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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清早,萧弈十分殷勤地端鸡汤进来。
我化身夹子姐,抬起胳膊,
「绳子勒得我手疼,都有血痕了。」
他放下刚盛好得鸡汤,走到我身前,眼眸沉沉。
「可以帮你松一下绳子,但若想跑,没门。」
知道你难搞,姐还有一套。
过了一会儿,我说我有点冷,想喝酒暖暖身。
他无奈地将我抱到床上,然后离开去帮我拿酒和药。
我和躲在柜子里的魏晚眨巴眨巴眼睛,示意她准备行动。
他回来后喂我喝了一小杯,没给多喝。
我把这辈子最悲伤的事儿都想了一遍,终于挤出了两滴眼泪,
眼角微红,泪欲落不落,哄着他给我上药。
看到我故意趁他离开时摩擦出来的血痕,他神情微动,鬼使神差地开始替我松绑。
只剩下最后一个结的时候,我故意借着酒劲儿,用尽力气抱住了他的脖子,
在他耳廓旁喃喃低语:「萧弈,你人真好。」
他身体一怔,没有反抗,任由我撒娇抱着他。
「我倒是暖和了,不知道魏晚会不会冷。」
就是现在!
魏晚猛地冲出来,当他反应过来要挣脱我的时候,
她手上的家伙已经重重砸下。
人在我怀里晕了,闭眼之前还咬牙切齿地喊我的名字。
闺蜜笑得张扬:「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小子,下次小心点儿。」
我和她脚下生风,揣钱就跑。
走之前还拿走了他们兄弟俩的钱袋。
纵使你是天皇贵胄,袋子里没点钱难也走得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