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我们两个有没有那个?
那守卫面露喜色,忙弯下腰,不停的点着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神医快里面请”。
北初初使了使颜色,抬脚跨了进去,兔儿尾随在后面,在守卫的带领下,不多时已经来到了这个粮商,张员外的房门前。
光看院子里的布局,房屋上踱上的金粉,就知道这个张员外一定是黑了不少老百姓的钱,而整个张府也到了遍地是金的地步。
光是地面上掉下的金沫子,收集起来也能卖不少的钱。
守卫敲响了张员外的房门:“老爷,有神医造访!”。
里面传来轻微的呻-吟声,张员外的声音有些尖锐,一听就像是个奸商:“快让他进来,我的头啊,疼死了”。
那守卫推开房门把北初初请了进去,随后关上门退下了。
北初初刚走近屋。一团肉乎乎的白影就如闪电一般,扑到了她的身上,险些把她扑倒,稳住身子看着怀里的小东西,才惊觉是一只白色的悬狸。
它聪慧的眼睛就像是宝石一样看着北初初,可爱的让北初初忍不住想要把它抱走。
“你就是神医?”张员外头上绑着一条红色的绸布,有些怀疑的看着北初初,这么普通的人会是神医吗?还是装神弄鬼的骗子?
北初初点了点头,把怀里的小东西放下去,那小东西却是一直在她身边打着转转,不停的发出急躁的声音。
“我就是神医,员外的头痛我可以根治”北初初胸有成竹的扬起下巴,掏出药箱里的银针:“员外只要施针之后,老朽可以保证,员外以后都不会再犯,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那员外胖大的肥手一直不停的捶着脑袋,看样子很是痛苦,脸色也苍白了起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北初初摇了摇头,淡然的笑了笑:“我不要什么,我来救治员外是因为仰慕,老朽早就听闻过员外的大名,所以老朽不要钱,老朽只要员外给老朽一个签名,这样的话,老朽就是死也无憾了!”。
“好,好,我答应你”员外一听北初初什么也不要,立刻露出了笑颜,拿过纸笔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还一直不住的对北初初说:“你真是我的知己啊!没想到我竟然还有这样魅力,实在是愧不敢当啊”。
切!北初初强忍住呕吐的欲望,白了他一眼,还真当自己是个宝了,她北初初眼光有那么差吗?就他那肥头大耳的猪,她多看一眼就浑身发抖。
她要的只不过是他的签字,签了字就好办了。
她可以在纸上写上,我愿意交出我所有的财产。
亦或是,我愿意捐助给士兵我所有的粮食。
其实,她也不是什么坏人,她不要他的财产,她只要粮食,而且……还有这团可爱的小东西。
为张员外扎上针之后,一再嘱咐他不准动,也不准睁开眼睛,张员外受针之后,头果然没有那么痛了,所以对北初初的话是深信不疑。
闭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浑身都冒出了汗,问道北初初:“神医,我要这样坚持多长时间啊?”。
北初初嘘了一声,故作严肃的道:“不是说了不让你动吗,说话也不行的哦,你这样坚持两个小时,哦,不,坚持两个时辰吧!记住千万不要动,不要说话,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那员外浑身冒着冷汗,仍是一动也不敢动,闭了眼睛,为了小命,这点困难算什么。
却不知,北初初已经抱了悬狸领着兔儿大摇大摆的出了员外府。
不错不错,今天不但达到目的,还收获了一只悬狸。
一路上,北初初就和悬狸大眼对大眼的看了一路,北初初忽然觉得,自己穿那几件狐皮衣服简直就是太歹毒了,瞧着狐狸生前多好看,多可爱啊。
忍不住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悬狸,你叫什么名字?”。
兔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掩着嘴道:“娘娘,狐狸怎么会回答你的问题呢,它又不会说话”。兔儿原先对北初初是恭敬的,可是相处想来,她倒也能和北初初说说笑笑了。
北初初切了一声,把悬狸抱进了怀里,下巴在它顺滑的毛上蹭了蹭,有点痒,但是很舒服:“它虽然不会说话,但是狐狸是很有灵性的动物,你这么说它小心它生气哦!”。
刚说完,那悬狸果然咬了兔儿的衣服一口,吓得兔儿叫了一声,躲它远远的,却惹得北初初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吧,看吧,小白生气了”。
笑声忽然打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咬着自己衣衫的悬狸,:“喂,我没惹到你吧,你咬我干啥?”。
悬狸发怒似的呜呜叫了两声,像是在抗议北初初擅自为它起的名字,用嘴叼起北初初把玩的龙形玉佩,这是那日她偷的西夜文轩的。
上面的红色流苏晃呀晃的,北初初看着那玉佩道:“你不会叫小玉吧?太难听了!”。
悬狸却是摇了摇头。
“难道叫小龙?太俗气了吧?”北初初一手支着下巴,额上划过两条黑线。
悬狸依旧是摇头。
北初初张了张嘴巴,不可置信的尖叫道:“你别告诉我,你叫徐?”。
悬狸终于点了点头,撒娇似的用屁股顶了顶北初初的手,被北初初一巴掌挥到一边去了:“你明明是白的,为什么叫徐,简直是太土了,土的掉渣!不准抗议,以后你就叫小白!”。
北初初恶狠狠的看着它,没等它抗议,立刻又威胁道:“如果你不愿意,你再敢咬我,我就把你的皮剥了做衣服穿!”。
呜呜……悬狸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在心里不住的呐喊着,小白,好难听的名字,大便明明很臭,可人家还叫夜来香啊,我虽是白毛,但是也可以叫徐啊!
刚到军营,就看到了黑着脸一语不发的李束。
北初初跳下马车,悻悻的走到他身边,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外面冷,怎么站在外面了,咱有什么话进去谈吧!”。
拉着李束就钻进了帐篷,一把搂住李束的腰,汲取着他身上的墨香,:“束,我好想你,虽然才离开了这么一小小嗅儿,我就想你想的不行了”。
李束僵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起伏,可脸色还是难看的可以,严厉的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独自跑出去,我有多么担心”。
“我知道你担心”北初初抬起头,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薄唇,小手向刚掀开帘子的兔儿挥着,示意她赶紧出去。
她好不容易才把李束的转移力分离了,她可不想再弄出个什么来,兔儿会意。红着脸退下了。
李束揽紧了她的纤腰,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灵巧的舍游走在她的唇齿间,北初初就这样在他的吻里迷失了。
“以后不准再这么做了,如果你敢再独自跑出去,看我不好好教训你!”李束喘息着松开她,看着她布满红晕的小脸,别开了视线。
他怕,他怕他会控制不了自己,把刚才的事情继续深入下去。
北初初掏出怀里的纸,走到桌边,拿起毛笔就写了几个大字:“我要赠粮,把所有的粮食都捐献出去!”。
随后拿给了李束看,李束看后有些奇怪:“这是什么?”。
“粮商的签名,我只不过在纸上加了几个字而已,粮食是他自愿捐的,明天你们拿着他的亲笔签名,找他要粮去”。北初初一边说着,一边吹干了墨迹,把纸塞进了他的怀里。
小手触摸到他结实的胸膛,意犹未尽的摸了两下,还不够似的又捏了两下,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李束,我是你老婆,我们两个有没有那个?”。
奇怪?若真是他的老婆,为什么李束对她最亲密的动作只到亲吻?还是……他不想碰她?
不行,不行……面对她这么美的脸,这么火爆的身材,要是还一直做着柳下惠,那她可真的要哭了。
“什么那个?”李束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强忍下自己的欲望,被一个女人,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么折磨,简直是一种酷刑!
和她装傻是吧?北初初眯着眼睛笑了,狠狠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凑到他身边,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装傻是吧?好,你听清楚了,我问你,我们两个有没有行鱼水之欢?”。
这样够直白了吧!
李束脸上的温度骤然上升,不敢相信北初初竟会问这样的问题,又说的如此露骨,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见他不说话,北初初的心猛然一颤,他们两个该不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你是不是觉得我身材不好,所以不愿碰我?”。
她解开自己的衣衫,只穿着里衣,可是在古代来说,这算是现代的比基尼了,李束完全愣掉,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