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我看看。”他迫不及待的想转过她的肩膀,向北指了指周围:“这是走廊呢!”

南箫会意,原来她是害臊,“去我房间,我给你检查一下。”

检查?

向北琢磨着他的话,脸就红了,直到坐在沙发上,依然还是觉得热乎乎的,她这是怎么了,总是有意无意的往那方面联想,不过,也不怪她,毕竟这次来的目的很明确,而他迟迟没有动静倒让她觉得不太踏实,是自己的魅力太小,还是他根本就毫无诚意。

正胡思乱想着,南箫已经拿了跌打药酒走过来,他只换了拖鞋,脱了外套,还没有换居家服,白色带着独特钻扣的衬衫很是养眼。

“我自己来。”向北局促,刚才和那些人纠缠,被桌子上的碎瓶子伤了后背,她本不想告诉他,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你自己来?你后面也长眼睛和手吗?”他语气生冷的将药酒砰得一声放到茶几上,两只手去脱她的衣服。

向北反射性的抓了一下衣襟,在他皱眉的动作下缓缓松开了手。

虽然他坐在自己的身后,但是衣衫半褪,一半儿后背裸//露在他的面前时,她还是禁不住羞红了脸,怎么会这么没出息。

南箫在看到她背后那一大面青紫还带着淤血的伤痕时,握着她手臂的手倏得一紧,向北感觉到他腾然而起的火气透过皮肤直渗透进了骨髓,冷得要命!

他很快就拔了一串号码,声音冰到零度:“今天那些人,我不想再见到。”

“不要。”向北急忙阻止:“只是受了点伤,没关系的。”

他没理会她,绝然挂了电话!

他这是在做什么?杀人?

向北很难想像几条鲜活的人命在瞬间结果了的场面,他们虽然有错,但是错不致死,如果是因她而死,她这一辈子都无法睡个囫囵觉了。

“南先生,真的没关系,这些伤过几天就会痊愈。”向北苦苦哀求他,他却不动声色,右手拿起药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左手的掌心:“别动。”

“南先生。”向北哪还有心思擦药,转过身,满面祈求的看着他:“别让我不安,求你。”

南箫的目光停留在她胸前暴露的美好上面,弧线很美,半遮半掩,诱/惑十足。

“你为不认识的人求情?没人会记挂你的好。”他冷笑。

“不是,我不是为他们求情,我是为我自己。”向北抓住他的衣袖,“南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我不想一辈子活在几条人命的阴影里。”

南箫凝视了她好一会儿,见她的眼泪急得就要掉下来了,心里顿时软了,在他的生存字典里,他永远奉承的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负我,良心安与不安,阴影是大是小,这些东西他从来没有在乎过。

回拔了电话,吩咐:“算了!”

向北终于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大片春光都暴露在他的眼下,当即羞愧难当,急忙转过身去。

“受了伤,为什么不告诉我?”南箫掌心冰凉的药液涂过了皮肤,向北全身一阵颤栗,一是因为药的刺激,二是因为他的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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