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第二十六章 蜕变成女人(中)

今天过后,她将成为是他的女人,永远留在他的掌控之中。

想到这里,南宫寒的嘴角悄然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过后,我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他的身体一次一次猛烈的进入,直到,将我彻底的征服。

泪水沿着脸颊缓缓的滚落到黄色的床单上,我狠狠的别过头,身子不再僵硬,冰冷慢慢被火热所替代……

他的粗暴像一把利剑深深刻在了我的心上,无奈的掠夺,只为了抚慰他心底那点背叛和不甘。

他像疯了一般拼命的在我身上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紫色印记,每一个都象征着他对我的侮辱,一点一点的撕碎了我的心。

我呆呆的望着南宫寒,他像完成一件任务一般,兀自站了起来穿好衣服,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那块触目惊心的血,嘴角微微荡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他在笑什么?笑他终于得到了我?!

还是在笑,他战胜了黑挑尘!

他的背影终究慢慢的淡出了我的视线,甚至连最后,他也没看我一眼。

或许,他认为这是我应该做的,亦或许,我本应该感到荣幸。

我默默转过身,缓缓闭上了双眼,大腿内侧时不时传来的疼痛,一遍一遍的提醒我,他在报复,没有温度的欲望,使我们越走越远……

“小姐,你起来了?”木儿端了一大盆热水走了进来,关切的问道。

“恩。”我缓缓的挪动身子,眼角突然瞥见床上那块象征着贞操的血迹。

“木儿,把这个扔掉。”我霍然站起身,把床单一卷,发泄似的,往地上重重一扔。

木儿起先诧异的望着我,随后,徐徐蹲下身子捡起那条床单,两颊瞬间羞得通红。

“扔了,不要让我再看见它。”我冷冷的别过头,语气中满是厌恶,甚至不愿意再看它一眼。

木儿依然站在原地,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呆呆的望着床单上的那块血迹,不解道:“小姐,这个……”

还未等她说完,我不客气的打断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尽量用十分平静的语气道:“我再说一遍,扔了她。”

我心里很明白,这东西在古代是不允许随便处理的,因为这象征着一个姑娘最珍贵的第一次,那是个美好的回忆。

只可惜,它对我,是厄运,是噩梦的象征。他时时刻刻让我想起南宫寒那张毫无温情的脸,他的每一个吻,都让我觉得是耻辱。

木儿见我面色苍白,也不再说什么,抓起床单,回头望了我一眼,便朝门外走去。

我慢慢的穿上衣裳,身体似有千斤重,他反复的掠夺,一次有一次的进入,使我彻底的身心俱裂。

他的激狂,他的暴怒,一点一点埋入了我内心的深处。

南宫寒,是你毁了这一切。

毁了,我对你仅存的一点希望,

今天过后,你是否得意,

这场无声的战争,终究,是你赢了……

无情地掏空了一颗等待的心,

那,还剩下些什么

……

我静静的坐在窗台旁,记不得,从何时开始,我喜欢无神的望着窗外。

没人看懂我,没人了解我。

春去冬来,只有那棵大树,默默的看尽了我的悲凉,也带走了我的希望!

“木儿,”我的目光忽然停留在了窗外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这个傻丫头,她一定是故意的,她千方百计在院子里转悠,无非想引起我的注意。

“小姐,你终于看见木儿了?”得到我的特赦,木儿兴高采烈的蹦了进来。

“木儿,我有件事想让你去办。”我迟疑了一会儿,有些难以启齿。

木儿怪异的瞅了我一眼,傻乎乎的问:“什么事?小姐尽管说。”

“你去把太医叫来,我有事要找他。”我皱起眉毛,为了黑挑尘,只有赌一把南宫寒对我的感情了。

“小姐,您哪儿不舒服?”木儿脸色一紧,急忙凑上前,担忧的盯着我瞧。

“我没事,你别瞎操心。还不快去?!”我瞪了她一眼,这丫头毕竟小,什么都不懂。

木儿无奈的吐了吐舌头,只得讪讪离去。

“等等。”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赶忙叫住了她。缓缓道:“记住,要把最老的那个太医请过来。”

“小姐,太医来了!”片刻之后,木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让他进来吧。”我走到桌旁慢慢坐下,语气十分平静。

“参见娘娘。”不多久,便见一个确实“很老”的太医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双眼浑浊的望着地面。

我扫了他一眼,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起来吧。”声音十分威严。

“娘娘,您哪儿不舒服吗?”太医浑浊的眼睛迅速的扫了我一眼后,又缓缓低下了头。

“恩,哀家叫你来,是有件事情要你帮忙。”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娘娘言重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太医哆哆嗦嗦的弓下身子,目光诧异的望着我。

我抬起眼睫,微微睨了他一眼,面不表情道:“你帮我弄一副避孕的药。”

太医猛然一怔,浑浊无光的眼睛瞪大了,扑通一声跪下道:“娘娘饶了老夫吧。”

“饶你?饶你干吗?”我故意装作一副不解其意的模样。

“娘娘,这种药是不能乱开的,是死罪啊。”来太医一面说,一手擦去额头上冒出的豆大的汗珠。

“是吗?!哀家没要你明目张胆的开,难道你就不会偷偷的给哀家拿一些吗?!”我瞪了他一眼,心中一阵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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