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受她控制

戴雨柔很快就在他卧室里的洗浴室里找来毛巾,用冷水浸湿,然后再拧一拧,扑嗒扑嗒地又飞奔到床铺方向。

突然的凉意让床铺里的宫莫迟满意的吟了一声。

他轻合上的眼眸缓缓睁开,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他浑身高温地就像是一团火炉,而且全部都集聚到小腹处,就像是,就像是……

他憋红的俊颜徒然一变,变得冷漠起来,“戴雨柔,你怎么在这里,快点出去!”

他的声音很无情,也很冷酷,让坐在床沿边的戴雨柔顿生一种莫名的委屈,委屈到她想爆发,“宫莫迟,你干嘛这么凶,我也只是关心你,没错,我就是喜欢你怎样,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有错吗?”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么凶过她,她知道他是万众瞩目的国际巨星,女人心目中最完美的情、人,那又怎样,他可以不喜欢她,不接受她,但是,他没有阻止她喜欢他的权力。

眼泪就这样滑过她的脸颊,晶莹的泪珠滴嗒就掉在床单上,浸没晕开。

她喜欢他!

这让宫莫迟有些不知所措,更何况她的眼泪让他心头一紧,该死的!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他浑身着了火,那团火越来越猛,快把他整个人给燃起来了。

他知道自己彻底拍戏,着了凉,感冒又高烧,但也不至于严重要整个人快热的炸掉,他知道金医生来过了,为他开了些药,难道是药力发挥作用了?

发挥作用也不至于热成这样,应该退烧才是呀!上次戴雨柔不也是高烧,吃药就退烧了么,怎么他……

“宫莫迟,我也只是受你小姑所托来照顾你而已,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啦,你就当我没来过吧!我要走咯,哪!用毛巾敷在额头上可以降温,你自己搞定吧!”

她一张脸梨花带雨,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那一副明明很伤心,却又装得很坚强的模样,让宫莫迟的理智瞬间焚烧的一干二净。

他渴望她,渴望她来浇熄他体内莫名的火,明明知道这样做是一种错,但是,他的思想,他的理智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荡然无存,他,想要她。

“啊!”

戴雨柔刚站起身,准备走时,宫莫迟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一拉。

戴雨柔重心不稳跌进大床里,大床因她的加入而弹了弹。

“你,宫莫迟,你,你要干嘛!”

她一脸仓惶的扬着小脸,看着表情变得有点兽、性的宫莫迟,他的俊脸已经慢慢放大,再放大地向她靠近。

“唔……”

霸道的吻,就你是袭卷的风一样,品偿着戴雨柔的美好。

一向绅士温柔的宫莫迟化成一匹饥渴的狼,尽情的亲吻着戴雨柔,她的甘甜,她的芳香。他想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行为,可是,他闻到了她身上清香的味道,那种淡淡的,浅浅的,能激起男人犯罪的冲动的味道。

他停不下来了!

戴雨柔整个人就像被飘在云端般,即害怕,又刺激,她不知道宫莫迟为什么会这样对她,这种陌生的欢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全身酥麻麻的,她很清楚的感觉到宫莫迟高热的体温包围着她,让她也不由的升温起来。

脑袋就像是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一瞬间涌上了心头,茫然了,彷惶了,有点昏然然。

她忍不住轻吟出出声。

然而她的轻吟,将宫莫迟拉回一丝理智,他放开她的唇瓣,粗喘着气息,与戴雨柔的急促喘息有节奏地吸,呼。

宫莫迟几乎用所有的自制力强压下药力对他思想的控制,一双深遂的眼眸此时被情、欲所侵蚀,散发着炙热的光芒。

“戴雨柔,趁我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快点走啊!”

他翻下她的身,用手推开她。

“宫莫迟,你到底怎么啦!”

然而,看在戴雨柔眼里,她看出了宫莫迟的痛苦,她甚是担心。

“快点离开,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被人下、了药……”

他别过脸不去看戴雨柔,只有不看,那么就不会冲动。

下了药?!

戴雨柔先是一懵,很快她就清楚过来了,她是医生,当然明白下了药是什么意思,而且还非常知道,如果不让宫莫迟渲泄,他肯定会把自己弄伤的。

她,不希望他受到伤害,不忍心他受情、欲的折磨。

她主动缠上宫莫迟的脖颈处,“让我成为你的解药。”

下一秒,她献上她的红唇,轻覆在他的性、感薄唇上,羞涩地,温柔轻吻着。

她不懂,她没有和哪个男人这般亲密过,她这颗心从来不曾为哪个男人而心动过,可是,他那突来的温柔轻易就掳获了她的心。

那个深渊般,掉进去了,尽管,尽管她明明知道,他曾经爱的自己的好朋友,也知道现在他还没有完全的放下温柔,但她却再也拨不出来了。

她的主动,她的粉唇,她散发出来幽香,在这一刻彻底的将宫莫迟的理智瓦解了,他化被动为主动,托着戴雨柔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火,就像是燃烧到的极致。

药,控制了他的一切。

吻,把热情推向更顶端。

戴雨柔在他的热吻下已意乱情迷了,她轻颤一下,衣服已被宫莫迟抛掉,很快她就感觉到的大手在她的丰盈上,或轻或重,一阵酥麻迅速传遍全身,下腹只觉得一阵紧缩,像来“大姨妈”一般流出一股水来。

这种感觉陌生她整个羞得全身泛红起来,当衣衫尽褪,嫩白的肌肤已呈一片玫瑰红,淡蓝的床单映着她娇羞的脸,让宫莫迟为之一动。

他眯着眼眸看着身下情动的戴雨柔,明明他想要停下来,可是,他的行动却背道而驰,俯身,他亲吻了下她的锁骨,立刻让戴雨柔轻颤着身体,逸出一声吟喃。

火,注定了就要燃烧,戴雨柔害怕,她真的很害怕,这种陌生的空虚感。

“对不起,对不起!”

耳边,宫莫迟饱受折磨的磁性嗓声传进她的耳里,只是一瞬间,眼泪就蓄满了她的眼眶。他,终究不是因为爱,就连这个时候,他都还在对她说抱歉。

可见他也只是被药物所控制,不能自抑,否则,他是绝对不亲她,不会吻她,也绝对不会占有她。

“啊……”

撕裂般的痛袭过她的全身,她蹙起眉头,手指狠狠掐进宫莫迟的背。泪缓缓溢出,滑过眼角处,最后没入发丝里。

即使被药物所控制住,但是宫莫迟还很懂得怜香惜玉,他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欲、望的操纵他已不停下来了,他只希望把伤害降到最低,至少给戴雨柔温柔的第一次。

这一夜,谁给了谁,谁输了输,分不清了,情、欲的推动下,宫莫迟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爱在她心里,这一下,她的心,她的身都给了他,这场没有结果的爱情,在这场真实的梦结束后,她决定逃避。

当这一切都安静下来,好久,好久,她都睁不开眼睛,好累,好痛呀!

尤其是双腿间,更是难以启齿的痛,她知道宫莫迟已经尽可能很温柔了,但是,药物控制了他,这一种欢爱,唯一的遗憾就是他是被迫无奈的。

她强忍住痛,下床去,捡起地下属于她的衣物,她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走进浴室里,温热的水洗涮着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却笑了。

二十八岁了才成为真正的女人,这确实有点好笑。

擦干身体,她迅速穿上衣物,出了浴室,她看到床里睡的很沉的宫莫迟,心又是一阵酸楚,探手,覆在他额头上。

还好,他的烧退了下去了。

看着床柜上的纸和笔时,她觉得自己应该留下点什么。

默读一遍自己写的笔记,她满意地扬起嘴角笑了,起身,退出了房间。

诺大的别墅里,只有昏黄的夜灯,很奇怪,今天竟然连守夜的仆人都不见了,那样也好,这样她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很奇怪的是,就连她走出花雕大门,保全系统都没有发出警铃声。

可是,在那一刻,她忍不住流泪了,回头,再看了一眼这座美丽的别墅,“宫莫迟,再见了!”

清丽的身影,蹒跚的脚步,在林荫的道上显得那样落寞。

“慧小姐,怎么会这样,戴小姐她怎么会……”

监控室里,张嫂很不可思议地看着满脸惆怅的宫汐慧,慌了。

“唉!”宫汐慧看着监控画面,长叹一声,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也没想到,戴雨柔竟然会连夜走掉,她不爱阿迟么?可是她明明看得出她是爱他的呀!

她原本还想等明早清晨,就想以这个籍口让两个人也来个契约结婚,结果,她彻底守候,等来的却是这个结果。

“就看他们的缘份了吧!”

她也只能这样说了,一切已经脱离了她能掌控的局面,她也收拾不了这个烂摊子了。

阿迟,你好自为之吧!

“张嫂,马上帮我订机票,我要阿迟醒过来前搭上回日本航班。”

“呃!是的,慧小姐。”

秋草罗嗦几句,对于写男女这事,秋草真的很无奈,秋草是个保守传统的嫩草,至今都没找过男朋友,所以那些个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都是秋草查了很多资料,看了别人写的好的文里,借鉴填上去的,呃!咱都快成小色、女一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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