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药铺

“药酒?那是什么酒?”众人不解,“没有听说过,斐斐,你是怎么知道的?”

“好像是从书上看来的,”林斐斐胡诌,“就是把药放在酒里泡,等药效出来后,喝下这种酒,就能强身健体,甚至还能治一些病,效果好极了。”

这倒不是胡说,她的爷爷是中医,所以林斐斐对这些还是很清楚的。

“还有这种事?”

林斐斐认真的点头,当然有,只是现在的唐朝还未有人做过而已,药王孙思邈提出过这种观点,但是,现在他还不被世人知道。

“要不我们试试,反正闲着。”小雨是好奇宝宝,什么好奇的事,她都想参一脚。

“我也没做过,只是大概知道怎么做而已。”林斐斐耸耸肩,配料什么的,她根本不太清楚用量。

什么?她不会,那还做什么啊?

话锋一转,林斐斐却又信心满满:“我们可以试试看的嘛,药材放少点,先看看效果啊。觉得不错后再问问大夫,不然,我们只放那些多吃点也没关系的药材也行啊,不治病,只强身健体也不错啊。”

“这倒是。”

“这样好了,你们几个谁去酒坊买几坛酒回来,我跟铉去选购药材,怎么样?”林斐斐其实已经想好了。

点头,当然没问题。

“铉,我们去药铺吧。”林斐斐起身,往外走。

林斐斐之所以敢就这样大方的走到大街上,是因为现在已经没听王叔说还有人在找她,反正杭州城永远都那么热闹,她也不怕什么了,反正这里应该没有认识她的人。

药铺不多,找来找去也只看到独孤家的。

林斐斐想了想,微微颔首,飞快的走了进去。

“客官,您要点什么?”伙计边飞快的抓药,一边热情的招呼。

看了看,林斐斐指着人参道:“我要最好的。”

“最好的人参?”伙计有些惊讶,这姑娘穿着打扮不像富贵的千金,可是,说是下人的话,又感觉不像。

再说,如果是本城的富贵之家买这些东西,向来都是派个人过来说一声,然后他们就会让人直接送到府上,因为,独孤家的商誉很好,大家都知道的。

要说是普通人家,也不像啊。

要知道一般上好的人参都是上千两银子的,何况最好的,没有几千两根本买不到。普通人是买不起的,所以,他们店也一般不摆出来的。

“对。”林斐斐一本正经的说道。

伙计问:“您要多少?”大概就那么几钱吧。

“先买十只好了,不够再买。”林斐斐其实也不知道该买多少,就随便说了个数字,反正,买回家也不会坏掉。

这可把伙计给吓坏了,他瞪大眼睛看着林斐斐:“这位姑娘,您是不是说错了?”该不会是十钱吧?要知道最好的参,数量不多,而且价格昂贵,就是很富有的人,通常不会买这么多的。

“我没说错,你做不了主的话让掌柜的出来吧,我直接跟他谈。”林斐斐微笑。

“这,好吧,您稍等片刻。”伙计想了下,立即入后堂去找正在跟人谈生意的掌柜的。

伙计把情况告诉他后,掌柜的也惊讶无比,正好生意也谈好了,送客出门后,立即把林斐斐跟林铉请进后堂。

“姑娘,您要买十只最好的人参?”掌柜的向林斐斐确认。

林斐斐点头:“没错。”

“这,”掌柜的迟疑了片刻,“能否请问姑娘贵姓?”让他稍微打探一下她的身份,想一想是不是真的买得起。

“我姓什么这并不重要吧,重要的是,我付得起银子。”林斐斐说着,林铉从袖中掏出一块牌子扔在桌子上。

掌柜的拿起一看,是王记钱庄的提款牌,十万两的,让掌柜的瞪大眼睛的是,上面并没有标明存款人的姓名。

按王记钱庄的规矩,只有很重要的客人,他们才不会在提款牌上标明,这意味着这位姑娘是重要的客人?那么,实力自是不在话下。

“姑娘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多说,只是,眼下,店里并没有这么多货,可否过几日我们再一并送到府上?”掌柜的客气的问。

林斐斐看着掌柜的眼睛,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说实话。

“既是如此,我们就改日再来吧,相信三日的时间,够你们准备好吧。”林斐斐准备起身。

“当然,只是,不知到时是姑娘自己来还是让人凭信物来拿?”掌柜的忙问。

林斐斐眼睛转了转,正中下怀,这也是今日她来这的真正用意了。

装模作样的左右翻找,好不容易才从袖中掏出一个小东西,林斐斐递过去给掌柜的,说道:“掌柜的看看这个,这就是我的信物。”同时,认真的看着掌柜的反应。

掌柜的接过仔细一看,竟然惊得从椅子上蹦起来,震惊的看着林斐斐:“姑娘您怎么会有这块令牌?”

林斐斐故作不解:“怎么了?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东西,说是日后可能有用得着的地方,我也没多想,就常带在身上。今日掌柜的问我要信物,我也别无他物,权且用它先顶一回。”

没错,她的比较重要的小东西都放在随身携带的一个八宝袋里。

听了林斐斐的话,掌柜的几乎不敢相信,林斐斐竟然这么用这块令牌,可是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怎么,掌柜的认识这东西?”林斐斐一脸疑惑的问。

“给您这块令牌的人可是姓独孤?”掌柜的老半天才找回声音,问道。

林斐斐点点头:“对啊,可巧了,好像掌柜的东家也是姓独孤吧?”

看着林斐斐玩的开心,林铉的眼里闪过笑意。

掌柜的点头,随即激动的问:“难道姑娘的那位朋友没有说过,只要拿着这令牌到独孤家的商铺就能让店中人听命吗?”

“让我想想,”林斐斐心里笑得快内伤了,脸上却一脸思索,“好像他是这么说的,可是,姓独孤的天底下又不是他一人而已,再说,我真不认识你们东家啊,怎么敢随便拿出令牌来命令人?”

这倒是实话,若真的随便就拿出来下令,人家说不定会当她是疯婆子。

掌柜的激动无比:“姑娘您在这先坐会,我马上让人去通报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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