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王妃,你不记得了?”轻衣试探这文。

怎么回事?慕雪记得老太婆、记得紫萱、记得绿萱、记得轻衣,为什么唯独不记得了王爷?

轻衣紧张急了,这是怎么回事?王妃的记忆不会被那剧毒的千机红弄出了什么问题了吧?

轻衣焦急地等待着答案。

“不记得什么了,轻衣?”慕雪觉得轻衣今天水花怎么怪里怪气的,什么不记得了?她明明没有什么地方不对,为什么轻衣用这样子的眼光看着自己?

“没没什么!”轻衣怪怪地笑笑,心中的惶恐却搅和得厉害,都怪这个老太婆和那些什么女子梦,干嘛要自己家王妃做什么盟主,还要学什么怪里怪气地独门毒功和暗器,如果王妃出事,轻衣真的真的没办法原谅自己了!

扶慕雪躺下,轻衣案子想老太婆招了招手,紫萱和绿萱不知内幕,只感觉这主仆之间气氛怪异,有什么地方不对吗?新盟主的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紫萱绿萱面面相觑,便一人靠了一边门口把守着让慕雪躺下休息,慕雪中都昏迷这么久,身子还很虚弱呢。紫萱绿萱两个莫名的,可能是因为老在老太婆身边行事的缘故,老太婆很喜欢这个新主子,她俩也就很喜欢这个新主子。

轻衣拽着老太婆的手一直来到外面院子里,才肯放开了。

老太婆隐忍了很久,这个小丫头,难道不怕自己动一根手指杀了她吗?居然对自己拽来拽去,要不是看在雪主子的份上……

“王妃的记忆残缺了!”轻衣喃喃道,满脸痛苦极了。

老太婆一皱眉,警觉极高的心提了起来,方才的慢慢欢喜泡了汤,脸色顿时由喜转青,“你说什么?”声音黑暗低沉得吓人。

才找回了女子盟的救星,这就被轻衣一句话打入十八层地狱!

“王爷,王爷王妃都不记得了!哇!”轻衣哇的一声,捂住脸就哭了起来。

“王爷是谁?”老太婆心思紧密,马上追问,看来事情还是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圆满,慕雪真的记忆出了问题,这王爷,轻衣用这种口吻这般提起,必是慕雪身边人。蓦地明白这“王妃”儿子原来就是“王爷的妃子”中“王妃”两字。

老太婆黑色的眉就得更紧,王爷、王妃,哼,这个男人与自家雪主子之间的过往如何,能让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子走投无路跑来江湖的男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和王妃是从王府里面逃出来的,这些我不能说,但是,王妃那么恨王爷,怎么可能不记得他,这种毒出了失忆,还有不有什么其他的坏处,王妃会不会死?盟主,请你告诉我!求求你了!”轻衣跪地,抓住了老太婆的衣角。

历经沧桑的老太婆毕竟是女子盟的盟主,除了本事,经验和智慧如果不超群,怕早死在了别人的剑底下。

听轻衣这么一提,老太婆倒响起了一种可能,,那便是慕雪是间断性失忆了,本来凡是吸入千机红的人无一不忘记过去所有一切,而慕雪例外,很可能是当时自己在给慕雪运气治疗的时候轻衣在一边动情大哭,轻衣对慕雪是情同姐妹的主仆,感情深刻,在千机红没有完全侵入慕雪五脏六腑之前,慕雪潜意识里记住了对自己有恩惠恩情的人,而除此之外的一切,尤其是自己不愿再想起的痛苦记忆,却统统被毫无残余地丢弃了!

这是最好的解释理由。

老太婆将此事认真地跟轻衣说了,还让轻衣去试探给过慕雪痛苦的人,

没有意外的意外,妩媚、凌、那个毒手的箐蝶,甚至于当年赐了慕雪给冷棠云的皇帝龙蓝颜,轻衣无一不一一问过,慕雪,都不记得了!

而此时的府邸,一个黑影闪了进来,两道寒光引开了守在门口的紫萱绿萱。黑影进入了慕雪躺着的厢房内。

慕雪正盖着薄被合着眼睛困困地睡着,来人一如屋子便敏捷地捂了慕雪沉睡中的唇,

等慕雪感觉到有人偷袭,忽的睁开眼睛,

眼前的男人揭开那面具,路出一张邪魅可怕的脸,这张脸由一脸的黑暗变成冷淡,变成宁静,然后竟然变成无比的温柔。

他对她逸眉轻笑,另一只手揽着慕雪的柔软腰身把要把慕雪抱起来。

“我带你走!”那男人暖暖地说。

好像她是他的女人。

慕雪由惊吓,到杀机重生,到惊讶,再到一脸无辜,这个男人,这般奇怪,好像认识自己似的,凶巴巴地样子现在看起来很可爱,

他到底是谁?

“我带你走!”这样柔柔的语气,好像是对那心尖上的人在暖暖倾诉着如水般的爱意。

本来的杀气收敛,指甲上采药运动的剧毒没有发出去。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无辜的惊讶的诧异的清澈的翦水般清灵美丽的大眸子淡淡地等着那男人,淡淡地道,那氤氲蒙蒙的某光中看不到一丝丝搅起的涟漪。

记忆,彻底地将这个男人从自己的生命里删除了!

而她,也不再是那个柔弱到可以人男人交易以物品相赠来牟取他们可笑的尊严和江山权利的牺牲品。

可以看到那邪魅的金银色妖艳的瞳仁,那炫目高贵到不可一世的至尊的金银色流光溢彩,原本那般光辉璀璨,耀眼使夜明珠失色,使当今帝王为之生惧,使女人为之疯狂,摄人心目的邪瞳,瞬间黯淡无光,光泽沉寂干涸。

慕雪很奇怪这男人的变化,把他搂住她有些发僵的手臂松了松,将他推开自己的身上,“我们认识吗?你是谁?还是你有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朋友,可是很抱歉地告诉你,我也没有办法,你认错人了!”

慕雪微微抖了抖自己的双肩,转身便要出门。

这些行踪诡异的人,以她的经验多半都是江湖上出来混的,不宜愚人动不动就冲突,这会吃暗亏,人在江湖飘,岂能不避祸?

她……那男人想石雕般便定格在原地,半张着那张邪佞讥诮惯了的好看薄唇正预备换一种口吻,这个女人,身上可流着自己的血,但是为何自己感觉不到那份温温的暖意,而是那般的寒凉?

窗子外,另一个牵着一条黑狗的女人却简直想当下就疯狂地大笑出来,她,今天真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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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今天实在是太忙了,更新晚了些,童鞋们放心着啊,本人坑品一流,喜欢的放心追文吧,不会让亲亲童鞋们失望滴,大大滴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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