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9 如果爱上她
夏绿蒂真想捂着头痛哭一场。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她陷害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是上辈子欠了这些人的债。
导演走了回来,“夏绿蒂你赚了。”
绿蒂不解。导演继续道:“有人给你缴了一部分违约金。”
绿蒂更是睁大了眼睛:“谁?”谁这么好心?不会是凌沉和派来的人吧?
怎么可能,他自己个待在监狱里,断绝外界一切往来和消息。怎么会知道她这么被人欺负呢?
不是他,那会是谁?
“剩下的那一部分,夏绿蒂,你必须听从我们公司安排换其他的工作。”导演吩咐道:“小M。开车把这个女人送走。”
绿蒂本能反应:“不,你们要把我送哪里去?”
导演喝道:“为我们公司的老主顾服务。给我走!!!”
绿蒂跟工作人员协商了一下,回到婴儿房抱回宝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任由这个黑恶公司摆布,上了他们公司的车。
一路上的景物都分外熟悉,竟然是向凌家海边别墅走。只不过车进入的别墅不是凌家,而是蒲生在海边的豪宅。
从车上下来,绿蒂便明白了自己陷入了谁的陷阱。
混蛋,绿蒂悲愤而又恐惧被人连推带哄地弄进了房子。有人抢走了小炭灰,有人把她按到浴缸里洗澡,幸好都是女)佣人服侍她,绿蒂才没惊慌大叫。
洗完澡,佣人给她换上衣服。
“啊啊啊!!!!!!”绿蒂看到自己身上的三()点式,恨不得踹死这帮女(禁词)佣们。难道让她在这栋房子里拍广告?
就这么尖叫着,踢腾着,绿蒂被强壮的女()佣人(貌似练过武)架着来到了二楼的卧室。
门推开,又被锁上。绿蒂双手抱胸,缩成一团,看向对面慵懒坐在红木羊毛毯躺椅上的男人。
蒲生阡陌听到响动,长腿一抻,就站了起来。明媚的秋日阳光透过大落地窗把他投射在木地板上的身影拉得细长。儒雅俊秀的男子转过身子,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他似笑非笑道:“我们又见面了,夏绿蒂。”
绿蒂肌肤在微凉的空气里生出一层小疙瘩。
好冷!!绿蒂没敢瞧他,慌忙走到床边,把床单掀了裹在身上,这才强装镇定,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啊啊……放我走,让我走……”看到他忽然移近的身影,绿蒂再也不能强装镇定,惊慌大叫。
蒲生阡陌把绿蒂一把推到墙上,一片暗影笼罩在绿蒂的眼睛上。绿蒂真想闭起眼睛,可是他伸手按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刷!!!
身上的床单被他一把扯开。蒲生阡陌闲适地打开窗户,冷笑着把床单攒成一团扔了下去。
“夏小姐,你愿意这个样子出去的话,我就放你走。”蒲生阡陌不含情(禁词)欲的眼睛对穿着三()点)式泳装的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满意地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似乎真是给她让出路,让她走。
绿蒂悲愤了。
她这个样子,衣不蔽体,怎么出门?绿蒂抱着胸口往外看了看,恰看到一群娱乐记者围在蒲生宅前。她如果穿着泳装出去,还不得被拍死?
“你在报复我。”绿蒂咬着牙,雪白的牙齿在红唇上勒上一道齿痕。她想起上次在酒店,她把他的衣服都扔到了楼下……
“睚眦必报,你不是男人!!!”绿蒂朝他怒吼,身子却不敢动一下,因为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该怎么出去。
“既然不走,那么我们继续。”蒲生忽然说了这么一句,绿蒂怔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蒲生阡陌移近,脸越来越大,鼻息喷在绿蒂脸上,他嘴唇擦着她的脸颊,贴着她的耳:“我说我们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啊。再说,今天我又救了你一次,你不是该以身相许来报答我么?”
绿蒂挥掌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反握住手腕。扯着她整个身子拉到床边,绿蒂被他大力推到床上,刚翻了个身他就压了下来。
腿曲起膝盖想踹他一脚,却被他修长有力的腿压的结结实实。
“无爱的强-暴就是犯罪。”绿蒂扭过头,眼睛盯着落地窗细微的阳光,躲开他的亲吻:“这么欺负一个女人,你很高兴是么?”
绿蒂强忍着,不掉眼泪。可是眼泪依旧潺潺流出。蒲生身子一顿,绿蒂素面无波,继续说道:“如果你要强迫我,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希望你对我的宝宝好一点,如果有可能让他们父子见个面吧。”
她突然之间怎会变得这么平静?蒲生一愣,胸口伸进了一只小手。他猛地按住胸口,绿蒂已经把他藏在胸口衣袋的刀片拿了出来,刀锋一闪,绿蒂凄艳一笑,不往他身上刺,却往自己脖颈划去。
“混蛋!!”蒲生暴怒。低低咒骂了一声,迅速伸手打掉了她手中的利器。
咔一声脆响。刀片已经掉在了床下地板上。绿蒂无力地垂下手臂。白嫩的手腕上被打出一道红痕。一道血红的伤口赫然印在绿蒂白皙修长的脖颈上。还好,没划到动脉,伤口也很浅,用不着送医院。蒲生阡陌迅速作出判断。
女人紧紧闭着眼睛,眼泪已经濡湿了她的脸庞。
“你没死,我也没动你。你哭什么!!”暴怒之后,蒲生阡陌满心地烦躁,难道刚才他做错了?这个女人竟然也有气节????
翻身下床,到床头柜里拿出棉签,绿蒂软软躺在床上,头发凌乱,洁白的身体陷进被褥里,绿蒂手拉起黑色的泳衣盖住关键部位,然后握成拳头脆弱地放在肩头。脖颈的伤口在潺潺流着明细的血流,滴在床单上,很快濡湿了一大片。眼泪却再也不流一滴。
蒲生拿着棉签重新上了床,用棉签给她清理脖颈的伤口。绿蒂手臂遮住眼睛,喃喃像是自言自语:“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
握着棉签的手指微微一顿,蒲生阡陌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类似内疚的感情。这个女人此刻倔强隐忍不哭的样子,突然让他满心同情。
她很可怜。蒲生阡陌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心里这么想。
下午练功的时候也在想。晚上在浴室洗澡的时候也这么想。
洗完澡,蒲生本不打算再进那个卧室,可是腿却违背了思想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