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辈子欠了你么?

-【98】-

离开他?

宝蓝诧异地抬起头,对上的却是李银次犀利的双眸。

宝蓝恍然有些明白了,养父逼她离开,南霸设计她离开,李银次也在劝她离开,她的存在对唐澄阔来说,真的是个拖累,对吗?

哚、哚。

不知不觉间李银次把车停在了路边,戴着鸭舌帽的高大男人敲了敲车窗,李银次深深的看了宝蓝一眼后,打开车门,换上了来人。

“嗝。”宝蓝又开始打嗝了,一眨眼的功夫,身边的人就变成了唐澄阔。

李银次脚步轻快,拿着钥匙坐上了唐澄阔的坐骑,确定无人跟踪后,又开着跑车在焰城里四处逛。

唐澄阔关上了车盖,摘掉了鸭舌帽,露出俊美的脸庞,听到宝蓝不断的打嗝声,他挑了挑眉,伸手扼住她精巧的下巴,低下头啃咬她糯甜的双唇,他周身充满了掠夺气息,吻到她几近断气才放开。

如愿以偿的再也没有听到宝蓝吓到打嗝的声音,他才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跑车的性能自是不用说,不到十分钟便到达了隐秘的住所,唐澄阔整个人洋溢着黑暗的气息,将车子停放好,他径自下车,大跨步走向停车场的电梯,也许是怒气未消,他对宝蓝视而不见。

宝蓝战战兢兢的跟在他后面,对唐澄阔去而复返的行为感到疑惑,在电梯门前别扭地低垂着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不进来的话我要关门了。”他紧绷着脸说。

宝蓝迟疑的走了进去,电梯门关上后开始上升,沉默了几秒钟,她很小声的说:“对不起,我错了。”

“你说什么?”

细如蚊语,唐澄阔真的听不清楚她在嘀咕些什么。

“我错了。”她稍稍提高了音量。

唐澄阔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诚恳的模样,他微微勾唇笑了一下后,立即绷回一张大冰脸,阴沉道:“你哪里有错了?”

“对不起。”她再次道歉。

“我受不起。”

“我错了,对不起。”

她就只会重复这两句话。

唐澄阔的嘴角抽了几下,佯装愤怒地走出电梯,在密码锁上狠狠地按了几下。

宝蓝尾随其后,可是当他进门后她却没敢进,他看了她一眼,接着一伸手就把她拽进了门。

“我是上辈子欠了你么?!”

唐澄阔憋了许久后就这么一句,大概真的是上辈子欠了宝蓝吧,将她拉进屋里,他猛的将她压上了墙,扣住细腰的大掌暗暗施力,他紧紧盯着她苍白的小脸,感觉肩膀越来越湿了。

“去洗澡!把南霸碰到的地方,好好的洗干净了!我不想在你身上闻到其他男人的气息!”

冰冷带着残酷的声音落下,宝蓝的眼睛红了,她的唇瓣微微颤动,在他严厉的苛责声中,差点就哭了出来。

她近乎自虐的狠狠咬了咬唇,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强装镇定地朝浴室里走去。

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躺在别人的床上,睿智如唐澄阔也难以免俗,看着倔强的人儿走进了浴室,唐澄阔咬牙闷哼了一声,立刻走到吧台的酒柜上拿下医药箱,将这裂开的伤口重新包扎好,他扔掉腥味浓厚的上衣,走到挂满了衣服的小房间,换了一件崭新的黑色衬衫。

这个男人的心思慎密,一举一动都在为她考虑,而宝蓝却浑然不知他的心意,打开花洒,任凭冰冷的水珠淅淅沥沥地淋在身上,她颤抖着脱掉了身上所有衣服,仰起头,眼泪混合在冷水里,心隐隐作疼。

她往手心里挤了一大堆沐浴露,即便知道南霸没有碰她,她还是觉得自己脏,浑身上下全是白色的泡沫,她发狠似的揉搓自己的身体,直到冰肌泛上了一层红晕,用柔软的毛巾擦掉水滴时瑟瑟发疼,她才至罢手。

喀嚓一声,唐澄阔推门而入,见磨磨蹭蹭了许久的人儿还在对着镜子发呆,他皱了皱眉,沉着俊脸,用毛巾裹住她,然后紧紧的深深的将她抱在怀里。

有那么那么多的话想说,此时此刻,全噎在嘴边,大掌滑过她的背,来到她的俏tun,一提,一掰,就挤进了幽深的双-腿-间。

宝蓝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望着气息危险的男人,这么多日子没见,他的刘海长了许多,几缕发丝不听话地垂在额前,添了三分邪妄,两分不羁,她吞了吞口水,不敢看他了。

“想不想我?”

唐澄阔的身材高大,总是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了她,富有磁性的感性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热气萦绕,她敏感地哆嗦了一下,伸手推了推壮如大山的他,脸颊酡红的喊道:“你、你滚开。”

“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你有想过后果吗?”

“我的酒量很好,用不着你操心!”

“哼呵,酒量很好?好的话还能被人带去开-房间吗?今天我要是不出现,你是不是就打算随便找个人口口了!”

“唐澄阔!你个流氓!”晶眸凝上一层水光,她气极了扭曲她本意的男人!

“你总是说流氓,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流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唐澄阔说完,窄腰一缩,深深地ding入那奇滑脂腻之地,捂住宝蓝的小嘴,他快如马达,狂猛地chou动了起来。

宝蓝圆睁杏眼,下身是撕裂般的痛楚,她夹紧双腿,想让他tui出去,嘴却被蛮横的捂住,只能呜呜呜的抗议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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