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他妥协放走她!

羽纱笑了笑,“主子醒来便好!”

凌澈嗯一声,便坐回床榻,看着水月,“已经确定可可在乌苗国的人手吗?”

水月躬身,“是!而且乌苗国上所有的国民全部上谏要求诛杀可可,但是玮拓并没有做下决定!”

凌澈沉思,然几个人便商量起来,刚刚的欣喜又完全被紧张代替。不过给人的感觉,便是一切都要大团圆。

话分两头,且继续道可可这头。

玮拓看着可可沉醉在幸福中的模样,才纵然发现自己似乎不能给她这些,纵使在皇宫能见她有这样的微笑,可是那时自己也是一个替身而已!

顶着那副像凌澈的皮囊竟然比现在还要快乐。

“可可,倘若有一天他不能给你幸福了,我希望你能回到我的怀抱,我会尽自己所有的能力给你幸福!”玮拓到这一刻,真的再无心去强求什么,只要看着她好好的幸福就够了。

可可回眸,欣喜闪过眼眸,“真的吗?你答应放我走吗?”

“是!”忍着心痛,点下头。

“谢谢你,好好的爱云罗,她需要你的爱,因为她要依赖你的爱生存!”可可想得那个如飞蛾一样的女子,便有些恨,但是恨继续下去能如何?什么都不能做,恨到何时方能休?

“我会尽全力!”这算是答应她的话吧!找到真爱后,还能够欺负自己下去吗?似乎做不到,而且因为真祖的关系,对云罗始终有一些芥蒂。

可可浅笑颔首,如花一般的笑容开在唇角,迷了玮拓的双眼,真想拥着这样的女子过一辈子平淡的生活,上苍对凌澈真是眷顾,居然将这样的女子赐给他。

她可婉约,淡然,柔美!

她可冰冷,无情,爱恨分明!

她可天真,活泼,纯白如花!

无论哪一个她都一朵罂粟花,深深地让人无法自拔,甘愿如此沉醉下去。

“可可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真祖他没有资格统领乌苗国,因为我们是人,不需要一个无情无欲的吸血鬼来统治,我身为王,自然要为国民着想。”玮拓忽而正色道,他想留给她美好,不要全是坏的映象。

真的误会了吗?不是为了揽权,只是为国为民?她分不清,况且也与自己无关了,释然一笑,“无所谓,你只要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那么就放手去做,你要记住你是一国之王,你的一言一行都有千千万万的国民看着,所以请你不要那么随便。”

玮拓听得那“无所谓“三字,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强压了下来,走上前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却被她拒绝,忽而讪笑,“我教你的曲子,你会弹了吗?可以听你最后一次弹琴吗?”

可可听得他提及,才想起了在皇宫的日子,默然点头,玮拓命人取来琴,可可见医师也跟来,便拒绝了,“身子无大碍,王打发了医师走吧!”

说罢,她接过琴,坐到了床榻之上,调好音弦,玮拓也不强求便挥手让医师下去。

可可闭上双眼,努力地回想他教的曲子,然双手如水一般撩起一波波高低起伏的铮铮琴音。

玮拓闭上双眼,细细地聆听,她果然是天才,将这曲子弹得如此淋淳尽致,有味道。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秋天,芙蓉花海里,他手把手的交她弹琴,把调,调琴音。

一曲终了,玮拓回味无穷,仿佛齿颊留有余香,拍起手赞:“弹得非常的不错,有味道。”

可可疑惑的问,“可可把这曲子学会了,却还不知这曲名,王可否告知?”

“它命名为‘相思摇’,曾经在太庙,日日弹这曲子,只望这相思能摇进你的心里去,却不料终究没有成功。”玮拓知说这番话,已无用,但是憋在心里太难受,所以只好一股脑儿的道了出来。

“可可会弹了,全凭王的细心教导。”现在她只有选择无视,忽略,才能让他死心!

两人在里面的谈话声音虽然小,却仍旧落尽了门外那个女子的耳里,她蹲在大树下,侧耳听去,越到最后,面色越寒,柔荑紧攥,恨如藤蔓缠绕在心头,不放松一分一毫,使她缓不过气来一般。

她不相信那是什么为国为民的举动,只知道那是自己的养父,是他给了自己生命,给了自己公主的荣誉,教坏自己如何做人。

那爱抵得过杀父之仇吗?从来不曾想过,真祖居然死于自己最爱的人手下,难怪不让自己进堡塔,难怪问起真祖的死,他总是吱吱唔唔。

怎么办?自己要如何抉择?杀了他替父亲报仇?还是放纵他,嫁给他为妻!

可是他的心不属于自己了,他给了那个叫谢可可的女人,为什么此刻痛的是自己,那个女人可以那么幸福的拥有两个男人的爱。

不要Y灭她,让他尝到失去最爱的痛,让他痛不欲生,手刃自己最爱的人做不到,那么从另一方面下手吧!

顺带将所有的恨发泄出来!做下决定后,她便转身离去,走时,那恨意浓浓的眼神没有离开过那柴房。

可可忽而想得夜刹的事,便开口问:“夜刹你可认识?”

玮拓点点头,“识得,三日后他将来你出陵雪城,你赶紧修书与冥宫还有南燕国,不然要真打起来,受害的只有百姓!”

可可想了想,便点点头,“那么你曾经答应我的承诺还算吗?你还会进攻南燕吗?”

“不会,既然答应了你,本王自然也不会反悔,放心吧!”玮拓有一瞬间的触动,凌莫寒她不爱,却仍旧为他着想,这是不是就是朋友?倘若以后她会自己这样做吗?

“谢谢你!”可可欠身作礼道。

玮拓扶起她,一声长叹,“天色不早了,你先在柴房住着吧!你走之后,我会宣布你已过逝,那样乌苗国的子民便会罢休。”

“嗯,可可明白。”

“好吧!本王走了,云罗倘若过来找茬,你让着点,熬几天就没事了!”玮拓走之前,还不忘吩咐。

可可默然颔首,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他是如此孤单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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