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人若犯我，绝不姑息 3

明珠阁内烛火通明，即使有涟漪的存在，水柔依旧是落花巷最炙手可热的姑娘，因为她的舞姿还有新近与睿王爷的情事。

已经临近凌晨时分，明珠阁内依旧人满为患，正是水柔跳舞的时刻，烛光齐齐暗了下来，大厅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随即丝竹之声响起，一个身材高挑的人影缓缓移上舞台。

烛光一盏一盏亮起，水柔随着柔缓的音乐起舞，身体彷佛柔弱无骨，每一个动作都如飞燕起舞，轻巧而灵动，令在场的每个人都如痴如醉。

“咯咯”一声不太和谐的声音忽然出现，厅中出现小小的骚动，很快便又安静了下去，众人都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水柔的动作迟缓了一下，抬眼往上官言惯常坐的包间看了一眼，很快便又恢复了镇定，缓缓展开身体，继续她的舞蹈。

“咯咯咯，咯咯咯。。。。。。”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彷佛许多只母鸡同时聚集到了一起，彷佛恶作剧一般，厅中忽然烛火大盛，厅中的客人便看到水柔有些无措的站在舞台之中，身边则是到处乱窜的母鸡，鸡毛到处乱飞，水柔则一脸苍白，眼中泪意朦胧，紧紧盯着坐在正对着舞台中央的包间中的上官言。

小小坐在包间中，眼神中尽是痛快淋漓的笑意，这么久以来，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笑的那么开心，因为她做回了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小小在黑暗中看着舞台上水柔一脸无辜的表情，接过水绿递来的鸡蛋，狠狠的用力的朝着舞台中的人影砸了过去，鸡蛋在半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随即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在水柔薄如蝉翼的白色舞衣上开出了一朵黄色的花。

水柔“啊”的一声惊叫，被鸡蛋的冲力带了后退两步，小小勾起嘴角，伸手又接过一个鸡蛋，刚要砸出去，却被一只手掌牢牢的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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