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惨叫
红烛难以相信的看着韦索,不知道韦索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继续,做完???红烛不敢相信的看着突然扑到自己的身体上的韦索,然后两个人的身子微微的轻颤,继而都被彼此的肌肤所带来的触感而为之沦陷。
红烛不知所措的看着韦索,而韦索却是带着邪邪的笑容,狠狠的冲刺了起来。
韦索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运气可以总的来说还是可以的,没有被兽神干掉,却是跑到了天使帝国的老巢里来,还出奇荒唐的被人实施了迷奸。不管怎么说,韦索总是要先将自己白虎好,而想要在这里保护好自己,无疑是需要一个可靠的靠山。
那么红烛,无疑就成了自己最为重要的棋子,毕竟韦索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克里斯丁在不在这所皇城里。
韦索的快速抽动让红烛接连的发出阵阵难以忍受的叫声,让外面的那些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宫女们感到十分的疑惑。
但是好在这些宫女们都是一些不经人事的小丫头,根本就没有将红烛难以忍受的叫声和男女之间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更是不知道这种叫床的声音意味着什么。但是她们却是知道,自己的皇妃给自己下达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进去打扰的死命令。所以这些宫女们只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如何去做才好。
新来的这位皇妃貌美如花,十分受到皇帝陛下的宠爱,但是就是有一点不好,脾气很怪!明明是如此的受宠,却是见了谁都仿佛欠她一百万金币没有归还一样,而且还动不动就会发脾气,所以这些宫女们私下里很是害怕红烛。
既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妃殿下又不准自己进去,所以这些宫女只能是在外面傻站着,后来更是干脆聚集到了一起,讨论起刚才的那场天灾人祸来,至于房间里,皇妃为何会叫的这么大声,她们也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了。
韦索狠狠地蹂躏着红烛,就好像用这样的方式可以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憎恨会少一些,自己的内心会舒服一些,不论是克里斯豆是兽神,韦索都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痛恨他们,甚至要痛恨到让他们茶饭不思的地步!
而此时的红烛,敲的成为了韦索的出气筒,于是韦索更加用力,更加疯狂的进攻着红烛,让红烛几乎喊破了嗓门,用两只小手都无法组织她自己发出声音来。
房间里春意盎然到处弥漫着一股淫秽地气息,似乎空气都变得无比暧昧了起来,杂合着独特的气味,将这个世界都变得仅剩下了韦索和红烛。
两个人忘情的争斗着,纷纷对着各自的敌人发动着最强的进攻,红烛实在是难以相信,原来自己做的时候痛的要死,但是这个人族的男子和自己做的时候,却是异常的美妙,难道说自己是一个很淫乱的人吗?
红烛忽然觉的这个时候去在乎这些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用处的,反正自己想要的,不就是毁掉自己,继而报复那该死的皇帝陛下吗,那么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去在乎这么多呢?
于是红烛完全的将自己放开,任由着韦索的侵犯和玩弄,甚至不时的还会主动的去配合韦索,让彼此的快乐,更加的上升到一个巅峰的状态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声犀利的呻吟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两股热流交织在一起,撞出美丽地花朵。
韦索和红烛软软地爬在床上,大口大口的粗喘着。
“原来,原来我是这么,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啊。”红烛喃喃地说道,眼睛里的泪水突然奔涌出来,让韦索一时之间微微的有些心软起来,忍不住的伸手要去给红烛擦拭一下,却让红烛厌恶的打了回来。
韦索的坚挺依然还在红烛的体内,红烛虽然拒绝了韦索的关心,但是却也没有让苏果从自己的身子上面赶紧的滚下去,倒是像是很享受着这种刺激过后的余韵一般,不断的娇喘着。
“我有点肚子饿了,你能不能给我找点东西吃?”韦索试探着问道。红烛微微一怔,继而想到韦索现在是自己养的男人了啊,于是点点头,奋力地爬了起来,下体的肿痛让她几乎有些不能站立。好在天使族有着治疗魔法,而更加让韦索惊讶的是,红烛竟然也是一位天使族魔法师。
给自己好好的治疗了一下,红烛换了一件衣服,然后示意让韦索躲在床上,自己则是走了出去,将那些围拢在一起的宫女们召集了过来,然后吩咐去做些吃的。
宫女们虽然很奇怪在这个时候皇妃殿下竟然想要吃东西,但是身为奴婢她们自然也不敢有什么疑问,于是很快速的去到厨房(也不知道西方国家那个时候的御膳房叫什么东东,这里就用厨房代替了哈)吩咐那些厨师做了一些吃的。
苏果有些狼吞虎咽的吃掉餐桌上的东西,就好像饿死鬼投胎一般,让红烛看的更加鄙夷起来这个乡下来的土豹子。韦索倒是全然不在意这一点,很是开心点的边吃边道,“听说前段时间,你们的天使族族长受伤了,有这回事吗?不是传说你们天使族的族长大人,是接近神灵的天使族吗?怎么会受伤?”
“你听谁说的,我们的族长大人根本就没有受伤,受伤的是那个人族的大公,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到底是生是死,还会不会打到皇城里来,将这个肮脏的国度毁灭掉。”
韦索听到这话之后微微的一愣,心想这个丫头竟然如此的憎恨自己的国家,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她也和自己一样,将天使族已经化为了敌对势力?
“放心吧,这个世界说不定很快就会毁灭地,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韦索,你呢?”怎么说也发生了这层关系,韦索觉得要是自己连对方的名字也都不知道的话,那么就太过于欺负人了,于是真诚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