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屁屁上的伤好了?
蕾蕾浑身打了个哆嗦,还主人呢?叫的到是亲密,不过她不可不想多一条这么大的狗狗,尤其是晚上还和她蹭在一起,睡一个床。
“滚……”蕾蕾伸出玉足,一脚踹过去。
孟世奇顺势抱住,诞着脸说:“唉呀,就让我留下来吧,呜呜……好不好吗?”
蕾蕾一阵恶寒,对于他这样的恶趣味,她已经无语了。
翻了个白眼,想要把腿拽回来,却发现他抱的极紧,“喂,快放开我的腿,听到没有?”
孟世奇却笑嘻嘻的抱的极紧,说:“你不让我留下来,我就一直抱着……”
“你……”蕾蕾气疯了,玉手指着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都赶着他走了,还死皮赖脸的蹲在这里。
想了想,头扭到一边说:“留下来可以,不过给我睡沙发……”
实在不想看到他这副小狗般的嘴脸。
孟世奇苦了个脸,说:“睡沙发太热了,客厅又没有空调,我还是睡卧室吧。”瞅了瞅蕾蕾的脸色,又补充说:“不过我睡地上就可以了……”
蕾蕾只差咬牙切齿了,还真是蹲鼻子上脸了,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休想……”
孟世奇笑容僵在了脸上,说:“你真不让我睡啊,那我睡客厅岂不是热死了……”
“你可以回你的窝去睡,比这儿舒服多了。”蕾蕾抽出脚,准备去卧室吹空调上网。
刚走至卧室门口,人突然被凌空抱起,蕾蕾破口大骂道:“你抱上瘾了?快放我下来……”
孟世奇笑的一脸诡异,眼睛里泛着幽幽的光,抿嘴不语,只抱着她坐到了床、上,放蕾蕾在他腿上。
蕾蕾心狂跳了几下,他,他……不会是又想……
“你想干嘛?”蕾蕾双手护胸,缩了两步说。
“没干嘛啊,就睡觉喽……”孟世奇笑的一脸诡异。
这种笑容,配上这种暧、昧不清的话语,人不想到那里去都难。
睡觉?亏他想的出来。
“哼,你要是这么想睡这里,就睡这里好了,我去睡客厅……”说完便要下床。却被孟世奇堵住。
蕾蕾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说:“你究竟想要干嘛?”
孟世奇丢给好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还是不说话。
蕾蕾几乎恼羞成怒了,说:“你屁股上的伤好了?肩膀上的伤好了?是不是还想添新伤?”
孟世奇瞬间石化,人僵硬在那里,表情极为痛苦。
话说屁屁上的伤实在是让他又丢面子,又疼的紧。
蕾蕾得意的扬了扬拳头,说:“哼,你下去,快去客厅睡。”
话还没说完,孟世奇整个人都压了上来,阴郁的眼神快将蕾蕾淹没,一只手压住蕾蕾的双手,瞬间将她禁、锢。
蕾蕾舌头开始打结了,糟了,刚刚太得意忘形了,忘了他是个男人,经不起激的。
完了……
“呵呵……”蕾蕾干笑两声,说:“别生气嘛,开个玩笑而已了,”
孟世奇咽着口水,压抑着说:“我可不是开玩笑……”
蕾蕾心又开始狂跳了,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后怕,昨天的激烈运动,她到现在腰还有些疼呢,关键是这种状况下到底该如何应对呢。
天啊,他的眼神都快要像吃人了。
蕾蕾干笑两声,知道这时候绝不能激怒他,说:“呵呵,别生气嘛,对了,我还没有洗澡呢,身上都臭了……”
说着便要起身,哪知道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不由有些急了。
孟世奇却笑的极为暧、昧的说:“没有啊,我闻着你身上很香……”
蕾蕾脸突的红了,吼道:“可是我觉得很臭,我要洗澡……”
“那我们一起洗……”孟世奇接的理所当然。
“你……”蕾蕾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气哼哼的说:“算了,我不洗了……”
“那好,我们先办事再洗澡……”孟世奇眉眼一挑说。
“办,办什么事?”蕾蕾嘴巴开始不利索了,结巴的问。
“嗯,你知道……”孟世奇笑的一脸邪恶,身下的突起蹭了蹭蕾蕾,说:“怎么样?”
蕾蕾脸再一次红了个彻底,自己真是傻到家了,还傻傻的问他,白痴……
想了想,既然逃不掉,干脆闭上眼睛,就当被猪吃吧。反正不想再问他这么白痴的问题了。
孟世奇凑近她的脸庞,本想一亲香泽的他看她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配上无可奈何的脸色,突然就笑了起来。
习惯了她像小猫一样的锐利,突然这种表情出来,实在是……不适应。
孟世奇都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了,不然怎么总是想要她扁自己呢。
笑呵呵的放开了她的手,果然,蕾蕾一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伸出一脚踹上他的屁屁。
孟世奇像皮球般滚落至床下,笑嘻嘻的爬了起来,趴在床头,对着蕾蕾傻笑。
白痴……
蕾蕾给了他一记白眼。
这才是蕾蕾的样子呢,孟世奇笑眯眯的又坐到了床、上,咸猪手又开始伸过来,翻个身便压倒了蕾蕾。
不过,却没有束缚住她的双手,他才不要她毫无声息的在自己身下呢,他希望她是真的喜爱他的靠近。
蕾蕾心一跳,怎么又来?手突的纠上了他的胳膊。
孟世奇疼的呲牙咧嘴,但还是唇压了下来,吻上蕾蕾的娇唇。
蕾蕾又加重了力道,孟世奇却再没反应了。
蕾蕾一双手在他身上又掐又抓,他还是没有反应,只顾着亲吻着她的侧脸和耳垂,慢慢往下,啃咬她的锁骨,舌头一勾,带起蕾蕾无边的颤栗。
“嗯……”蕾蕾有些迷茫了,自己怎么了,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前两次好像都没有吧,只是在做的过程中有了一丝快、感而已。
现在是怎么回事?
孟世奇感觉到她的颤栗,加重了力道,手盖上她的酥/胸,轻轻一捻。
蕾蕾立即感到无边的空虚感将自己淹没,希望他靠近,又不希望他靠近,心里极为矛盾。手上的力道也轻了起来,随着他一寸寸的往下,她的小手渐渐改成了攀附和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