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表白 1

秋枫居中，上官言正低头看书，一旁的杯中散着菊花的清香，自靖宁宫一事一月有余，似乎一切都恢复平静。

小小端着一只细瓷的托盘，上面是色味俱全的美味糕点，她拉了拉樱草色绸裙，询问的看着虽在她身后的水绿。

水绿展颜一笑，对小小伸了伸手，轻声道：“小姐，美极了！”

小小得意而羞涩的笑了笑，笑着转身，轻轻扣了扣书房外的门环，门内随即传出上官言淡然而平静的声音，“进来！”

小小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脸上带了抹俏皮的笑，端着食盘走至上官言身侧，嗅了嗅弥漫在屋内的淡淡菊花香气，笑道：“原来言喜欢喝菊花茶啊？”

上官言看了眼杯面上漂浮的几片菊花，随意的道：“柔儿喜欢清淡的花茶，我上次入宫便问皇兄讨了些，大部分都给了柔儿，只留了一点在府中，看书时泡上一杯，倒也清香可口。”

小小一时无言，神色自是有些不快，但想到自己今日的目的，却仍是暗暗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忍住，不能生气，毕竟上官言与水柔相识在先，她既然答应了水柔不会揭穿她，自然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

上官言一见小小神色有变，自知失言，书房内竟一时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伙，上官言才开口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小小收起失落的心情，笑着反问，“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找你么？”

上官言一愣，没想到小嗅如此直接反问，一时之间竟令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母后那日的话还隐隐在耳畔回想，虽然他并不喜欢小小，可是不知为何，每当看到她跳舞之时，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心中流动。

小小看了看上官言的神色，依旧是淡然而有些冷漠的，她试探的道：“上官言，我有话想对你说呢！”

上官言回神看她，喝了口菊花茶道：“有什么就说吧，怎么如此吞吞吐吐！”

小小盯着他，似真似假的笑道：“上官言，我喜欢你呢！”

书房内寂静无声，只飘着菊花茶淡淡的香气，上官言低着头，看不清眼中的情绪，小小看着他，继续道：“我不想遵守我们的协议了，我想试着了解你，试着为你成长的更完美！”

上官言边听边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茶杯，许久，才缓缓回道：“我记得我们的协议没有这一项内容。”

小小神色一僵，却仍旧笑着道：“协议没有，是我新近自己添的。”

上官言抬眼看她，那秀致的五官中带着一丝倔强，如果他没有在遇见水柔之前娶了小小，也许一切会有一些不同，可是，没有如果，因为那句所谓的天命之言，因为他给予水柔的承诺，他现在无法轻易承诺小小。

小小看着他，有些不满的道：“上官言，你倒是爽快一些，好歹给我一句话嘛！”

上官言轻叹一口气，“你还太小，不懂得真正的感情，等你真正明白了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

小小皱眉，倔强的道：“我不要，我就要你今日给我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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