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在盼着他吗
乔若瑾听到吟月的话,惊的下巴都快脱臼,脸色白的异常。肚子里莫名多出的那个东西似乎已经开始啃噬她的心,一点点的撕咬着她。
吟月很满足的看着她的反应,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瓷小药瓶,轻轻的一倾斜,一粒白色的小药丸呈现在她的手上。
她的语调更加温柔,看了乔若瑾一眼后,便把目光放在药丸上,说:“妹妹,也不要过于害怕,这也不是没药可解。比如说,”她顿了顿,放在药丸的手,轻轻往乔若瑾面前一凑,娇笑道:“倘若你听我的话,把这小小的咬丸服下,它自然会乖乖的,一点都不让闹心,呵呵!”
“给我!”乔若瑾想都没想,对着药丸本能的伸出手妄想抢过来。
“着什么急啊。”吟月把手往回一缩,薄唇轻勾,凤眸含笑,笑得让她发冷,她重新把药丸放到瓶中,脸色陡然变冷,声音却依然娇柔:“该给你时,我会给你的。这小虫子吃的少,要等几天才会饿。这几天,你照样可以快乐的过日子。”
说罢,回眸看了乔若瑾一眼,晃了晃小瓷瓶离去。
快乐的日子?在这地牢里过快乐的日子?
你丫的,以为我脑残吗?
乔若瑾僵了僵脸,盯着那背影,轻轻的骂:我靠,狠人,狠女人!
地牢里没有窗户,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黑的。因此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不过,听刚才牢头的说法,应该是晚上了。乔若瑾蜷缩在地牢的一个角落里,胆颤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这里没有跳蚤老鼠,也没有打不死的小强。地面很干净,青石板的颜色泛着丝丝的寒意。整个牢房里没有一点可以取暖的东西。不管是你坐还是躺,皮肤的第一个感觉便是阴凉。
忐忑不安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乔若瑾的心揪成了一团,里面的虫子长什么样,两天之内能消化掉人的五脏六腑。想到这,她浑身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被胳膊抱住的双膝瑟瑟发抖。
此时的她,多么希望能有个人来救她,她甚至都后悔在把神玉交给神医时先把白烟小仙砸出来,让她重新留下个可以找到它的物件。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这梦境有点熟悉却又不是特别一样。漆黑的夜里,她惊慌失措的跑,因为后面有人在追她,她害怕、恐慌,只能拼命的跑。单元门没有锁,可是等着她上了楼,却发现包里根本就没有带钥匙,她害怕极了,使劲的敲门,许久,没门打了。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女孩讶然的道:“你敲错门了吧?”
敲错门了?怎么可能。她往客厅里扫去,沙发上坐着一位中年妇女,微卷的头发,不胖不瘦的身材,还有脸上笑眯眯的表情,明明就是妈妈。
她惊喜的叫:“妈,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有个姐姐或妹妹吗?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被她叫做妈的女人很奇怪的起身,依然是笑眯眯的样子,走到门口,问:“姑娘,你是谁?我和你妈妈长得很像吗?”
乔若瑾彻底无语了,大脑里面的东西仿佛都被抽空,她只看得到她们张着嘴,不知是在对自己说什么,再然后那道门缓缓的关上,整个楼道安静下来,她慢慢的蹲下,抚摸着自家的那道门,泪水在脸上恣意的流淌。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在叫她,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很磁性、很温暖。抬起头来,那张俊美的脸让她感到熟悉又陌生,身上是一系蓝色的锦袍,漂亮的五官让人移不开眼睛,只是这身打扮与她所处的年代格格不入。
男人微笑着伸手:“若瑾,和我回去吧,我们回家。”
“回去?回哪里?为什么?”她抬头,看着他漂亮的手,很是不解,一连问了三个问号。这是她的家啊,除了这里,她还能回哪去。她哪都不要去,她要待在这里。
楼梯上突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她又害怕起来,拉住他的手发抖:“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俊美的男人轻轻一带,她整个人已经跌在她的怀里,贴在他的胸膛深处,她听到了轻而有力的声音:“有我在,不怕。”
乔若瑾做的梦一般都记不住,可唯独这一次,记得那叫一个清楚明白。以至于自己忍不住就抽了抽嘴角:连在梦里都在期待着他能来救她,不是吗?
第二天的时候,情况有了好转。也许是他们怕她因阴冷得了病,没法坚持到当人质的那天,给她拿了一床被子。依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种霉味,乔若瑾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天上能不能掉馅饼”的问题,一时间居然不敢去盖。
“对付你一只虫草已经够了,还用得着别的?”牢头不屑的哼了一声。
“我靠,你的意思是我不够虫草的级别?”乔若瑾怒,拉过被子扔地上,打个对折,正好是能铺能盖。
天气太热,皇上已经入了皇陵。宁妃手里拿着那张被封的严实明黄卷轴,遣退了所有的侍婢后,才缓缓的打开。
闭了闭眸子,才敢去看上面的字。这是景王当着众嫔妃和皇子的面,从皇上的床的暗板里拿出来的,说皇上要她和二皇子自己拿回去看。
字很熟悉,无疑是皇帝的笔迹。轻轻的念上一遍,宁妃的脸陡然一变,身子一个不稳,差点摔倒。洛瑞允一边扶住她,送她坐回椅子上,一边拿起那卷轴,细细的去看内容。等着读完,脸色也是一变,随之便是愤慨的把明黄往地下一扔。
“我就知道景王这老狐狸这几年都没闲着,果然,把三皇子小时的事都调查清了!”
宁妃喝了口水,神态慢慢平静下来,眼里闪过一丝阴郁:“幸好,他不知你并非他的亲子,念在骨血的份上没有直接把这事宣布于众。”
“幸好?”洛瑞允突然冷哼一声,身上的霸气隐隐而现:“这东西在景王手里还有一份呢,他是想让他时刻牵制着我们呢。不过,这又能耐何?成者为王,等我把这天下得了,哪个还敢提当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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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语言无能、情节无能,今天早晨一醒,突然有种想灭了这文的冲动,我的汗哪!
亲们能不能给提些建议啥的,偶这文是不是越来越没看头了?
本来想直接跳过这几章的,可是内容上接不上,只能先把这里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