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以血煮酒
别墅中,秦柔将时空之门的事情向杨晟、凤姐、龙七妹、唐钰、唐觉等几人讲述之后,几人都张大嘴巴,惊讶万分,同时心中热血沸腾,也狂喜万分。
唐觉首先跳了起来,举手道:“无论师傅到哪里我都跟随,即使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再所不辞。”
唐钰接口道:“对,卓大哥去哪里我们都跟随,而且我都想快点去见见柔姐姐说的天玄大陆了。”
杨晟和凤姐面带欣喜和期待,也同时点头同意;龙七妹兴奋过后,表情突然有些怪异,垂首低声道:“不知道老公会不会原谅我。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他了,所以才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这都十几天了,他都不曾和我说过一句话。”
秦柔瞥了龙七妹一眼,冷声道:“我都和你说了,无天已经有我和姐姐玉莲了,之前他之所以答应婚事,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因为那时候还不是和你们说真相的时候。”
龙七妹神色黯然,眼泪夺眶而出,摇头道:“不,我不要离开他,我也离不开他!”
龙七妹大声的哭泣起来,身体开始颤抖,转身朝楼上的卧室跑去,将门反锁,独自在房中放声大哭。
无天刚进门,见几人神色怪异,又闻楼上的哭声,不禁问道:“怎么回事?”
秦柔叹息一声,道:“你还是上楼去安慰一下她吧,我怕她又做出傻事来。”
龙七妹性格倔强、行事偏激,上次无天已经领教过,于是也不敢大意,若是龙七妹真有个什么,那自己岂不终生愧疚。
上得楼来,敲了敲卧室的门,房中的哭声依然不停,怒吼道:“滚,不需要你们的关心,除了老公我谁都不要。”
无天开口道:“七妹,你开一下门,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别在里面折磨自己。”
闻得无天的声音,房中哭声小了许多,房门打开来,龙七妹满面泪珠,看来刚才是哭得伤心了。龙七妹小声的抽泣着,一下扑到无天怀中,细嫩的双手缠住无天的脖子,抽泣道:“老公,请你原谅我,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知道吗,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不能没有你。”
无天叹息一声,轻轻拍了拍软香柔背,安慰道:“没事,我没怪你,只是最近比较忙,所以把你冷落了。”
世界上令男人最头疼的东西莫过于女人的眼泪,眼泪似乎也是女人对付男人的强大法宝,只要使出,一般不会落空。尤其像龙七妹这样偏激的性格,动不动就要寻短见,无天也拿着没办法。只有稍加安慰一下,拖一拖再说了!
哄乖了,也该吃饭了。
见无天回来,唐钰赶忙去厨房忙活一阵,餐桌上摆满了一大桌子唐钰的拿手好菜,大家围坐好,开心的吃了个饭。刚才大声哭泣的龙七妹也心情大好,连连给无天夹菜,脸上挂起了幸福的笑容,而秦柔则是时不时冷眼瞥了龙七妹一眼,二人处于冷战状态。争风吃醋是在所难免了,只有唐钰,眼神怪异,心里充满了淡淡的忧伤。还好杨晟和凤姐都比较会调节气氛,边吃饭边说笑话逗大家开心。
当夜,无天吃完饭进入卧室,扑鼻而来的是一道淡淡的清香,闻着让人精神大振。只见一个拳头大小的鼎炉摆放在床头柜上,从炉孔中冒出一丝淡淡的青烟。清香便是从鼎炉中冒出,充斥着整个卧室。
无天微微一笑,心中认为是秦柔或者是龙七妹为自己准备的提神之物吧,于是也没在意。关上房门,盘膝打坐。不知不觉中,似乎陷入了迷糊之中。
清晨醒来,清香淡去,无天还是盘膝打坐的姿势,并未有什么异常。于是也没在意,起身洗漱。然后开车将大师兄杨晟一同叫上,朝着威龙会总部赶去。
威龙会大厦顶楼天台占地两三千个平方,宽敞开阔,上可仰观碧蓝穹苍,下可俯视芸芸众生。
在天台中央,摆放了一张大条桌,桌上有一个古铜小鼎炉,鼎炉中燃烧着赤色火焰,鼎炉上煮着一个透明的玻璃壶,玻璃壶中尽是青色的液体,壶嘴中冒出吞吐沸腾的气泡,整个天台上弥漫着淡淡的幽香味。
无天脸色冷漠,坐于正中,眉心处的银色闪电印记相托,显现一股王者霸气。左边坐着龙啸壑、青龙二人,右边坐着独臂白虎、独臂杨晟,二人都是独臂之人,难免有些惺惺相惜,一见如故。
一阵嘈杂声响起,从电梯口一波一波总共出来七八十人,这些人都是宗师之境以上的高手,已经是全球的最强修真者。
天台既没优雅的风景,也没摆什么酒席,在条桌前面摆放了六把椅子,众修真者心惊疑惑不解,低声议论起来。
“不是说好让我等前来讨经论道,煮酒论英雄的吗,怎么什么也没有?”
“就是,这里面打的什么鬼注意?”
“相传杀神无天是靠吃修真者的肉和血修为才能提升这么快的,莫非是要我等前来送死?”
“不对,不对,我听说无天专门吃修真者的心脏修炼,不是肉和血。”
“…………”
各种各样的舆论都有,虽然这些人低声谈论,但无天耳廓一听,一切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无天干咳两声,顿时全场安静下来,淡漠道:“此酒采集九九八十一种果实、北极的万年寒冰酿制,此酒天下间仅此一壶,现在尚未酿制完成,还差一样东西才能饮用。此酒味道特别,也非常人可饮用,这么续,除了本人以外,只有十人可以享用。”
无天顿了顿,接着道:“其中在下左右两边的四位都是当今高手,已经获得此酒的享受资格。这里还有六把椅子,所以在众人中也就只有六位能够有资格饮此酒。饮酒者必须付出一杯东西。本人第一个想尝尝此酒,就先将缺的一味东西放入壶中。”
无天拿起条桌上的一个酒盅,从衣袖中滑出一把七寸小刀,小刀雪亮闪着寒芒,轻轻从手心一划,滴滴鲜血滴入盅子内。片刻便接了满满的一盅。无天接开壶盖,将一杯鲜血倒入沸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