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韦索归来
韦索双眼里,陷入了一片迷惘之中。
不知道要何去何从,更是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恶魔?还是一个平凡的人类?
杀戮、血腥,无情冷酷,这些自己似乎都已经做了啊,还有什么是自己没有做的呢?善良么?韦索不解,静静的待在红烛的怀里,继而像是沉睡了过去一般。
“韦索,你,你怎么了?”红烛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韦索缓缓的睁开眼,继而摇摇头,从红烛的怀抱里站了起来,然后深深的吸口气,“跟我走吧,我要回天使小城去,那里居住着我的家人。”
红烛一怔,却也没有说些什么只能是跟在韦索的身后,然后两个人的身影猛然之间消失在天际。
再一次回到天使小城的时候,是三天之后的一个清晨,阳光还未变得炙热。
清晨的雾气弥漫在天使小城的周围,美轮美奂就如人间仙境一般。
红烛踏着晨露,踩在软软的青草之上,双眼惊异地看着天空之中,隐匿在云雾里的那个巨大的土黄色的月球。
那,那就是韦索这个家伙搞出来的月亮么,据说晚上的时候,可以放出血红色的光芒。
红烛不由地微微有些期待着黑夜的来临,好让自己亲眼见证一下如此巨大的月亮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夜色留给这里幸福的人们。
韦索一言不发,变得很沉稳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天使小城。
天使小城的门口站着两排刚刚出来值班坚守城门的士兵,突然看到大清早的就有人要进程,不由的多看了几眼,但是当众人看清楚来人是韦索的时候,顿时变得欢呼了起来。
原来韦索和兽神之战最后消失,让很多的人都以为自己的国王已经被兽神杀死,所以所有人终日生活在一片惶恐之中。就好像,失去了韦索的法兰王国突然变得没有了顶梁柱一样,所有的人都不再拥有安全感。
这也是韦索自己不知道的一个魅力,不知不觉,韦索这个王已经让所有的手下认可,所有的子民认可,毕竟能跟在一个翻手间连一个种族都能灭掉的首领身边,那种感觉不得不让人感到臣服。也许有很多的外人都在认为韦索这个人血腥,杀戮没有人性,简直就是一个恶魔。但是身为韦索的属下,这些人却是远远没有这样的思想,他们不会去怀疑韦索的做法,不会去怀疑韦索的想法,即便是韦索要他们去死,他们也会认从这一点是为了自己。
这不是盲目的认从,而是一种信仰,一种对于韦索的信仰。
韦索不是神,但是他却做到了连神都不敢做的事情。
王宫里一片冷清,根本就没有太多的喜悦在充斥其中。听说韦索回来,出来迎接韦索,却是只有可可和晓晓两个人。
这让韦索心里猛然一沉。
可可和晓晓哭着眼睛猛然向韦索扑了过来,韦索也张开怀抱将两个人紧紧地拥入怀里。
“太好了,你没事。。。。。。”可可声不成声的抱着韦索,泪水滑落她那绝美的脸颊,让韦索一阵心痛。韦索忍不住的吻了吻可可的脸颊,继而沉声问道,“她们呢?还有,还有我的安安呢?”
“伊利佳娜姐姐带着安安的尸体,向北去了,说是要将安安的身体保存好,等着你来把安安复活!她说你有这个能力救自己的女人!”晓晓流着眼泪说道,让韦索的心里顿时狠狠一痛。
“落落和嘟嘟都跟着去了,还有夜鹰大哥也都去了,安全问题不用担心。莫莫一会儿就会回来,这几天一直都是她帮着你打点政务地。”可可说道。
韦索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然后点点头,“知道了,我一定会将安安复活地!你们放心吧。”
可可和晓晓两个人齐齐点点头,继而也在这个时候看到了韦索身后的红烛,红烛颇为尴尬地站在韦索的身后迎着可可与晓晓的目光,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韦索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红烛,然后对可可两人说道,“她叫红烛,救了过一命。现在,现在也是我的女人了!我和她一起,已经将天使帝国的皇城毁灭了。”
可可和晓晓顿时一惊,两个人,摧毁了天使帝国的,皇城???!
韦索却是有些疲惫地拉着两个人向着王宫里走去,几天来的连夜赶路,韦索和红烛都已经有些疲惫不堪。
倒在自己的大床上,韦索感觉到一身的舒畅,继而向着床边自己的女人们招招手,示意几个人也上来,要是换做其他的时候,可可和晓晓绝对会害羞的逃跑,绝对不会任由韦索这个猥琐的家伙摆布,更何况突然还增加了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红烛。但是两个人心里都知道,此时的韦索,很需要家人的安慰,所以两个人只是微微的矜持了一下,便是都上了床去。
可可挺着一个大肚子,所以不方便离的韦索很近,于是乎晓晓便是倒在了韦索的身边,微微有些羞涩地钻进韦索的怀抱里。
韦索看着迟迟未动地红烛,也不说话,竟是成功的将红烛也‘看’到了床上来,四个人倒在床上一言不发,纷纷感受着此时各自的心情,直到一声惊呼,莫莫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里,然后好不犹豫的就飞快的跑到了床上,扑进了韦索的怀抱里,然后一阵大声的哭泣。
韦索知道这小丫头是真的担心自己,所以微笑着将其抱住,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哭的稀里哗啦。
只是韦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小丫头哭完之后,竟是傻傻的抱住韦索,抽泣地说道,“韦索,你,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吓我们了好不好?以后,以后晚上你要我怎么样和你睡都可以,只是不要再像这次这样消失了好不好,我好怕,我好担心会失去你,我怕你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会疯掉的!”
韦索重重地点点头,和莫莫相拥在一起,无比的用力,就好像要将彼此都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