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洛丽**
“雪姨,为什么不能直接接近他呢?”梅若惜托着下巴,疑惑不解。想不到勾引个“老男人”还要费这么大的周折!用那么夸张吗?那些“老牛”一看到“嫩草”就晕了,还用得着勾引?
“他是梅传忠,不是寻常人。我早告诉过你,他生性谨慎。叙慢功,才能让他失去戒心。”梅如雪自认最了解那家伙的为人。
这个男人的脑袋受过刺激吧?简直是草木皆兵嘛!就连找个女人上床都要这么小心吗?看样子自己今后大概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了啦……
“我最近要离开台北去东京处理些事情。眼下有个机会……”就这样,一个必然发生的偶然,在“八重坦姬”细致的策划下顺利发生了……
温暖的午后,西装笔挺的梅传忠在“八大金刚”的簇拥下,穿过露天的中厅,步出馥敦大酒店富丽堂皇的门廊,远远看见,那辆奢华的“宾利雅致”已提前停在了门外头。
车子刚一上路,忽见一名身着海军衫的小丫头,手里抓着二三十个粉红色的氢气球在车子前面悠然行走。司机一脚撒车,低声咒骂着……
“算了,孝子……呵呵……”险些闪了腰的梅传忠,无奈的说。小事化了,难道以他的身份还能跟一个小丫头较劲?“以后开慢点,走吧。”
下意识的向窗外张望,咦?那些气球不知怎么忽然从她手中缓缓飘走。既而一张清丽出尘的小脸从一堆气球的掩蔽下露了出来,那一脸失望的表情,叫人看了心疼……
清澈的大眼睛里似有泪光,垂坠的秀发以及额前整齐的刘海让他不由产生对另一个女人的联想,越品越觉得有味道。呵,还真有几分神似呢!
“耀,跟上她,查查她的底……”对坐在前方的一位“金刚”淡淡吩咐着。
“是,忠哥!”与旁边的司机短暂对视一眼,应和着。出怪事了,四海这位“清教徒”似的“一哥”终于对女人有点反映了。实在不敢恭维,这棵草也太嫩了!
不久,车子猛然加速,自她面前驶过……
也不知道那“老家伙”对她有没有点印象,也说不定,人家半眼都没看她呢!谁知道?先去填饱肚子要紧。听雪姨说梅传忠今早来了这里,她早饭没吃,在门外等得脚都软了。
汽车喇叭在身后猛响着。该死的,叫魂啊?马路是他家的吗?讲不讲公德啊!猛一转身,脸色难看极了。可一见到那张脸,什么烦心事都忘了,“梅叔,我当是谁呢!差一点点就开口大骂了啦!”
“呵呵,去哪里啊?上车,我送你!”举止稳重,那副表情让她极有安全感。
“打算吃午饭,随便哪里。”她上了车,一副淡然的语气。
“午饭?”下意思的看了看表,他还以为她准备把晚饭时间提前呢。
“梅叔,你怎么在这儿啊?”
“来馥敦找人,谁知晚了一步,对方已经走了。”她从话里推断,他八成是来找梅传忠的。还好来晚了一步,不然就穿帮了。
“住哪儿?我还有点时间,干脆先送你回去。”
“忠勤里。”话一出口,对方一脸诧异。什么鬼地方,她干嘛这么委屈自己?
没再吭气,铆足马力朝前方驶去……
晚饭之后,阿耀早早等在梅传忠的书房里。“忠哥,已经查清楚了。”
“说。”靠在书桌后的皮椅上极为放松,将一双摄人的眼睛闭起。
“说起来,那女孩与梅家还有点渊源。她是阿姐的一个远房外甥女,父母双亡,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一直被阿姐助养,所以跟着阿姐改姓梅。名叫梅若惜。”
呵,难怪会有七分相象呢!原来是一家子……好事!既然是自家人,可以省下许多烦心事,至少不必再担心安全问题。至于梅如雪意思,他向来不做考虑……
“完了?就这么多?”微睁起双眼,不满地问着。
“目前辍学,住忠勤里。午后是孝哥开车将她送回去的。”
“阿孝?”自己好象说过让他去馥敦的,之后因为有急事,没等到他去那里。呵,大概是碰到了。他认识如雪的外甥女也是顺情顺理……
“他们应该没问题,那丫头一口一个”梅叔“,没什么过分的举动。还有,孝哥将她送到路口,多一分钟都没停留。”阿耀揣测着对方的心意,补充说到。
“见鬼!我没问你这个,胡说什么!”守着梅如雪那样的老婆,他敢吗?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要是被发现了,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对不起,大哥!”
“忠勤里……对吗?”举眉看了对方一眼,摆了摆手,“下去吧!”
梅如雪,你终于可以解脱了。我梅传忠牢牢记着你那句“求之不得!”你一定会求我跟你上床的,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那丫头是她的外甥女吗?他若要了,对方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想起来就让人兴奋,呵呵……
一想到忠勤里,梅若惜就感到沮丧。在外面瞎转悠了半宿,最终还得回这破烂不堪的地方。西门町夜市的灯火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她父亲若是活着,她大概也可以开豪车,住洋房。
小巷中的黑暗她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在无尽的夜色中缓缓走着。离她的狗窝很近了,将手伸进包包里,哎?钥匙呢?
“呜……”一只大手严严实实地捂住她的嘴,几乎快要窒息了……放开,放开,她只能在心里喊了。打劫抢钱,还是行凶劫色?但愿别碰到个“变态色魔”!
老天怎么不开眼呢?害怕什么就偏来什么!
顷刻之间,堵住她嘴的大手换成了一双嘴唇,对方毫无顾及的放肆舔吮着……
“呜呜……”情急之下,哭出声了。
色狼的双手在她身上一刻没停地忙活着,穿过校服的下角,准确地摸到了胸衣下小巧的花蕾。一阵莫名的颤栗,感觉怪怪的,对方的手好温柔,暗藏一份怜惜似的。拜托啦,现在是强奸耶!梅若惜,你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温热的唇从她的小嘴上移开,顺着细腻的脖颈迫切地一路向下……胸前的衣服被彻底解开,他略嫌用力的吮吸,让她微弱的呼救听起来**至极……
灵活的手指滑进濡湿的小裤裤,极尽挑逗之后,果断的进入。她一半是推拒,一半是迎合,糊里糊涂,基本算是顺奸了……
对方释放之后,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他大概十分满意,在她光滑的屁屁上轻轻拍了一把,几秒之后就消失得无踪无影……
见你妈的鬼啦!早知道这鬼地方不能常住的啦,居然被人在家门口强奸啦!不过,好在对方只是求色,没有先奸后杀的想法,这也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啦。
缓缓站直身体,将战抖的身体靠着残破的墙。除了开始时被对方吓到之外,后来的感觉还真不好讲……
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跟老相好似的。对方随便一勾搭,她就交抢投降了。那家伙的味道她明明在哪儿闻到过。该死!怎么就想不起来呢?老天,在这里瞎琢磨什么?黑漆漆的,不赶紧回家,还等着再被人强奸一次吗?万一对方忽然想起要杀人灭口,那可就完蛋了啦!
蹲下身子,好容易摸到掉在地上的钥匙,沾在上面的垃圾奇臭无比,她强忍住想吐的感觉,屏佐吸。哇……没忍住,暴吐!
“若惜,这么晚才回来啊……哎呀?脸怎么红成这样啊?”淑惠乐呵呵地抱着一碗泡面当作夜宵。一边拿着遥控找节目,一边问到。
“刚刚在巷子里碰到个变态,喂……要不要去警察署报案哪?”皱巴着小脸,把那串满是“罪恶”的钥匙随手丢进了厨房。
“啊?”对方抬腿跪在破沙发上,忽然来了兴致,“你不是被**狂……那个了吧?”
“就是啦!走啊,跟我去警察署啦。”
“很暴力啊?伤得很重吗?”
“那到没有……”
“没有还报个屁案啊!没听说过一句名言吗?强奸到来的时候,如果没有逃脱的可能,就享受它!”拿着筷子指指点点,看起来象是很有经验。
“是你说的吧?你不会是每天都巴望着被人强奸吧?”挥起拳头就打。
“喂,帅不帅,帅不帅,快说啊?”眼晴里的绿光好怕怕。
“黑漆漆的,哪里看得到啊!”应该不是捡垃圾的阿伯吧?那家伙身上的味道很清新啊?就是很熟悉嘛!按理她很少有跟男人靠得很近的机会……有限的几个人影瞬间在脑海里闪过。难道是他……不会吧?
下巴脱臼,嘴巴张的老大,脸上的表情分明象是见了鬼一样。不是他!不是他!不会是他啦!脑袋一定是秀逗了吧?
躺在床上,蒙住被子,脑海中填满了梅传孝的影子……巧合,纯属巧合,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