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秘密又是什么

在这别院之中,有祁墨从金城带回来的两个美人,一个叫姿苒,一个叫乐笙。

姿苒坐在他旁边不断的给他掺酒,而乐笙在那边榻上自顾自的躺着理头发。

祁墨满眼笑意,望着身边的人,悠然道:“姿苒,给本皇子唱一曲呗!”

“三皇子,你忘了我是舞姬的吗?根本不会唱歌。”姿苒含笑一督摇头,又替他斟上了一杯

“唉”祁墨叹息:“唱歌都不会,那本皇子拿你来干什么?”

“谢天谢地。”姿苒听后双手合掌的说:“要是三皇子真是如此想,那我和乐笙就回金城了。”

一旁半躺在塌椅上的乐笙笑着点头:“是啊,姿苒说的对。”

“想得美,本皇子赎金都交了,岂有做这赔本买卖的。”执起杯子仰头喝下。

姿苒浅笑着摇头对祁墨说:“云公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三皇子这还不回雅文馆吗?”

祁墨看了云风扬一眼,语气无奈道:“陪本皇子出来喝个酒,你用的着这幅模样吗?”

“整个文馆的人都在忙的不亦乐乎,我们却在这里喝酒聊天,美人相伴,对的起他们吗?”

“什么时候你小子这么有良心,以往怎么看不出来?”

云风扬叹息,回到桌子上笑着喝了一杯,说:“玩了一上午该回去了吧!”

“不忙啊!”朗声一笑:“我们再去天香院逛逛。”

顿时,在座的人都目瞪口呆,云风扬回过神来忙说:“不是,你这又是要去赎两个姑娘出来吗?”

乐笙睁大了眼的站了起来,与姿苒面面相觑。

祁墨转眼一笑,对着她们:“怎么,吃醋了?”

两个人同时摇头,更是异口同声的说:“怎么会。”

祁墨放下杯子,指着她们,没语言的又放下手:“行。”

又看向云风扬:“去还是不去。”

云风扬摇头:“还是别闹了吧,你这名声才好些。”

“本皇子哪一日不是这样的,别人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得,你不去,那本皇子自己去。”

云风扬愣在了那里。

一旁的姿苒提醒还在出神的他道:“云公子,三皇子已经走了。”他点头,失笑般的摇头

云风扬回到雅文馆,晏少寒和季良山的目光齐齐唰向他,问:“三皇子呢?”

云风扬想了半天,总觉得难以启齿的回答:“在天香楼。”

厦那间,季良山和晏少寒都愣了,这依旧玩世不恭,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千佛寺里,夙锦玥将香供的钱让小镯布施给寺庙的主持后,一个人在庙宇后面等着她出来,这一次她可不是偷偷摸摸跑出来的。

夙泰平肯让她没事的时候出门走走,此般态度,夙锦玥心中大致明白,这十年来自己的百般温顺,终是让父亲认为,她忘记了所有,以为,她不会再想去查当年之事。

当她以女装站在那型尚清远面前时,他拿着扫帚道:“女施主,你挡住了。”

夙锦玥一笑:“哦。”缓缓退开的站到一旁,想着还是穿着男装与他说话自在些。

眼中随意的看向一旁,一道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人一身白衣墨竹,身姿修长,手臂广袖负在身后,偏以一把折扇挡面,步履快步的向另一个院子走去。

“小师傅,那边是哪里?”夙锦玥指着那人消失的地方问,那身影,好生眼熟。

清远抬头一看,恭敬的说:“施主,那里是千佛寺为皇朝贵胄安置的极乐往生祠堂。”

皇朝贵胄极乐往生祠堂,说的如此复杂,无非就是为皇亲死去立牌位超度的地方。

眼中满是疑惑,夙锦玥便不由自主的朝那边走去了。

夙锦玥轻声细步的走进这修建的如富丽宫殿的院子,果真是为皇家亡者供奉的,立牌位的地方都如此气派,看这建造的模样,好像是每一所小祠堂里供奉着一个牌位,看着这院子的规模,因该是又十多个小祠堂,那就是说,这里供奉着的,是十多位身份极为尊贵的皇亲

夙锦玥看到的一个叫【颜公亭】的,心中揣度了一番,再看那门口碑文上写着的

将颜公,兴武道,善谋略,天赋怀奇,驰骋沙场无数,江山代为兴牢,朝政事,出其力匡扶大业,帝倍感欣悦---------立此碑文,以表熊功

她懵懵懂懂的看出了,这是前朝大将颜正卿的祠堂,正是当今颜玉郡主的父亲

这里有位高权重的大将军,也有极受宠的妃嫔之位,小心翼翼的一个个看过来,一个休憩亭台的转角处,夙锦玥一下顿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了刚才那人。

在不远处,他的双手握着折扇,负在身后,长身玉立的站在庭院之中,目光似有些凄迷的望着眼前的一个祠堂,久久站立,没有进去亦没有离开,又似在想着什么吗?

夙锦玥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美侧面,浮现出的忧伤,那般凄凉甚至惨淡。

夙锦玥缓缓转过身,靠着亭柱眉间思量,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藏着秘密,你的秘密又是什么呢?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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