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逃避

皇宫大殿之上,皇帝坐在龙椅上,威严正坐之姿,黑着脸看着底下立着,一脸无动于衷的祁缄

身旁立着的侍卫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云风扬满头冷汗的跪在一旁,心里暗道:“这小祖宗,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自顾自的理着衣袖:“老爹,我这刚回来,你用不着这表情吧!”

“啪!”的一声响,桌鞍上的几本书直直落在了祁缄的身上,皇帝怒吼:“什么老爹,父皇都不知道叫,你这个逆子,成天到晚尽是做些让朕难堪的事。”

“哪有?”祁缄反驳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每隔几日整个芙蓉城都将你的一段新鲜事传的沸沸扬扬,就连几位大臣都在上书说你的不是,名声坏尽你就这么开心吗?”

“别人要乱传,他们要上书,我如何阻止。”

“你还狡辩。”

祁缄无奈的弯腰,将地上的书捡起来,放到云风扬面前,从容的说:“风扬,这是皇上赏给你的。”

云风扬面色难看的抬头,恳求道:“别闹了行不行。”

祁缄一笑,理了理衣服跪下,这才恭敬的行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息怒。”

皇帝的神色渐渐好些,起身走到他们二人面前,沉着脸说:“早知道你是去金城玩的,但你就不能收敛点吗?”

“是,父皇”老老实实地点头,却眯眼打量了一下他站在面前的皇帝,感觉着这么容易就不发火了,一点也不正常

“你们两个都起来吧!”

两人站起身来,皇帝却问:“云风扬,听说你在三皇子面前辅佐的很用心啊!”

“风扬不敢,只是我爹常说用心侍奉三皇子,也是为皇上分忧了。”

祁缄忍着笑意,暗叹这个时候云风扬这小子还为他爹说话还真是够孝顺啊!

“云大学士为我国尽忠尽职,你小子也不错!”皇帝笑着说

“多谢皇上夸奖。”

“朕吩咐你一件事可好。”

云风扬微微斜眼看了一眼祁缄,他亦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转头小心翼翼的问:“不知皇上吩咐风扬何事。”

皇帝笑着,却一派奸猾:“那个那可,多露儿公主从金城来到了这里,朕想着,你可以陪着三皇子带公主到处去逛逛,要是三皇子惹公主生气了,你可在一旁劝劝。”

云风扬目瞪口呆,却又不敢反驳,此时,祁缄却说话了:“父皇,你这样的用意,儿臣怕是不能应允。”

“为何?”

“因为”祁缄想了一下,立马说:“父皇,记得前些日子你交给我一件什么文献通稿的事,如今想起还未曾做,心中实在是不安。”

祁缄兀自叹息:“哎,看来,最近要因为这件事闭关很久了。”

皇帝纳闷的说:“你不是怕做这个文献通稿所以逃到金城去了吗,再说,如今朕也不让你做了,此事就交给你二皇兄吧。”

“唉,不可,二皇兄平日就那般忙碌,这等小事又岂可交予他。”

“可是如此一来,这公主那边,朕可是听说,她是尾随这你来的。”

祁缄微愣,她什么时候跟来的,居然都没察觉,皱眉的说着:“父皇,她天性就是好玩,谁陪她玩都是一样的,儿臣先告退了。”

“你”皇帝无可奈何的看着他飞快的走出大殿,头疼的扶额沉默

没由来的一本正经,云风扬见他如此,也是匆忙告退

走在祁缄身边,云风扬有些捉摸不透的看着他:“小公主有那么可怕吗,为了不陪她你居然都答应攥文献通稿了。”

祁缄说:“你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记得从前小公主第一次来芙蓉城时,你对她那叫一个好,后来又突然不理人家,可就算不理她这些年来她死缠乱打的也没见你真正的不耐烦过,你到底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

“反正我是看不明白你。”云风扬自顾一笑

祁缄咳了一声,问:“那个文献通告,怎么弄?”

“怎么弄,不是说要闭关吗?我看,没有半年,你别想出关了。”云风扬无语的说着

“怎么会这么久?”祁缄一脸惊愕

“蜀国上千年的历史,从古至今所有的史事要一一分列成书,其中不乏缺失的信息,还要调查、核对,反正说复杂也不是很复杂,但也不简单。”

祁缄停住了脚步,将头转向他:“你爹是个文官,还是个最大的文官。”

云风扬不以为然:“他手下的人确实可以帮你,只是最近我爹那里估计挺忙的,爱莫能助。”

“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问题,你堂堂云大学士的大公子,不会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吧!”

云风扬汗颜:“不瞒你说,我爹总觉得以我为耻,这权利何止没点,头发丝都没有。”

祁缄苦笑不得,开始自言自语:“那怎么办,找城宗,不行,他是武将,季封却,他比你更没用,失月,对,晏失月,听说他被他爹禁足完毕。”

说着便对云风扬说:“我们现在去找他。”

“这刚一出来,你又去祸害他。”

“再废话小心本皇子杀人灭其口。”

云风扬双手抱怀,不以为然:“再说一句,我的画三皇子什么时候给。”

“会给你的。”

“真的?”“本皇子从不骗人?”

“可你常骗我。”“你想提醒本皇子你不是人?”

“。。。。。。。。。。。。。。”

夙锦玥在祁泽夜将她送回府后,刚好碰倒了夙明夕,夙明夕看着府门口的那辆马车,面色轻蔑的看着夙锦玥:“你可还真能耐,二皇子这每日送进送出的。”

夙锦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朝着自己院子的方向行去,夙明夕不依不饶的跟在她身后:“夙锦玥,你在得意吗,想着以后自己就是皇妃吧!”

夙锦玥看着她,声音不温不火:“你想说什么”

“不想说什么,只是觉得你可怜,从前觉得父亲疼你多一些,现在看啊不过如此,你不会不明白父亲有意撮合你与二皇子,是觉得能让你幸福吗?”

夙锦玥驻步,缓缓看向她:‘你这话可别让别人听见。”

夙明夕明媚一笑:“让人听见又如何,在我眼里,你就是父亲固权的一颗棋子。”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吗?”夙锦玥问

“不是,我只是想看一场笑话而已,看你是怎样没有价值后,不值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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