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挑衅的自备桌椅

“若是没有这解药,今晚我是难逃一死了?”心里寒颤一片。

他紧紧地拥住我,“我,当然不可能让你这么就死去。”

“当然,在我给你生个孩子之前,我还是有几年活头的。”我自嘲地说着,他望着我眼中不带任何情绪,却又无比强大的眼神,“你现在这个样子,仿佛看惯了杀戮和血腥的冷漠,有着看透生死,任何事也无法动摇的傲然洒脱,却又在无端地散发着地狱般的妖娆魅力,轻而易举地撩拨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这么纯粹,但强大的眼神,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凤瑾修冷冷地眯起眼睛。

哦了一声,我自顾地爬上床,“好累,现在想要睡觉。”脱下染了血的袍子,“这个还给你。”

“现在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了吗?”他一把扯过我松软的棉被,不给我睡。

坐直身子,“是谁的人?”我若有所思地仔细观察凤瑾修的表情,“我不记得我得罪过什么人!”

凤瑾修松开被子的一角,靠在床头,抿了下唇,意味深长地道,“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现在皇上年岁已大,历代帝王更迭换代哪次不是斗得你死我活?就算分崩离析也不会让对手有机可趁,即使自己得不到,也要亲手毁掉以免落在敌方手里。”

“呵呵,自己得不到,亦不想让对手得到的最好方式,永远都只有毁掉!”我抚上被子上金银双丝刺绣而成的锦绣图,“多美啊……”微愣之后,眼底轻松甜软的笑意不再,“人,也是这样吧?”

他黑眸紧锁住我,优雅高贵的气质顿时扑面而来,只是那双没有什么情绪的美丽眸子,让这张魅惑的面孔看上去更加邪肆几分。

“所以你就在我的肩头烙下了属于你凤瑾修的记号?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逃走吧,除非我不想要命了。哈哈……”我不悦地皱眉,朝凤瑾修低喝道。

困意被驱散过半,在凤瑾修微微的惊诧中,我的身躯贴近他的,扯开繁复的衣服,双眸慢慢下移,在凤瑾修没有回过神时,我已经朝着他的锁骨就是狠狠一咬,尖锐的牙齿厮磨着,挑拨着他光滑的皮肤,他的身板依旧挺直着,嘴里没有逸出丝毫声音,他不疼是吧?我的牙齿继续用力,让你忍,知道血腥味充斥着我的口腔,才满意地离开。

“你的血,也不赖。”清晨即将破晓的亮光穿透了窗子,投在他露在外面的肩膀上,这个男人的身体不可置疑的好看,但我现在更为那深深的牙洞而骄傲。

凤瑾修的眼神里一片波动,直直地望着我,眸子里似乎有迷雾弥漫,半晌,才低沉问道,“现在,满意了吗?”

我内心里一个劲儿地摇头,不够,还远远不够!

此时,他捧起我鼓足了气焰的脸。

“我就养了你这一只,现在有需求,是不是也应该找你满足?”暧昧的眼神,暧昧的话语。

“昨天你的洞房花烛夜呢?”我眯起乌黑的眸子,“以轻,你点了我的穴,又给楚燕下了血红,你的小脑瓜里想的怎么竟是邪恶的事?”

“其实,血红只是一种催情用的药,根本不是什么毒吧?”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日我会克制不住的难受,而他却淡然的毫无反应。

“和你练的那种功,有关吧?”我双手垂下,坐在床笫之间。

“现在你与我发生了男女关系,那个功岂不是不能再练下去了?”这埋藏在我心里很久的疑虑,按道理像凤瑾修那般自持而又精明的人,怎么能放弃多年的隐忍?

可惜我接下去的话语已经被含在一片粗犷的吻中,身子开始发狂地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背后划出一道道激烈的痕迹。(XX河蟹中……)

……

……

这次醒过来的时候,情况不算很糟,比上次浑身被碾过一般的疼痛已经有了飞跃的好转,是不是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承受力就会彪悍起来?

月奴身上的伤基本已经痊愈,和素心二人在听到的唤声后,急的破门而入。

“这次,又怎么了?”我伸了个懒腰,慵散地问着。

“王妃,你可回来了,现在恐怕某人又在抓狂了。”月奴叹了口气,“昨晚吧,折腾的大家都没有睡好,那个公主真是难伺候极了。”

素心说得就更直白了,“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她和手下的两个侍女昨晚疯了似的在外面吹着冷风,那个公主嘴里骂的最为难听。”

恩……我好像把血红的量,给下得大了些。

“这些宫斗,真没意思。”月奴给我穿好衣服,我蹬了双绣花鞋,下床,“人怎样才会乖乖地待着,不说话?”

“死掉。”素心说完后,惊得蓦然捂住嘴巴,“王妃,你不会是想……”后面的话吓得没敢说出。

“那么脏的事情,我怎么会做?”虽然昨天晚上已经干掉了几个,但是我都没有主动出击啊,明明是他们自己撞上来的,怨不得我吧?

二人感觉一阵寒风过隙,门外又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这天还没全亮,,她们折腾了一晚上精力还这么好?”

月奴低着头,素心狐疑似的看了我一眼,“王妃,其实,你已经睡了一天了,现在这天暗的原因是……快到晚上了。”抹了抹额际上的冷汗。

二人互传了个了然的表情。

“王妃,其实……有时候我还是很佩服大王爷的。”她明明话里有话。

“素心,小心别被那只狐狸拐了去,卖了都不知道。”我在背后说他这种话时,不怕被听到,传给他的耳朵里才好呢!

“凤瑾修呢?”我撕了块碎肉,向睡着的龙猫砸去,竟然比我还能睡,该打!

“大王爷处理公务,还没回来。”月奴看着床上的被子,叠也不是,不叠也不是,“王妃晚上走了困怎么办?”

“外面不是有一群母狗在叫吗?”转头问她俩,“多长时间了?”

“断断续续的有几个钟头了。”

“素心,你去找几个工匠,把我屋子前面的石凳子给挪到别处。”

“王妃不喜欢?”

“让门外的人自备桌椅!到我这里挑衅,哪能给她们这么好的待遇?”

我开窗透气,望天,蓝汪汪的,思忖着凤瑾修整天痴迷的政治国事,究竟有多大吸引力,索性不逃了,在逃和被抓中纠结,不如好好的大干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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