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老公……”我甜腻的嗓音在喉咙间绕了几圈,终于还是生涩的唤了出来。我迎着他稍感意外的眼神,矮下身子,在他的面前半跪着,双手指尖沿着他还微湿的又足向上滑移,在他的大腿内侧停留了一下,绕了几道,在他敏感的中间轻而颤抖的缭绕。

我感觉他的腰身悄悄的僵硬直立,单手还扯紧了床沿的被单。我受到鼓舞,便更加卖力的挑逗他。更大胆的俯下身子来,用牙齿把他的上衣咬着向上拖,露出他的小腹,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去忆记,从前与他疯狂的种种,混乱的脑海一再回望他喜欢的姿态。我已经很热,耳根像浇了滚油,热得有些痛,但我仍旧勇敢的以舌尖在他的脐周点火,继而唇一直拱着上了他的胸脯……

我觉得自己表现得很好,而且脑子也实在热得难受,便抬起眸子,喘着粗气呵他:“老公,你喜欢吗?”

“喜欢。”他挺了挺腰,手指轻轻的爱抚我。这是他醒来后,第一次主动的抚摸我。我开心得很,便坐到他的大腿上来,我不觉得尴尬,我们本来是夫妻,我们曾经无数次这样拥抱紧贴,无分彼此。

“老公,你还记得吗?你从前很喜欢我,很爱我……的身体。”

“嗯……”

“老公……”我甜丝丝的哄向他,去追寻最最让我沉迷向往的唇,他却吃吃的笑了:“祝安好,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很好。”

“老公,我只勾引你一个。”

“谢谢你精心安排的前戏,但我……不需要。”

“老公……”我有些急,耳朵更红了,除了烧灼的欲望,还有被他突然漠视的热情,我被打击得有点口不择言:“老公,相信我,只要你和我……做,……一定会发现,你很爱我,还会记得我是你的……安、好。”

我说到最后几个字,已经语不成句,很用力才把心底的苦涩生生吞下去。因为,当我如此热情而又主动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渴求他来临幸我时,他的眼神望着门边,那里,刚刚进来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他在等待她,而我却在卖力的痴情的表演。

你是一个傻子,祝安好。

这个女人虽然容颜已经有些改变,但那一股成熟姓感的风韵,走动间那一抹盈盈倾注的春情,让坐在叶墨大腿上的我情不自禁的站起,拉了拉身上的衣裳。

她很有兴致的望着我们,叶墨只轻轻的抬了一下眼眸子,懒洋洋的拍了拍床上身边的位置,对她说:“不过来坐?”

“嗯,我怀疑,你要我坐哪儿?”

“你喜欢坐哪儿?”他似乎白了她一眼,但仍好脾气的应道。

“这儿……哈哈哈……”她一下子坐到我刚才坐过,才站起来的地方……叶墨的大腿。她坐在上面轻轻的椅,纤腰轻扭,软绵绵的像蛇一样缠上了他。

他望着她笑,眼里是慢慢燃起,不可熄灭的洪流,唇边那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那么迷人的向外发散,把只站在一米之外的我,烧得通体生寒。

“老公……”我在后面轻轻的唤他,我希望我可以冷静一点,因为我的丈夫他不记得我了,他不再爱我,所以,他干什么,我不能怪他,只能求他。

那个女人扭过头来望了一眼我,再转过了身,面对着他,我看不到她的表情,相信一定很迷人放荡,所以他的眸光比刚才更亮,灼灼的逼视着她。

她的声音滑腻,像蛇口吐引信时发出的“嘶嘶”声:“叶墨,你确认,要我在你的妻子面前做这些?”

他侧脸,头顺着那个女人的肩头看向我:“你出去一下,我和小盈要做……事。”

其实我很想留下来,想留下来看他和她癫狂的样子。我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可以让他一直念念不忘?我想学习一下,让我自己的魅力上升一点,以令我的丈夫可以稍微记得我。

我辛苦诱惑了他半晚,他的激情丝毫未动,而这个女人刚一进来,坐在他的大腿上摇了两摇,他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赶我离开。

我极没用的出了房间,靠在门边的厚墙上,从木门的门缝里依稀听到从里面传出的极凌乱而又强忍激情的声浪。

莫小盈,对叶墨来说,她一直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一个男人的第一个女人,和一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一样,都会有一些特殊的记忆。所以,多年以后,叶墨忘记了爱过的我,却没忘记和他做过的第一个女人。

我记得,15岁那一年,我兴高采烈的冲进叶墨的房间想给他一个惊喜,却发现叶墨正光着上身骑在莫小盈的身上,她的皮肤白嫩,胸前春光尽露,而叶墨正在着急的解自己的裤子皮带。

现在,他依旧迷恋她,和她在夜半无人的漆黑中,强烈的释放需要。

“啊……”当叶墨那一声激情后极致欢乐满足的叫唤冲进我的耳际时,我的泪哗啦啦的往下流。我用头一下一下的向后敲击,“嘭嘭”的撞着那扇门。

门开了,莫小盈出来,她的头发散乱,把门轻轻拉上,望着我可以眼里可以杀死她的嫉妒和愤怒,那样妩媚的笑,笑得我想伸手撕裂她含笑的嘴角。

她仔细的端详着我,轻佻的挑了一下我的发尾:“真漂亮,怪不得……”

我一把拔开她的手,我在她的身上闻到了属于我丈夫特有的体味,那是我给他用的淡淡的姜片味儿。我在帮他擦身时、泡脚时,沐浴的水里都放了祛风去寒的姜片和菊花。叶墨很不喜欢,总是皱着眉头,但还是不得不听话的由着我。

但是我却觉得那种味道很适合他,清新甘甜极了。我一愣一愣的,忘记了情敌的存在,眼泪不争气的停了几圈,莫小盈脸上的笑意更浓,她真的很姓感,是那种自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这种风情上的东西,我一向都没有。

她“唉”了一声,头更凑近了我,在我的耳边道:“对付这种总是在闹别扭的男人啊,我一向就是什么都不和他说。我会直接把他放倒在床上,滚上几滚,风流完了,过去现在,也就风消云散了。明白吗?”

“你下贱……”我冲着她喊。没见过这么下流的女人,和人家的丈夫风流完了,在床上滚完了,还趾高气扬的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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