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这把钥匙与普通的钥匙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处是这把钥匙上的匙牙是可以动着,而且,从匙柄处可以抽出一根细长的东西,圆圆的,摸起来也似是有匙痕。

重新那把细长的钥匙插入到凹陷处,然后小心而仔细的转动着,突然,‘啪’的一声响,好像打开了什么东西。

南宫朵朵仔细的摸索着玻璃缸底,好像和刚才没什么区别。

到底是哪里打开了呢?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南宫朵朵伸手抱着玻璃缸,感觉好像活动了一下。

原来机关在这里。

重新用力,玻璃缸不算重,但也不轻。费了好大的力气,南宫朵朵才把玻璃缸移开,底下,有着一块钢板似的盖子盖着。这次,上面有着一个锁眼,比刚才那个明显多了,也好开多了。

那把钥匙很快的把锁打开,南宫朵朵拉起盖子,看着里面放着一个金属盒子。拿出来放在手上,在心里叹着,至于吗!一层一层的,还要再打开多少层啊!不会打开这个盒子里面还有个盒子吧!

还好还好,等到南宫朵朵打开那个金属盒子后发现里面并没有盒子了,而是用着红绸布包着一个长方形的东西,那东西和钞票的大小差不多。

打开来一看,果然是要找的那两块电板。

东西找到,就要收拾眼前,赶快走人。

把东西放在外衣的口袋里,然后把金属盒子重新放回去,锁好,把玻璃缸移了回去,锁好,然后,把盖子重新的盖上,然后……南宫朵朵感觉手上像被针扎了一下,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只黑色的蝎子趴在盖子上,刚才像是有些苏醒,然后就顺势的扎了她一下。

南宫朵朵感觉心里一凉,手上好像有种麻麻的感觉,好像指头都不能动了一样,那只手完全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时的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走,快走。

再不走的话,就永远走不了了。

南宫朵朵出了花房,来到墙根下,感觉整条手臂都麻了,没有了知觉,想要跃过墙去,好像很难,而且,她感觉眼前的东西在乱晃,晃的她眼晕,晃的她全身无力,晃的她眼前一片黑暗,比这夜色还要黑。

身子突然一软,倒在了草丛里。

墙头上,一道矫健的身影跃下,迅速的来到南宫朵朵的身边,手指是探在她的鼻息间,感觉着好像还有呼吸,只是……好像很微弱。

来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迅速的放入南宫朵朵的嘴里,让她咽下之后,把她扛在肩上,一跃,扒着墙头,翻了出去,很快的,外面隐隐的听着好像有车急速驶离的声音。

“童童,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你妈咪送到医院去?”廖程夜有些焦急的说着,脚下的油门踩的很急,车速也开的很快,像是与时间在赛跑。

“不要,不能送医院,送去医院,医院很快便会查出是怎么回事,到时会更麻烦。先回家去。”南宫童果断的说着。不过,手心已经被汗浸湿了。”

南宫朵朵就像是站在一个空间里,可以看到任何一切,可以以第三者的眼界去看待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她周围的人所发生的一切。

一辆豪华型的跑车上,一男一女激情的相拥着,女人她不认识,但是男人却是认识的,那便是廖程夜。

“夜,我要……”女人轻声的呢喃着,带着撒娇在男人身上摸索着。

“好,都给你。”廖程夜带着宠溺的回吻着。

“夜,我可以给你生个孩子吗?”女人抬起头来,眸光中带着殷殷期盼,似乎是在渴求着。

只见着廖程夜稍做停顿,然后唇边带笑着回答,“好,我们生一个车队。”

他很爱她,很爱很爱她,爱到可以拿生命去互换。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这份深切的爱。

痛,心痛。她好想自己就是那个女人。

南宫朵朵好想自由的呼吸,可是不知为何,全部哽咽在咽喉中。

车子已最快的速度前行着,廖程夜带着紧张带着悠闲专注的开着车,而女人打开天窗,探出身子,高声欢呼着。一边欢呼,一边挥手,对着身后的车子嗤笑着。

南宫朵朵居然可以完全的感觉着那个女人心里那欢愉的心情,就像是站在那上面的是自己一般。

好似有风吹过她的发梢,扬起她的秀发,让她有种飘的感觉。

“下来,这样危险。”廖程夜带着关爱似的怒吼叫着,伸手拉着她。

“不吗!我要让他知道我们是最棒的,我要让他嫉妒。”女人挥掉了他的手,伸手对着后面的车子做着各种不雅的手势。

廖程夜无耐的摇着头,也不再阻拦,只是尽量的把车开的急速而平稳。

南宫朵朵看清楚了后面车上的人,居然是廖思民,那时的他看起来脸上虽然有些成熟,但是仍然有着不桀骜不驯的样子。

两辆车在山间大道上紧紧的追着,并没有因为这里危险而减速一分,反尔,廖思民的车子在看到前面女人做出的手势时,更加快了速度。

南宫朵朵就像是坐在前面的车子的后座上,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出事,只看到,廖程夜用力的往右边的打着方向盘,而那女人也似知道危险,双手伸到方向盘的方向,向左打着方向。

南宫朵朵知道,当开车出危险的情况下,人在下意识的情况下都会保护着自己,可是前面的两个人,他们在用自己的生命互相的保护着对方。

一阵的撞击,车子瞬间飞了出去。南宫朵朵瞬时间又站在了上空,看着面前有三辆车子撞到了一起,廖程夜和廖思民的车子因为车速太快,车子觉变形,而对面迎来的车子看起来好许多。

有人报警,很快,救护车便来了,用着担架把受伤的几人抬上车。

南宫朵朵几乎可以伸手触摸着车上的人,廖程夜和廖思民两人脸上,身上血迹斑斑,好像全身都是伤口,都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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