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下第一庄的大门外,紫翌枫一行人正在和蓝熙仁道别。

“枫,真的不再留几天吗?”蓝熙仁正在做着挽留,毕竟众人此回皆是因为天下第一庄而遭此大劫的,真的是让他深感内疚啊。

“不了,我此回出来一是恭贺你新婚大喜,二就是带奕儿来江南玩一玩,现在我正准备带她去各地到处游一游呢!”

“那好吧,我不再挽留了,一路顺风!”

“保重!”紫翌枫微笑的对着蓝熙仁说道。

两人话别完同时将眼神投向了各自所爱的人,却发现两姐妹正在依依惜别。

“大姐,你好好保重!”夜颜萱淡然微笑着说道,似乎任何事都改变不了她如此淡泊的性子。

“二妹,我会的,倒是你要保重!”夜颜奕不舍的说道,“有三妹的消息一定要通知我!”

“恩,我会的!”夜颜萱点头。

“二妹,好好保重!等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我一定送他一个大大的红包!”

“大姐,算算日子,应该是你肚子的孩子先出生的吧!”夜颜萱难得有了戏谑之心。

“二妹你怎么可以拆我的台!反正都差不多,如果真的能同一时间生那才叫好呢!就像我们四姐妹一样!”

“是啊!可惜小妹昨天跟冷轩澈走的匆忙,连好好道别都不行!”夜颜萱语中略带可惜的说道。

“哎,没办法,谁叫她的心都跟情郎走了呢!”夜颜奕大大的取笑道。

“呵呵……”夜颜萱失笑连连。夜颜奕也跟着笑了起来,可是双眼斜撇到朝自己走进的紫翌枫,她知道还是到了最后的分别时刻。“二妹,多保重!”经历了这么一场劫难,她真的是变得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恩,大姐也是!”

“蓝熙仁,你可不准欺负我二妹,不然小心我揍死你!”

“我一定会好好宠爱萱儿的,请大姐放心!”蓝熙仁很严肃的保证。

“那就好!”夜颜奕得意的一扬头。

“走吧!”紫翌枫朝爱妻伸出了手掌。

“保重!”像是双胞胎般,夜颜奕和夜颜萱同时朝双方张开了手臂,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这是第一次,紫翌枫在夜颜萱的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表情,又是一个感性至情的女人。

“这天下第一庄和云城又不是离得很远,要是真的想双方,都可以过来看看!有什么好伤心的,你再这么伤心下去,小心生出的孩子都变成爱哭鬼了!”紫翌枫两夜颜奕带回自己的怀中,动作轻柔语态状似开玩笑的说道。哎~~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这个妻子变得这么的爱哭?

“你讨厌了,哪有这个说法的!”夜颜奕失笑着捶打着紫翌枫的胸膛,然而那轻柔的掌力就像是再给他挠痒般。

“怎么没有,这可是我紫翌氏独创名言!”

“不要脸!”语气含着十足的撒娇意味。在紫翌枫和立在一旁的黛心的搀扶下,夜颜奕先迈上了轩车,紫翌枫后继而上。

“月魄,走吧!”哎~~堂堂武林杀手,如今居然被紫翌枫当起了马夫,真的是有够可怜的!

“驾——”鞭子一扬,挥打在了马儿的背上。

“再见!”掀起轩车的窗布,夜颜奕朝夜颜萱和蓝熙仁挥手道别。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该出现,早被人忘怀在脑后的女人出现在了夜颜奕的视线中:“等等——等等我——”

夜颜奕看着来人双眼一眯,是她——莲姬!从婚礼混乱那天就消失了,现在居然又冒出来了!夜颜奕略微一撇头,就看到了紫翌枫一脸的不耐,紧接着就听到他的声音响起:“月魄,快走!”

“是,主子!”

突然一抹趣味悄然浮上了心头。“月魄,停车!”一听夜颜奕如此之话语,紫翌枫诧异的双眸盯住了她。

充分感受到了王爷迫人的凌厉气息在豪华的轩车内展开,黛心有些疑狐的开口:“王妃,您?”这王妃究竟意欲何为?

“月魄,我以夫人的身份命令你,停车!”

“不准,我是主子,我说不准就不准!”紫翌枫也强势的摆起了一张臭脸。他可不想这个莲姬来梗在他们的中间,要是她偶尔吃一次初不让他进一次房门,这个后果他可是承担不起的!

这……现在究竟是停车还是不停车呢!这主子吵架,受罪的总是下人呢!

“月魄,我现在已紫宫新任宫主的身份命令你停车!”呵呵~~她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个呢!

“是!”果然,马车立刻停了下来。

“奕儿,你!”

“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谁叫你把这个位子交给了我呢!”夜颜奕俏皮的一笑,当初他以为自己要死看,就把自己推离开他的身边,这笔账还没有跟他算了!可别以为她忘记了!这笔账,她可是等着慢慢算的呢!他最好有心理准备,什么女人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夜家的儿女。

“我……我终于赶上了!”莲姬趴在轩车旁,刚才跑得她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莲姬姑娘,你快上来吧!”夜颜奕一表反常的露出一张笑脸。

莲姬抬头娇羞的看着紫翌枫的一张酷酷的俊脸,虽然此刻他摆着一张臭脸,但是依旧阻止不了她崇拜迷恋他的心,她发誓,一定要夺到这个男人!心思一转变,莲姬立马笑脸迎上夜颜奕“多谢夫人!”

“黛心,扶莲姬姑娘一把吧!”夜颜奕吩咐道。

“是,夫人!”黛心恭敬的领命,然后转向莲姬“莲姬姑娘请把!”话是很有礼貌的,可是黛心似乎一点也不想出手相助!

看着莲姬终于上了轩车,夜颜奕隔着阁窗道“月魄,走吧!”

“驾——”马鞭挥下,重新起航。紫翌枫一脸研究的眼神看着夜颜奕,她虽然脸上带着笑,可是却让车里的紫翌枫感觉到她的不怀好意,一股透心凉从身体内钻起,这个妻子她又想干什么呢?不过,不管她干什么,只要她不伤到她自己,其余的他任她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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