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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家有女初念落(一)

在车马如水、自古繁华的京城里,你可以不知道流云楼天下第一的桂花鱼,也可以不知道香榭芳有个千娇百媚的媚儿姑娘,但是,你绝对不可以不知道初家。

初家是干吗的呀?嘘,我提醒你,这话就不要在大街上嚷嚷了。要不,看看周围这密密麻麻的人群,我保证你会被嘲笑的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都不为过。

想那初家老爷,贵为当朝宰相,可是皇上身边左膀右臂的那个左膀,这言外之意就不用再说了吧。

就是这洛晚城,想巴结初家的那可是绕着城排三圈都不够,当然了,还得看人家初老爷乐不乐意让你拍马屁呢!

为什么这么红呢?有人就想不通了,其实说白了,理很简单的。

香味相容,臭味相投罢了!

可是你别看初老爷在朝堂上力博千金,口若悬河,诡才雄辩,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要多倜傥有多倜傥,其实他也有软肋的。

这风风光光活了小半生了,自然也想着将来老了的时候,有人为自己披麻戴孝、养老送终。

可是,今天晚上,就在刚才这个愿望就这么残忍的活生生的被掐灭了。

初老爷新娶刚满一年的那个叫雨柔的小妾给他又生下了一个丫头片子。

“老爷,您没事吧?你可别吓老奴呀!”管家阿福看到自己老爷瘫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发呆,表情迟缓,嘴角似乎还有点哈喇子,吓了一跳。

“阿福,你刚说是个女的?”初老爷慢慢缓过神来,专注的看着阿福,这短短几个字,到口中就变成千斤鼎了。

“老爷……是”虽然不忍心,可是阿福也不敢欺骗主子,咬咬牙,还是肯定了。

一只手从开始就没有停止的给老爷顺着气,他知道这打击对老爷简直太大了。

按说,生个女孩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再生呗。大户人家那个不是妻妾成群、儿女成对,有两三个女儿是很正常的。可是阿福知道,老爷真正怕的是那个预言,它真的灵验了。

“老爷,要不……”

“老爷,国师来了。”管家阿福刚要说什么,就被门外闯进的家丁打断了。

“国师?”闻言初老爷一愣,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莫不是算准了雨柔今天临盆?

想起那个预言,初老爷心里一惊,急切的喊道。

“快请!”

整整衣服,挂上笑容,端正的坐在椅子上,而阿福,也自动恭恭敬敬站到了一边。

“初相,我来给你道喜了!”闻其声而知其人,大概就是用来形容此人的吧。听那尖尖的带着沙哑的嗓音,就知道这个国师颠覆了传统里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白衣飘飘、超凡脱俗的预言者的形象了。

“国师也来嘲笑初某呀!”说着生气的话,可初老爷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的表情,站起来,向门外迎了出去。

刚才的失落伤心仿佛只是一时眼花看错了而已。

“哈哈,看来风阳说错了,那风阳向初相赔礼了。”随着沙哑的话语,一穿白的人紧挨着初老爷走了进来。

只见他脸色略显苍白,长相普通,表情看起来倒是淡祥和煦,可细瞧之下,就会发现那双小眼睛在不时露出精芒。

他就是洛晚的国师,风阳,皇帝身边左膀右臂的另一个右臂。和初老爷,可是关系匪浅的。

看着风国师坐下,初老爷也在上位坐了下来。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丫鬟早已奉上了香茶,然后在管家的带领下,自动退到了门外,他们知道国师到来一定是有要事和老爷商谈的。

也许是关于这个新出生的三小姐。

果然,初老爷慢慢品口香茶,冉冉升起的雾气将他的脸映得模糊而不真实。

“不知道风老弟这么晚了来有什么要事吗?”

“初相难道猜不出来吗?”放下茶杯,依旧笑容淡淡,慢悠悠的说着,可眼睛却透出一丝戏谑的味道。

“呵呵!”初老爷干笑,“国师也来嘲笑初某了。哎,也罢了,只是初某多少有些不甘心呀!”一提到这个沉重的话题,初老爷可再也没心情和风国师闲情逸致的说笑了。语气里开始有了无奈,还有一丝小小的不确信。

“怎么?难道初相不相信我吗?”风国师语气一变,笑意更浓了。他可是洛晚御封的国师,他的话还从没有人怀疑过的!

“呵呵,怎么会呢?我,哎,命中无子就无子吧!“初老爷干笑着,掩饰地咳漱。

两年前风阳曾经为他算命,说他这辈子只得三个女儿,注定要命中无子。

起初初老爷还是有怀疑的,可是夫人和小妾相挨着为他生下两个女儿后,一屋子的妻妾就再无动静了,他才开始着急,四处寻觅,不久又娶了现在的五夫人,好不容易盼着肚子大了,眼巴巴望了十个月,没想到又是个丫头。

他只好认了。

“不知国师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呢?”初老爷小心翼翼地再次探问,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理他还是懂得。

虽然在外人眼里两个人交情匪浅,可只有当事人彼此心里明白,他们都是带着面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一不小心,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实不相瞒,风阳的确是为了初相家的三小姐来的。”凤国师一句话,呛到了初老爷。

“咳咳咳”这会是真咳了。

三小姐?他今天刚出生的女儿!

她有什么事能劳烦国师亲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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