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的女人
他没有拒绝她的激烈,甚至将被动化为主动,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同时扯下那薄如蝉翼的轻纱,大手在那光滑赤**裸的脊背上来回摩擦着……
娇玉的身体禁不纂身颤抖,几乎喘不过气了,她柔软偎向他,向他要得更多,嘴里喃喃低语:“回房好不好圣君,娇儿一定会服侍的让圣君满意……”
凝视着怀中那放**荡不安的身躯,蓝厉痕双眸冰冷,“来人把她带下去。”
“圣君,你……”娇玉不懂为什么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还不退下!”邪魅的嘴角挂着一丝冷漠。
那不寒而栗的冰冷,教满腔欲火的娇玉整个人立刻清醒。她转身狠狠看了一眼那高傲冷艳的舞娘拂袖离去。
这一夜,殿上的舞娘被送到蓝厉痕的寝殿。
“圣君,舞娘已经带到。”
蓝厉痕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转头看向那微低着头的窈窕身影。
只见那女子冉冉跪下,声音轻柔中带着一丝冷。
“你叫什么?”
“回圣君,小女子叫渺心。”
“渺心?”这名字她对他说过,他已经忘记了。
渺心抬起头,迎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心中闪过一丝奇异的感觉。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过些什么,一个如此嗜血的男人为什么眼神中掩藏着悲伤,渺心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他真的是杀了她全家的那个人吗?
她没有想过他会如此温柔、如此俊美……
他的眉宇间更透着一丝邪魅和冷漠,教人望而失神,无法自拔。
即使是这样她能改变想要杀他的心吗?她不能,她不允许自己失败,更不允许她的亲生哥哥一次又一次的看轻她,看着吧!她要亲手将这个人的首级递到他的面前。
她低下头,藉以遮掩自己脸上的仇恨之意。
蓝厉痕看着渺心出尘超凡的绝美容颜,突然间露出邪惑的笑。
他要这个女人,他要定她了!
…………………………
“做我的女人如何?”他开口,声音听起来透着几分沙哑。
“渺心不敢妄想。”
他是真的忘记她是谁?还是想试探她?她看不透他不过为了完成任务和亲手报仇做他的女人又何妨?想要这样一个男人的命也许做他的女人是最快的办法。
“你应该回答愿意。”
“是,渺心愿意。”
“来,到我的身边来。”蓝厉痕伸出双手向她发出召唤。
渺心还没走到沈冲面前,便让他一把把住皓腕,跟着整个人已然跌入蓝厉痕怀中,让他抱个正着。
抱住她之后,就紧紧的困住她的身体,滚烫的唇也随之覆盖住她的小嘴,放肆地亲吻起来……
渺心没有反抗,她压抑住心中的恨意思,柔顺地偎在蓝厉痕怀中,仿佛生来就是他的女人似的;任他恣意地舌尖探进自己嘴里纠缠着,品尝她口中湿润的甜蜜。
许久,蓝厉痕才慢慢松开她,一手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托起她的小脸,“我们一定见过是不是?”
“你……”渺心的身体微微一颤。
“见过是不是?”他笑的好邪魅。
渺心点头,蓝厉痕看见她的脸上、颈子上散着细小的汗珠,不由的伸过手去抚摸,“你出汗了。”
“圣君想起渺心了吗?”她不想失去这个可以亲手杀他的机会。
“你的样子似乎不希望我想起来了?你是怕我再次囚禁你或者杀你?”
“你会吗?”
“我们做个约定如何?”
“什么约定?”
“做我的女人偷走我的心,那我的命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拿走。你觉的如何?”
“你……是说真的吗?”渺心不敢相信。
“除了我爱的女人能取走我的命,其他人都是送命给我。你敢不敢和我玩?”
“我答应,不过要一个时间,在这个时间内你都不能赶我走也不能杀我。”
“半年,这已经是最久的期限了。”
蓝厉痕看着渺心双颊还残留泛红,那模样真是诱人极了。忍不住又低头堵住她想要开启的小嘴,给她一阵火辣辣的热吻。
他用这个女人来为自己的心疗伤,他不要被心上那个看不见的伤口折磨下去,他要振作起来。他要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他要让她后悔背叛他……
“圣君……”看着陷入沉思的蓝厉痕,要得到他的心一定不是美貌和身体就足够的。
他回过神,指尖轻抚着她红艳微肿的樱唇,难以形容的欲望瞬间溢满胸怀,“今天晚上我就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今晚?”她根本还没有准备,对于男欢女爱她也只曾听闻。
蓝厉痕没有回应只是走到床榻前,看着她,唇角边还带着笑,他那浑身上下依然充斥着不容忽视的尊贵与威严。
她一步步走向他,过了今夜他也会成为她第一个男人。虽然他不配得到她的身子,可是杀手杀人从来就都是结果比过程重要。
渺心走到他身旁,“圣君我……”
他仰起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鬓发如云,眉似远山,红粉青蛾,梨颊微涡,一袭彩色的薄纱衣衫,将那本就雪嫩的肌肤衬托得溢发白里透红、晶莹剔透。
“还等什么。”
一件件解下衣衫,最后除了耳朵上不住打摆的耳坠子,以及手腕上的手环外,她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
那完美无瑕、晶莹如玉的美丽身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好了现在过来替我宽衣。”
渺心迟疑了一下还是移动了脚步,她在心里警告着自己,现在起这个男人不再是仇人,而是她唯一的男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像个没有感觉的木头人。
她小心翼翼又笨拙生涩地替他解开衣衫,不意却碰到沈冲那温暖光滑的肌肤,她像被火烫着似的,急忙缩了回去。
他冷冷地开口,“也许下一次你该亲眼看一下其他人是怎么服侍我的。”
她褪下他身上的所有衣服知道赤**裸裸的呈现在她的面前,她才感觉到自己的脸像发烧似的滚烫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