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萧白篇中)

突然有一日,木子神色紧张来报,燕香失踪了。

我的心头一紧。自从筱笑被休后,周围总是出现一些黑影人。虽然加强了戒备,却发现这批人武功很高。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他们没有恶意。到好像来保护我一般。

所以就没有在意。只是燕香的突然失踪让我很是疑惑。难道同这些人有关系?

马上叫木子召集了暗卫,四处寻找。

过了一日,终于有人来报,说是找到了她。

我看着这丫头略微狼狈的样子,莫非遇到了什么?急切的问:“你去了哪里?“

她睁着灵动的眸子,有些慌乱,有些迟疑道:““奴婢出去走走。出去走走……”

看着他衣襟上的大片污迹,我皱眉头,出去走走怎么如此狼狈,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要掩饰?是把我当成了外人吗?她就没有把我的话当真吗?不由怒意:“你到底去那里了?出去走走就走的罗裙都撕开了?难不成去爬山了?”

她低垂了眸子,不经意的移动着,让她离我远些。她喃喃了几次都没有说出口,到底怎么了。不由冷笑:“你什么?开口说真相这么难吗?”

“谢谢你。”她突抬了眸子,看着我,诚恳道。说完略微憔悴的脸上隐约红晕。

这情景让我砰然心动。为了她,奔波数日,心中的一个地方嘭的一声开了。一瞬间春花烂漫。

虽没有回复燕香,却微微点了点头。

她接着闪动着如水的眸子道:“虽然你先对我不好,却又因为我休了筱笑。我只是个卑贱丫头。说谢谢也是应该的。”

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做的努力就这样被她轻易的看轻吗?不由冷了脸:““不用你谢,筱笑做错了事情,自当受到惩罚。你是个下人,有这般自知之明也是好的。”

她却露出有些凄然的笑:“主子说的是,只是主子为何不让奴婢离开?”

离开?你就那么想离开吗?难道我这番心,你看不到吗?

这丫头咬了咬嫣唇,给我行礼,分为生分道:“:“奴婢要休息了,主子在这里有损主子的身份。”手已经指着门。

我并不起身,她如此冷漠,看向她,一脸倔强。幽幽的目光中带着怨恨,她在恨什么?还不能原谅我吗?心说不出的痉挛。

正要生气,却忽淡然。这丫头故意气我。我怎么能让你轻易得逞呢?于是把她拥在怀里,气定神闲道:“这庄子是我的,这屋子是我的,你是这庄子的丫头,自然,也是我的。”说着俯身就要覆上娇美的嫣唇。

她向后躲闪,我却早已经准备,如此真让我戾气骤生。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脖颈。

一股馨香袭来,我恍惚了一下。这样熟悉的感觉,让我的心似被针扎一样。放开她。急促的向门外走去。心中黯然,我这样做,将置沉香于何地?

虽然生气,却还是让她在我身边。因为总是感觉有危险在靠近她。

但是这几日却略微有些不同。每夜都会做梦,梦中是同沉香的夜夜缠绵。那梦很真实,如果不是因为第二天早晨只剩下我一个人,怎么也不会认为那是梦。

梦中沉香娇弱的唇,微微颤抖的睫毛,欲拒还羞的喘息,还有触手滑腻的肌肤,吻着她的唇,清凉而甜蜜的感觉,让我沉醉不已。

同她融为一体的感觉,她娇弱的似一团云儿,我只有紧紧的抱着,用燃烧的激情在她炙热的身体中徜徉。口中溢出的话,每一句都是沉香,沉香。

蓝天上,草地中,是我和沉香交缠着的缱绻,一地儿的花儿,微微飘动,落在她泛红的脖颈上,我揽着她,把心中无尽的思念在激烈的交融中撒入她的每一寸肌肤,手心同手心相贴,手指同手指交缠,肌肤同肌肤缠绵,灵魂同灵魂相融。

我们一起步入云之巅峰。

晨光慢慢爬过窗棂,照在罗帐上。我缓缓睁开眼眸,昨夜的梦清晰如真。我伸出手慢慢的一探,果然,冰冷。

总窝在我怀中的那人,已然不在了。一滴泪儿不知不觉中滚落枕边。

你还记得我?在梦中来与我相会。那么我情愿日日不醒。只盼你入我梦中。沉香,我的妻,你的灵魂孤独了吧?为夫……好想你。

今夜你还会来入我梦中吗?抬了手挡住挤入眼中的晨光。期待夜晚早日到来。

真好,你又来梦中寻我。这一次,我要紧紧抱着你,不许你离开。

我急切的深入到那娇美香甜的樱口中,寻求着甜蜜。那甜美的滋味让我迷醉的心一次又一次的激荡,归来吧。我的妻。

我俯身在你娇嫩的白皙上亲吻,手覆在丰满的花蕾上,揉捏。点燃你身体的火焰,让你随着我一起摇曳,疯狂。

你轻轻的溢出一声娇嗔,让我心神荡漾。

随我一起,我们去云巅嬉戏。

正在陶醉中,突然头部一痛,不由一叫。

神智也清醒了。睁开眼眸一看,月光下,一个娇媚的人儿,浑身不着寸缕,正弓着腰,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不由满是疑问:“你怎么在这里?”

燕香穿了衣服,怒目对着我道:““枉了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三更半夜的夜闯入我的住处,对我欲行不轨。”

我眉头一周,这是什么状态?抬头四外环顾,这明明是我住的地方啊。怎么现在成了我闯入她的住处了呢?”

正要询问,却见她穿了一件沉香生前极其喜欢的如霓裳般的衣服。这丫头莫非疯了不成?

夜里闯入我的房间,竟然还敢穿沉香的衣服。不由怒道:“你私自闯入沉箪阁,还要乱加罪给人。我还没有拿你是问,你反到倒打一耙。”

她闻言一楞,慢慢回顾了四周,使劲的揉了揉眼眸,然后跌跌撞撞的拿了火折子打着点燃了蜡烛。

她呆了呆,好像很惊讶的样子。突然急急的行了礼,转身就要立刻。

我的怒意还盛:“谁让你走了?”她狡辩着。我是不是对这丫头太好了?所以让她想这样的方式来接近我?

其实我生气的还有我同沉香的那无尽的缱绻被她惊散。她到底要做什么?

不过仔细回想一下,这丫头平时很畏惧我,从不主动接近。难道她另有目的?还是有隐情?

看到屋子当中站在的燕香,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中一动。如果,如果,她能对我笑一笑,那不就是如沉香吗?

不,沉香已经死了。她的身体如今还在杭州。她怎么可能俏生生的站在这里。

沉香的衣服,只能穿在沉香身上。

我的心血淋漓的像被人洒了盐一样。全身抖起来。沉香,沉香,为什么,为什么?

我看着沉香突然好想发现了什么似的,当着我的面挽的衣襟看自己的肌肤。,眉头蹙起,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子。

她纤细的手腕上,竟然戴了一只昂贵的镯子。从镯子的色泽来看,当属上品。细看上去,镯子里有一些碧绿色的润线,缓慢流动,似雾非烟,莹莹的发出光彩。

这竟然是唐门的镇门之宝,武林圣宝,解毒神器翠雪镯。

她果然是唐梵的卧底?我大怒。

可是她却好像我污蔑了她一样,生气道:“你,你怎么这般污蔑人?”

我看她面色有异,却以为她被揭穿了害怕于是道:“:“不管你是不是卧底的人。你已经吃了我的毒药。从今后就是我的人。如若生有二心,万虫蚀肉,痛苦难耐,最后全身肿大而死。”

虽然那药并没有毒性,可是还是忍不住吓她一吓。

她却沉静下来,不屑的说:“我这样的身子,你随时拿去。如果不是因为沉香,我是不会待在这里的。”

她,竟然提了沉香?我立刻欺近她,抬起她的下巴,直直的对视她的眼眸,不让她的眼睛有任何躲闪:“你同沉香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说?”

她却说是沉香的妹妹。

我怎么不知道沉香还有妹妹?沉香不是独女吗?她在骗人。

她突然挣脱了我,对我说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谁骗你了?我同沉香是表亲。是最好的姐妹。她的后背长了一颗玫瑰样的痣。”

她说的是真的,沉香背后确实有那样一颗痣。那痣只有亲密之人才能知道。这个丫头只十五六岁的样子,怎么可能是沉香的妹妹?

不过如此一来,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总感觉从她身上看到了沉香。为什么每每一看她就失去了控制。

心中的怒意慢慢平和了,只是为什么她不来直接找我,却要换了身份前来?

她道:“你也是杀害沉香的凶手,我找你有何用?”

她说了是也,难道她知道所有一切吗?

可是她所说的是事实。我是凶手,因为我的疏忽,让我的沉香被……

我凄然随意一甩,心中的沉闷随着掌风而出。打烂一把凳子。

再也不想同她继续争执,既然她真的是沉香的妹妹,所有这一切就能够迎然而解了。

突然门外有人叫:“抓刺客。”

燕香急的提醒我。我却早已经失了魂魄。哪里还理会这些事情。只不想说话。

木子见我很久没有说话,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突然破门而入。

我抬起头,很久才同他说没有事情,让他下去。

我慢慢的拉过她,对她承诺,如果她是沉香的妹妹,我刚才又同她……我会负责的。

她却惨淡的拒绝。还说身体是借来的。不需要负责。

我怒气,我萧白说出的话,如何是儿戏。

她却好像还在生气,丝毫不理会我的怒意。只是使用惯用的招式左右抵挡。

显然对沉香的死,她心中有怨念,幽幽的语气中全是埋怨:“我没有资格。主子还当我是奴婢就好。做主子的妾,是需要有勇气的。那是用鲜血和生命赔上的。”

她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前面她在祠堂受到的苦。不由想,看来该治理家眷了。

我问她:“你既然是沉香的妹妹,可是最想知道你姐姐是如何死的?”

燕香显然被刺激了。她僵坐在那里,脸色发青。

沉香的死,我一直内疚痛苦。如今她如果愿意让我解脱了,我也好随沉香而去。便说:“你既然来为你姐姐报仇,我给你机会寻找真相。如果是我,那么你可以一剑把我杀了为你姐姐报仇。”

可是看燕香的表情,显然没有任何杀意。不由心中更是惨然。

突然看到了她手腕上的镯子,心中一动。这镯子是解毒圣物。屋子里从刚才就有股奇异的味道,显然是被人下了毒。谁有胆量敢在我屋子里下毒?看来同沉香有莫大关系。

看到燕香很是关注我的话,就提议让她同我一起合作共同找出下毒之人。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莫名的温柔,这个笨丫头,同沉香一样善良。总是被人欺负。

只是她是否有线索?

谁知道她突然问起了地牢中的那人。

不由生气。那地牢中的人虽然没有直接杀沉香,可是参与了。我便不会让他好过。死太容易了。我要让他同他的表妹近在咫尺,却永不相见。让他尝过寸寸皆断的思念的痛。

不让这丫头知道这些,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过了一会,她要回去。我想已经成了事实,就让她留下来吧。

她却生气道:“你这样对得起沉香吗?”

如果不这样做,沉香可以回来,那最好了。但是她回不来,想必也想让我好生对待她妹妹吧。

她却突然又问我喜欢过沉香吗?

这个问题啊,我是不会回答她的。喜欢?我对沉香是刻骨铭心,此生不渝的爱。那同喜欢怎可相同而论?

刚刚小寐一刻,却被这丫头叫醒。她说她答应同我合作了。

这丫头好可爱,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懒懒的抱着她,拥着再次躺下。她的手脚冰冷,却还要挣扎,不由戏谑道:“不许动,否则……”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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