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峡谷

第二天一早,薄雾在林间飘渺。

四个人走进了原始森林。

林中并没有路,有也只是很小的路。

凤儿走在前面,二憨走在最后。

凤儿边走边说:“再往前走,有个大峡谷,那里很不好过,有不少的蛇。”

洪奎点了点头,问道:“那是些什么蛇阿!”

凤儿说到:“都是‘野鸡脖子’很毒的。不过不怕,我这里有烟袋油子,和大蒜,这些都避蛇。”

中午时分,四个人来到了峡谷的面前。

四个人站在一个土崖上向下看去。

果然是一个很大的峡谷,峡谷里面烟瘴弥漫,植物生长的密密层层。

想过峡谷必须爬下土崖。

二憨带着绳子,在一个大树上绑上了绳子,洪奎第一个滑了下去。

土崖不算很高,也就七,八丈高。

几个人依次滑了下去。

二憨在最后面,就在二憨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那绳子竟然断了。

二憨猛地向下掉落。

下面的三个人吓了一跳。

可是毫无办法。

只能大叫。

绳子断了,好在二憨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土崖上生长的植物。

洪奎想往上爬,去救二憨,可是那土崖太陡,爬不上去。

二憨抓住了那棵植物,心下梢定,对着下面大叫:“别上来,我能行的。”

再看看下面,又换了一棵植物,身体也慢慢的向下移动。

就这样二憨一直串到下面,才跳了下来。

其他三个人也松了一口气。

张铁嘴拣起了掉落的绳子,说道:“这绳子怎么会断呢?是不是。。。。。。”

说着看着绳头。

其他的人也凑了过来,洪奎摇了摇头:“这绳头不是平的,不是被人割断的。”

确实,那个绳子的断头参差不齐,二憨挠了挠头:“会不会是磨断的呢?”

洪奎还是摇了摇头:“磨断的应该由毛碴,这也不像。”

凤儿在后面说话了:“是啊,这不像是磨断的,倒像是咬断的。”

张铁嘴看了看凤儿:“你说什么?咬断,谁能咬断这么粗的绳子?”

凤儿说道:“这有什么名奇怪,我们经常在山里下套子,捉野兽,有些野兽就可以咬断绳套上的绳子。

那些绳子被咬断以后,断口就是这个样子的。”

张铁嘴追问道:“那是什么野兽能够咬断这样的绳子呢?”

凤儿想了想说道:“很多,狼啊,黑瞎子,豹子啥的,都行。”

洪奎又向上面看了看,皱了皱眉头。

二憨道是不在乎,一边收了绳子,一边说道:“走吧,我们继续赶路,想也想不明白。”

几个人跟着二憨继续往大峡谷的深处走去。

这里地势偏低,水汽沉降。

满眼都是雾气昭昭的,地面和树上都潮乎乎的。

不多时,几个人的衣服都湿了。

而且脚下的地是越来越泥泞。

走在前面的二憨说道:“大家小心了。这里恐怕有沼泽地。”

洪奎问凤儿道:“凤儿姑娘,你是从这里过来的吗?”

凤儿摇了摇头:“不是,我是从上面绕过来的。

不过走这里,可以少走三天的路程。”

张铁嘴嘿嘿一笑:“这里面雾气昭昭,不知深浅,恐怕不妙。”

二憨说道:“我来过这里,还算比较熟悉。不会有问题的,你们跟紧我。”

三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紧紧的跟在了二憨的身后。

越往峡谷的深处行走,那雾气越重,到后来,几个人竟有喘不上气的感觉。

二憨嘀咕道:“真是奇怪了,从来没过这么大的雾气,这是怎么了?”

张铁嘴说到:“二憨兄弟,你还能看见路吗?”

二憨回答道:“能,脚下下不是一直是路吗?”

几个人这才注意到,脚下一直都有路,尽管不是很宽阔,可是真的又一条小路,可见这里不是没有人来的地方。

张铁嘴刚想再问些什么。

突然走在见面的二憨叫了一声。

几个人赶紧停步,洪奎问到:“你怎么了二憨?”

二憨直搓撮牙花子:“我撞倒一个东西上,好疼。”

三个人赶紧围了过去。

原来是一个小小的建筑物,挡在四个人的面前。

那小小的建筑物好像一座小庙。

只有一人多高。

不当不正的在路中间。

二憨正是撞在了这小庙的屋檐上。

那庙虽小,可是修得挺精致,屋檐竟是飞檐,正把那二憨撞的鲜血直流。

凤儿赶紧找了一块布,帮助二憨给包扎上。

洪奎问到:“你咋样,二憨兄弟?”

二憨捂着脑袋,摇了摇头:“没事,皮外伤。”

看二憨真的没什么大事,张铁嘴研究起这奇怪的小庙了:“咦,这里怎么会有座小庙?还在这路中间?

这样大小的庙,应该是狐仙或者黄大仙的庙吧?”

凤儿给二憨包扎完事,伸头进庙中看了看,说到:“不是狐仙庙,这是找参的老把头庙。”

这一说,张铁嘴和洪奎都来了兴趣,伸头向里面看去。

果然,小庙里面坐着一个石刻的小老头,一脸的笑模杨,手中抱着一柄开山斧。

确实是老把头的庙。

洪奎和张铁嘴也都是东北人,自然知道这山神老把头的庙的样子。

洪奎皱了皱眉头:“不对啊,这供奉的倒是没错,可是这庙的样子有点不对,我可是头一次见到着老把头石雕的样子。不是都是纸的吗?”

张铁嘴也说到:“是啊,不是都是三片瓦搭上的吗?没见过这样的庙的。”

凤儿和二憨也觉得奇怪。

这庙怎么会不当不正的在路中见?

二憨捂着脑袋说到:“是不是我冒犯了山神爷,遭报应了?”

凤儿推了二憨一下:“别乱说话,二憨哥,好人咋会遭报应!”

二憨嘿嘿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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