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求他

---------电梯上上下下,换的面孔,不换的是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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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盖子弹开,里面没有现金支票,只有一张白纸。

“我恨你们!”娟秀的字体,竟然是向亦萱。

向北握着这张纸条呆愣了半天,怎么会是大姐,难道她听见了她和爸爸之间的谈话?

可是大姐为什么也跟着失踪,而且似乎还拿走了这部分钱。

向北弄不懂了,虽然向泽跟她都与大姐不是很亲密,但是却很尊重她,她也对他们极好,入学的时候还是她亲自开车欢天喜地的去送他们。

手心里的汗渐渐浸透了纸条,松开手,冷气蹿了进来,心里也跟着冰凉。

她将密码箱轻轻合上推回原来的位置。

看来,和氏的最后一条生路也给断了。

向泽的电话打来,声音有些疲惫,“小北,你在哪儿?”

“在。。在街上。。”她随便撒了个谎。

“嗯,没事儿你就先回家吧,这些天,你也累坏了。”

“我不累。”她舔了下有些干裂的唇,抽搐着鼻子:“向泽,我们还能熬多久?”

向泽沉默了会儿,笑笑:“傻丫头,别担心,有我呢。”

向北心里酸楚,眼泪几乎掉了下来,口不择言:“我们别撑了。。好不好?”

向泽立刻就有些生气,但也不忍朝她发火,这些天的打击接二连三,她一个女孩子早就应该到了极限,于是出口安慰:“小北,和氏是爸爸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垮掉,没事的,一定会熬过去。”

熬?怎么熬?向北纵使强迫自己不朝最坏的方面想,但是,马上到期的房租,巨额的欠债,手头老客户的大量流失,资金运转已经成停滞状态,这样的情况要怎么熬?

她什么都没说,这个时候,她不能打击向泽,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帮他,而她唯一能想到的人也只有他。

所以,向北站在他的秘书台前听着秘书的层层通报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秘书喊她:“小姐,南总不在。”

他明明在,只是不想见她,他是商人,他必须有利可图,但是她什么也给不了他,唯一的筹码还弄丢了,她是不是衰透了。

向北不死心,秘书不给她通报,她索性站在大厦的门口等。

南箫按下打火机,红黄的火苗闪映了一下他英挺的脸,依然是毫无表情。

一点微光被吸亮,缓缓的有烟雾蒸腾。

“她站多久了?”他问身后的助理余捷。

余捷小声回答:“从中午一直到现在,大概五个小时。”

南箫狭长的眼睛微眯,在烟灰缸里按了两下烟头,熄灭。

“走后门。”

向北揉了揉酸透的腿,再次看向零星的只有几人出入的大门。

心里犯嘀咕:“没理由呀,难道他是工作狂,还要加班?”

“小姐。”里面的保安已经瞧了她半天,这天儿说冷不冷,但这样在外面站了五六个小时,再好的身体也挺不住,何况又是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要不,你进来等?”

向北感激的一溜小跑,边搓着麻木的手边不住的点头:“谢谢这位大哥。”

保安红了下脸:“没关系,只要你别乱跑。”

向北不敢乱跑,她怕自己一走眼,他就会溜掉。

她窝在对着电梯的沙发里,一眨不眨的盯着电梯门,不断有人出来,但都不是他。从来没觉得,等电梯也是一种苦差,因为那扇门一关一合,你盼望的面容却始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

电梯上上下下,换的是面孔,不换的是距离!

向北终于支撑不住,一歪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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