚礼的结婚戒指。如果中间没有发生那些事,或者他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新郎,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将戒指重新放回他左胸口衣袋里,这是它六年来存放的位置。
低头取出一根烟衔在口中,银质打火机噔的一声响起,幽蓝的火焰在轻轻跳跃,一缕轻烟在他的指间袅袅升起。
“瞳儿,我是不是要跟你说声祝你幸福了?”想到刚才在病房里瞳儿那对他内疚亏欠的神情,上官离觉得疲倦。微微阖眼,他沉浸在黑暗中。。。。。
(今天的三更完毕,如妆想结局去,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