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明王调教
被人点晕的米米,毫无半丝知觉,任人摆布,在颠簸的马车中安静顺从的斜靠在男人怀中。
明王爷锦烨低眸,确认她真的躺在自己怀中时,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他居然有了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伸手轻扶上她清丽‘睡容’,细细的端详。
细致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不点而朱的樱唇,身躯软若无骨,仿佛稍一用力,便可能被折断被捏扁。
她现在这样安静。。。。
那么她到底是何人?
为什么安漠查不到她的过往?为什么她包内的东西样样都如此古怪,无人能识?
他扶摸她的脸颊半晌,静静思考,目光却渐渐停留在她丰润的唇,锁定不动了,眼中某种意念隐隐漫涌。。。。
真是一张诱惑满满的小嘴,仿佛蓄满了甜美的汁液,然而唇色鲜红,又比任何东西更丰润诱人。
令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尝它的味道。。。。
他慢慢俯下头,刚想吻上去。。。。
“王爷,前面就是城皇庙,我们是否一直上去?”马车外响起待卫吴坚探询的问。
锦烨唇边突地蓄起笑痕,唇停在她唇角及时止住,指腹在她下唇来回摩挲,缓缓直了身,想不到——自己竟然想去亲吻一个被人点晕毫无知觉的女人。
“停轿!”他向外喝一声。
马车应声停顿,锦烨眸光又重新回到她的脸,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东西,凝视她的深遂墨潭,渐渐涌现出几丝诙笑。
他抬手‘啪’解开了她被封住的穴道。
米米条件反射,身子窜跳一下,一吃痛、眼皮豁然撑开。
蒙眬之中,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的眼前,她甩下头,希望自己更清醒些,她定睛,接着眼睛豁然睁的更大了——天啊!这不是她的欠款条吗?
可是,她的睫毛慢慢抬起,却意外地看到一张并不陌生的帅脸,近在咫尺。
咦——?
他静静地观察她面上惊愕的神色,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烁着别致的晶芒,偶尔微带出点淘气,而且她的眼睛一睁开,便透出一种不一样的味道来。。。。根据他对她的观察,他判定,她这样的气质,绝不可能是一般农户之家的女子,却。。。。又不像官宦家的千金小姐。
她。。。。。她到底是何人呢?
米米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他怀中,猛的弹开坐到一边,怀疑问:“为什么我的欠条在你这里?吴子昊呢?”虽然认识他,但单独与他相处,她还是吓了一大跳,质问中、睁着大眼看着他。
果然是个有趣的小东西,明王锦烨笑意更浓,他淡然的收起欠条,折好放回怀中,漫条斯理的抬了眼皮“你的欠主改变了,现在我是你的主人。”
可这时,她的目光自他的脸上离开,落到旁边的马车壁上,令她再次惊讶地静了下来!
她现在。。。在哪里?
她猛的转个身,唰地掀开了车帘——入眼的尽是连绵起伏的峰峦,太阳高悬在碧山之上,一弯流水潺潺环山绕流。
这么陌生的地方是哪里?他带她到这山间的路上做什么?
米米怔怔的望着周围。
她只记得自己被人点倒,不省人事,再一醒来就到了这里,见到这个家伙。
难道她。。。她是被他抢来的?
她冷汗涔涔,完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个事。
此时,他看到她急急转个身,一对满是戒备意味的眸子盯着他,而着双眼睛变的更迷人了,他突地下了决心般,将她一把扯了过来!
“我叫锦烨,记住了,从此你的主人是——锦烨!”
米米惊叫了声,下一刻,她的身体以经跌倒在他怀中,她自然是奋力挣扎,而且大叫着抗议,可这些好像对他全然不起作用,他依然漠视的抱紧她。
该死——这男人比吴子昊更可恶。
她下意识地抡起拳向他的胸狠狠擂去,可她的手才刚走到他胸口,就已经被他擒住,而且硬生生地折到她的身后去。
“啊——”
她痛的大叫出声,眼更恨愤的瞪向他——里面全是不服的怒光。
锦烨也盯紧了她的疃眸,幽冷的眸子不悦的眯了眯,然后冷然一笑,他低低地警告道:“在这样做,我就折断它。”他猛散开手,一对浓眉便轻蹙着。
她的手臂真的差一点就被他折断,米米痛的泪花都冒出来,她坐回一边,望向他的目光中尽是愤怒的凶光。
“不服?”
凌厉无温地黑眸就这样冷冷斜过来,米米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往后面又缩了下,警觉地看着他,嘴上却还是为自己据理力争、愤然反驳道:
“我为什么要服你?你又有什么权力打我?就算我欠吴子昊的钱转到你的名下,我也只是欠了钱,又不是我赖帐,你这样无礼。。就。。就是不对。”
她说到一半,声音渐渐低了,到最后低到也只有她自己才可以听清,因为。。。因为她看到对面那张俊脸已经沉了下去,面上的那抹浅笑显得更阴冷了。。。。
锦烨慵懒的身子向后仰了,英俊的脸上怒火一闪而逝,继而浮现淡淡的讥讽——他看着她,垂眸发出一阵低笑!
她惊乱的表情令他满意极了,在唇边弯起更大的笑痕,定望着她:“本王不管子昊是如何宠你,但你现在是我的奴,是我的!就要依我的规矩来。”
这低沉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但。。。。这句话在米米听来,简直犹如五雷轰顶!
他那是什么语气?
怎么听都像是说只猫狗一样的小畜生。
她又怎么会是他的?
一时,她感觉心底某类东西被人狠狠践踏,体内最敏锐的那根神经突突地异蹦起来,血噌地一下窜升,一张小脸涨的发木。
“不是!我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呢?你别做梦了!你这个野蛮又邪恶的家伙,我雪米亚才不要与你共乘一辆马车!”她失控了,也不去管他冷冽的眸子射出足以杀死人的锐芒,愤然站起身奔向轿门,就要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