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大婚之夜

看来,虽然她是习武之人,但是一个大男人,她还是有点体力悬殊。

给他盖上条薄被,她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

要不是怕一夜趴在CHUANG沿的他会感冒,她还真是懒得动手。

想想自己真是世界上最惨的新娘了,哪有新郎睡得死沉沉的,她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并不是这样的,应该是掀开盖头之后,他粉温柔地说:“水水,你好美。你终于成为了我的新娘。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反正诸如此类的甜言蜜语,再接下来你侬我侬的么,反正决不是现在,如同身旁睡死了一条猪。

少顷,她发现浑身不对劲,她感到好热,好热。

整个人像发烧了一样,错,是整个人都如同蒸熟的一只虾子,手臂都开始泛红了。

不正常,她身上就一件内衫跟里头的贴身衣物了。

照理说,不应该啊?

头脑都开始思绪不清晰了,她不停地拍着额头,想唤起深藏体内的注意力,但是涣散的注意力始终无法集中。

看着身旁那头猪呼出浅浅的呼吸,睡得极其舒服,而自己却在对抗着体内的那股莫名其妙的燥热,她没来由的心烦意乱。

愤愤地抽掉他身上的被单,她整个人爬到了他身上,本想摇得他无法安眠,却没想到整个身子贴上他的身,体内四窜的那抹焦热褪去了几分。

他微微沁凉的身子有除热作用?

想起了师兄曾经说过他幼时中过虾米寒冰掌,所以体质偏冷。

她还是没想到自己中了什么,而是凭着本能,越贴、越紧。

在那一刻,她心中什么都没有,只想要一块寒冰、一块真正的寒冰来出去体内的燥意。

虽然她根本不知道她是何时中的,但是现在她的现象,根本就是中了媚药的反应。浑身无力、发热,一股YU望在呼唤着她。

想到中了媚药,她有些恐慌起来。

貌似中了媚药却没有得到宣泄,要死翘翘的。

匆匆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不知拿来的神力,撕掉了师兄的长裤跟底裤。

清晨,水倾嫣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连腿都不能挪动了,整个人浑身发麻又发酸,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重死了。

而且那个男人,他家兄弟还停留在她的体内,轻轻推了下。

终于,他茫然地半睁开眼,咕哝了声,“不要吵我,好累。”

翻了个身,便抱着被单继续沉沉睡过去了。

她蓦然睁大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张大的嘴巴久久无法阖上。

他说“累。”

见鬼,累的明明是自己。

还好这么一来,也算适当为自己解围,他退离了自己,背对着自己陷入沉睡。

她发现身上都是青紫吻痕,连他的背上都被抓出了几道带血的伤痕。

不用多想,昨晚战况是如何的激烈。

恍然分心之时,她想起了昨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但是师兄回新房后就醉死过去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大吃大喝了一顿,又喝了点小酒。

对,那个酒肯定有问题,不然自己又怎么会兽性大发,而且该死的,对于昨晚后来发生的事,她似乎忘光光了。

最难受的是头痛YU裂,宿醉的效果,都是那杯被下了药的酒给害惨的。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还能混入新房来行凶?

来不及多想,她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她却丝毫没有头绪。

因为新婚,所以这个王府的禁地---拓跋寒的居所暂时对外开放,她此刻才想到真是倒霉透了。

现在千万不要让人进来,瞄了一眼身旁抱着被单睡过去的男人,脸上寒冰尽褪。

怎么形容来着,有点可爱,俊脸上布满孩子气,实在是秀色可餐的最佳代表。

浑身无力,她根本无法起身,如果外头的人用强硬手段闯入,那她该怎么办?

她现在根本无法见人!

CHUANG上的被单仅就那么一条,还被拓跋寒抢去抱在怀中,LUO着身子的两人,昨晚的大红袍都被撕成了一条、一片破碎不堪的布条,遗落在CHUANG边。

她顿了顿,眯起眼睛,盯上了他怀中依偎着的被单。

现在要用最快、最省力的手段抢到那条被单。

双手紧紧抓住被单的一角,浑身无力的她拉跟没拉一样,无法扞动分毫。

更可恶的是,那个“秀色可餐”家伙似乎独独钟情上那条被单,连松手一下下都没有。

怎么办?

难道对着他的大掌狠狠地咬一口?

这有用吗?

来不及多想,她一口咬上了他的大掌,但是却无疾而终。

拓跋寒皱了皱眉头,嘤咛了一声“噢”,就没有下文了。

水倾嫣努力撑起上半身,晶亮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愤怒,门外居然传来敲门声。

她的瞳孔乍然放大,倒抽了一口气,双手慌忙将周围的CHUANG幔一把扯下,还好,临时起意,还能遮挡点。

但是身上凉飕飕的,她还是不太适应,那层大红的CHUANG幔朦朦胧胧,是丝薄,虽然有两层,但是却是透明的。

外头的人看进来隐约,模糊的,估计是这样。

推了推身旁的死人,她悠悠叹了口气。

“是谁?”

声音很平淡,希望门外的人不要太过分,破门而入。

昨晚是喜娘最后出去的,也不清楚门到底有没栓,毕竟后来自己肚子饿死了也没注意到,身旁的这个醉鬼进来掀了红盖头就瘫倒了。

“是我们。”

一群人,不是一个,有男的,有女的。

吓得她缩了下头,翻到了CHUANG的内侧,死命将拓跋寒给推到外侧,要是被看,也有他挡着。

就算他被看,也是他的报应,睡得跟死猪一样,害她脑袋快打结了。

一个浑身无力的人,迫在眉睫之时,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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